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太好了…那一會我們是不是專門注意一下,搞來一只,晚餐就有著落了。”
汪世龍大喜,雙手直搓,提議道。
妖獸的肉他可是還從沒吃過,難得來到這里,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哪有不想過過嘴癮的道理。
“哇,聽你這么一說,我都是嘴饞了。”
團隊中唯一的女孩子徐若蕓瞇瞇一笑,說了一嘴,其他幾人也是你看我我看你,明顯也贊成這個提議。
“這個想法倒是可以有。”
最后還是李響笑著一錘定音,他也嘴饞,同時也有其他想法…
那就是,找個機會,把可以食用的,又是肉質可口的妖獸都在物品欄中存放一些,到時候可以讓家人朋友也嘗嘗這種平時吃不到的特殊的美味。
“喲,喲,師父萬歲!”
汪世龍一高興倒是忘了現在是身處哪里,拍手歡呼。
“小點聲,我們這可是在迷霧深林,不是在會所。”
身旁的唐遠眉頭一挑,不由伸手拉了拉對方,輕聲說道。
“哈…給忘了。”
尷尬地饒了饒頭,汪某人不好意思的吐了幾字。
眾人也沒怪他,跟著繼續前行,很快便進入了霧氣彌漫的范圍,視野再度被壓縮,就是李響也沒能看清十米外的東西。
好在,神識方面的能力倒是沒有變化,起碼可以清晰感應到方圓三十米范圍內的一舉一動。
眼見前進的道路漸漸被藤條和低矮的灌木遮掩,李響沒有猶豫,手中七星流云輕點,一縷縷劍光彌漫而出,輕而易舉便為眾人開辟出一條兩米多寬的通道出來。
就這樣平靜地走了有三四分鐘,突然,一群似狼非狼,體型有牛犢大小的妖獸擋住了幾人的去路。
若是仔細查看,還可見這些妖獸身上都是長著三只眼睛,其中兩只對齊,第三只卻是長在額頭位置,還散發著隱隱的紅芒,莫名的詭異危險。
細細一數,卻是總共有著二十四頭,其中一頭更是有其他的兩倍大小,額頭上的第三只眼,相比其它來更是紅得發紫。
“低階妖獸,三眼冥狼。”
就在汪世龍和張應東幾人緊張戒備的時候,上官問開腔說著,“那些小的估計都有了二階的實力,至于最大那只…應該就是狼群首領了,已經有了三階的實力。”
進來之前,李響也是查過許多關于迷霧深林的資料,對于這些,自然也是知曉。以他如今的實力,就這群小東西,一劍估計就能全部解決,全然不會放在心上。
但,這回進來這里目的,主要就是為了磨煉兩個徒弟和幾個朋友的實戰能力,自己能不出手的話,就盡量保證不出手。
只是,要他們幾人同時對付這么多三眼冥狼,顯然也是不現實的。
想了想,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決定先干掉二十只,至于那只三階狼王,他準備交給上官問去對付。
以他人級三品的修為,對上三階妖獸,恰好合適,又能起到很好的磨煉作用。
至于剩下的三只,就交給其他幾人去處理,江濤和唐遠已經有著人級二品的實力,雖然還會有些危險,但有自己在一邊看著,相信不會出現什么太大意外。
“嗷”
李響這邊還沒有開始任何動作,只聽那只三階冥狼已是嚎叫出聲,周圍的狼仔也隨著它的叫喚開始散開,從各個方位包圍了他們。
“大叔。”
徐若蕓畢竟是個女孩子,長這么大,也沒有經歷過什么危險場面,這一下子看到這么多兇光畢露、獠牙大張的妖獸,緊張和害怕的情緒滋生,自然是在所難免。
身軀不由自主往李響身上靠去,感受著他模糊的體溫,心里的恐懼似乎也莫名褪去了許多。
“別怕。”
李響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溫聲說道:“我看著呢,不會有事的。盡管拿出你所有本事,干趴它們。”
“嗯,我不怕,我不怕。”
徐丫頭低低說了兩句給自己打氣的話,身體雖然還是稍稍發顫,但神色明顯堅定不少。
“師父,我也有點怕…”
大徒弟汪世龍剛開口,李響就給打斷道,“這點出息,出去了別說是我徒弟。”
“不是,師父您可別誤會、、呵呵,就是這狼看著有點滲人,長得太丑了。”
一聽這話,汪某人立馬訕訕一笑,找了個蹩腳的理由為自己辯解著。
李響怎能不知道他,也懶得廢話,眼神一掃,見張應東和溫子昂眼里雖也有緊張,卻是沒見恐懼,不由暗暗贊賞。
能夠臨危不懼,這樣的人,只要戰斗力不比對手差上許多,被打敗的可能性將會微乎其微。如果好好培養,實力足夠,倒是可以獨當一面,可堪一用。
“上官兄,那狼王就交給你了,,沒問題吧?”
李某人最后把目光落在上官問身上,一笑而問。
“那是再好不過了!”
上官問嘿嘿一笑,已經開始摩拳擦掌,跟著把眼神直接鎖在狼王身上。
“嗷,嗷”
正在這時,狼王再次幾聲叫喚,一群狼仔也開始做著伺機而動的準備,一只只眼神銳利、兇辣。
“嗷嗷”
沒隔兩秒,隨著狼王的又一道叫喚聲落下,其中五頭三眼冥狼驟然飛奔而出,足有尺長的利爪凌空閃爍著深冷的寒光,異常駭人。
“鏘!”
“鏘!”
見狀,李響手中七星流云顫動兩下,兩縷絲發銀芒隔空切開了沖向汪世龍和文字昂的兩頭兇獸。
至于其他三頭,則是留給了江濤、唐遠和上官問三人。
“嗷嗷”
眼見兩頭狼仔瞬間隕落,狼王似乎十分憤怒,咆哮聲陣陣而出,但這指令并非發起進攻,反而是命令群狼立馬撤退。
這狼王聰明著,看出了李響實力的可怕,遠遠不是它們所能對付得了,旋即果斷做出撤離的舉動。
“哪里走。”
上官問見與自己搏殺的狼仔欲要逃走,一聲大吼,手中長刀橫掃而出,刀芒縱橫開來,眨眼斬在了目標的一雙后腿上,頓時把它的雙腿從中直直切開,鮮血狂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