她這模糊且迷糊的回答讓程雪也跟著迷糊,程妹子眉尖一挑,“什么不清楚?”
顧美人這回換了個能讓人聽明白的說法,“我不知道他有沒有做IT的公司。”
“聽你這意思,他不單單只有一家公司嘍。”
“他好像有不少收入來源,我也從沒問的。”
顧美人伸手攏了下垂到眼前的幾根青絲,聲音細細軟軟,“我不管這些的,只要他對我好就夠了。”
得,戀愛中的女孩智商都為零。
程雪翻了個白眼,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反正,只要那男的不是富二代就成了。
她眼珠子一轉,突然就俯身附在閨蜜的耳邊,恬不知恥的問著,“嘿嘿,小影,做那事的時候,是不是很…很爽。”
她一臉好奇又期待的表情。
無他,她還沒親身體驗過那事。
“什么那事…”
顧美人一時沒明白,只是很快就反應過來,耳根驟然發燙,抬眼瞅了閨蜜一眼,雙手絞在一起,低低罵了一聲,“你個女流氓!”
跟著她腦海不由冒出了那場景,臉上陡然春潮一片,才扭扭捏捏的,聲若蚊鳴,“很舒服。”
可看他那樣子,長得也不壯實啊。
程雪是沒實戰過,但好歹也是閱過不少動作片的,她一點不知道委婉,或許,她骨子里就沒委婉這東西,“他那樣,就能滿足你?”
顧美人有點接不住了,心道,要不你自個來試試就知道了,就一不會累的牛犢子。
很快又在心里呸呸兩聲,亂想什么呢,那是自己男人,其它可以跟閨蜜分享,唯獨這個,那是萬萬不行。
她瞪了閨蜜兩眼,罵道:“真是個女流氓,就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女流氓。”
兩人一陣嬉鬧過后,重新回到桌上的時候,李某人已經吃飽了。
兩女食量本也不大,隨意吃了幾口后,程雪拿著紙巾仔細擦了擦唇角,說著,“現在時間還早著,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娛樂一下?”
顧美人從來都是個心細的姑娘,她扭頭瞧了下自個男人,聲音軟軟,“響哥?”
“我都可以。”
李某人溫溫一笑,“只要你們開心就行。”
“那是去唱歌呢還是去酒吧?”
程雪這次干脆直接征詢李響意見了,她這閨蜜在這男人面前,已經完全沒有了自己的態度。
“你決定吧。”
李某人都是無所謂。
“那就去酒吧,市里最近又開了一家,聽幾個朋友說還不錯的。”
水磨坊酒吧。
三人選了個卡座,挑了些酒水果盤。
因為他們這位置上是一男與兩女的搭配,許多吧內女郎也很懂規矩,沒趕著往上湊。
也因為室內溫度高,程雪也把身上的長款外套脫了下來,露出了短小性感的黑色系小皮褲以及勻稱筆直的一雙大長腿。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李某人垂眼瞄了一眼,只是不自覺,心跳莫名快了兩分,很快便也移開了視線。
很自然地倒了杯威士忌咽下,壓壓。
卻不知他這一系列動作都是讓程雪給看在了眼里,她嘴角略略扯了扯,心道:呵,男人,都一德行。
同時也是莫名有幾分竊喜,想著,老娘也還是有點魅力嘛。
這酒吧并非清吧,金屬質感的音樂很是帶勁,霓虹燈閃爍中,迷失了不知多少放縱的男男女女。
“李響,看來你酒量挺好的嘛,來干一杯。”
眼見李某人已經一連喝下了兩杯啥都不加的純威士忌,程雪笑了笑,大大方方拿過雞尾酒和他碰了一下。
“呵呵,還行吧。”
李某人笑笑,因為臉部朝著對方,眼神再次不自覺掃了眼對方很是顯眼的大長腿。
不知過了多久,興許是有了點酒意,程雪攬過顧影的身子,附在她耳邊悄悄說著,“小影,你身邊這男的可是有點不老實哦。”
她抬頭瞅了眼眼神正掃著遠處臺上的李某人,又垂頭,“他今晚可是偷偷瞧了老娘好幾眼了。”
說著,她伸出芊芊玉手,在自己腿上細細撫了一把,笑著,壞笑著,“他就是瞧的老娘這雙能迷死人的腿。”
天地良心呀,他李某人真的都是不經意中看到的。
她的話,以李狗目前的耳力,自然是能聽得清清楚楚,一字不落,心中不禁暗呼冤枉。
他承認,她的腿是不差,確切的說是很好看,很完美。
但,他幾個女人,哪一個不是有雙極品的大長腿,可是一點不落下風的。自己需要偷看她的嗎?
剛剛他看的都是很收斂的,也很純粹的,好吧。
一點想法都是沒有的。
顧美人對自家男人很放心,可能也是喝了酒的緣故,說的話也少了三分矜持,少了五分溫婉,“你個女流氓,少勾引我男人了,本小姐這雙腿可不比你的差。”
“這還沒結婚呢,就‘我家男人’都說上了,小影,你變了。”
“哼,就是我家男人了,咋了,羨慕死你。”
“你可別刺激我。”
程雪突然語句變得嚴肅,“信不信老娘一不高興,就把你家男人給拐跑了。”
“你個小騷狐貍,看我不撓死你。”
顧美人當然知曉對方是在開玩笑,伸手就往她咯吱窩抓去,“本小姐不介意,前提是你要有那個本事。”
“哈哈,哈哈哈…你個死丫頭”
程雪被撓得難受,一邊躲閃著,一邊左右開弓,開始了反擊,“你可別激我,老娘受不得激。”
扭頭看了眼正鬧作一團的兩女,李某人搖頭輕笑,也沒在意,眼神四下掃射,穿得露骨的鶯鶯燕燕可是不少,飽一飽眼福還是蠻不錯的。
他大方承認,他是個正常的男人。
他也不客氣的攤牌了,他就不是個正經的男人。
“額,喝多了。”
嬉鬧了一會,程女士便拉起了顧影,“走,陪老娘走趟衛生間。”
說著,她還扭頭瞥了李某人一眼,秋水般的眸子閃著波光,“李響,借你家媳婦用會,你可不許趁機勾搭妹子。”
因為對方站著的緣故,一時間,李某人眼里就剩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