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心中稍稍一慌,趕忙調動真氣,手中長劍連連拔動四下。
“鏘!”
“鏘!”
“鏘!”
“鏘!”
對方的束縛之法似乎也不怎么厲害,待第二劍擊出,李響便發覺身體的束縛感得到了解放。
當下,身形一展,向著左側位置拉出了一些距離,避免被沖擊波給掃中。
就這樣你來我往,打了又有幾分鐘的時間,雖然再次擊中了道袍僵尸幾下,可對方身上灰色尸氣往外一冒,沒多少功夫又是給修復了回來。
必須要想個對策了,不然這樣下去可是要沒法按時完成任務了。
想到有可能要失去1400個精神點,李響心頭便是一陣發堵,不甘,眉睫直動。
要不靠近一些打,雖然自己受傷幾率也會比較大,可對方肯定是要比自己傷得更多、更重。
拼了!
為了大獎拼了!
咬了咬牙,身形一個閃爍,直接和對方拉近了三四米的距離,同時,手中長劍劃動頻率也越來越快了。
“鏘!”
“鏘!”
七星流云拔動了六分有一,兩式范圍較大的‘拔劍術、斬空!’覆蓋而出,銀輝劍芒洶涌浩蕩,連綿如水。
跟著眸中冷芒閃動,又是兩道劍身露了九成九的‘拔劍術、破虛!’飛斬而出。
銀芒炙烈、銳利,兩縷如勾劍芒幾是揉在了一起,隱隱露露,破虛而去。
因為距離的拉近,道袍僵尸雖是接下了兩式的‘拔劍術、斬空!’,可卻是沒能避開后兩縷威力更加巨大的劍芒。
剎時,胸口處被斬得星火爆閃,瞬間留下了一道長三十公分,深過兩寸的清晰劍痕。
“豎子,爾敢傷我!”
眼見胸口位置受到了不小的傷害,道袍僵尸的怒火再次瘋狂上涌,眼中綠芒跳動劇烈。
“我說你不是睡傻了吧,你都要把我給煉成尸傀了,還不容得我反擊!”
李響回以冷冷一笑,看對方的眼神就仿似在看著一個白癡,也沒時間跟它在這里嘴仗,當下長劍連連拉動,一屢屢劍氣連珠般斬出。
劍芒縱橫,如海嘯陣陣,吞天又是噬地。
一時間,整個墓室幾是被劍芒給掩蓋住一般。
揪住了對方躲閃的路線,又是連連兩記十成十的掌心雷轟了過去。
“砰!”、“砰!”兩聲,道袍僵尸終是回防不及,被炸得皮開肉綻,痛叫不已,體內尸氣更見洶涌而出,朝著受傷之處彌漫而去。
可李響哪容得它進行穩當修復,當即又是七星流云連動,劍氣道道卷出,迅猛霸道,所攻擊的部位都是往著對方剛被掌心雷所傷到的位置。
“鏗鏘!”
“鏗鏘!”
“啊!”
蜂擁的劍芒雖是多數被道袍僵尸或避開或抵擋住了,可終究還是兩道劍芒詭異地斬在對方了被雷球擊中的受傷位置,在蕩開了尸氣的同時,又在對方的傷口撒上了一大把海鹽,疼得它是一頓齜牙咧嘴。
“豎子,我要你死,我要把你徹底撕扯成碎片!”
“難道反派就盡會說這些沒有營養的廢話嗎?”
李響嘴角一扯,笑意盈盈,“有本事過來咬我呀!”
“找死!”
“你才找侍,那東西可就你喜歡找!”
說話的同時,李響手上可一刻都不敢閑著,長劍已經快到失去了影子。
“鏘!”
“鏘!”
“鏘!”
銀星閃耀,劍意茫茫,這一刻,他倒是發現,自己對拔劍術的施展似乎更是得心應手了兩分。
心中稍喜的同時,攻擊更是灑脫恣意,節奏也更加快了一點,還不忘抽冷子放出兩記掌心雷。
這時候,對方似乎也意識到了掌心雷對它的傷害更大,寧愿挨下劍芒的攻擊,也要盡力避開雷球的擊打。
行,行,你有你的張良計,我有我的過墻梯,就比比誰玩得更溜!
眸中冷芒閃動,李響心中又生了應對之策,時不時也是在劍芒中摻雜上一記掌心雷,但,雷球的威力卻是五成不到,甚至也還有兩三成的。
待得對方發現了其中的詭詐后,李響又忽然一記十成十的掌心雷劈出,直把它打得哇哇直叫,大罵李響卑鄙。
“自古以來,成王敗寇,何來的卑鄙一說。”
李響不屑一笑,冷然回擊,“再說了,我這也遠遠稱不上卑鄙,最多是動了點腦子,耍了點小聰明而已。”
說話的同時,也抽空掃了眼任務時間,發現已是剩下三十分鐘還不到,心中頓時大急。
雖說照著這個形式來看,自己擊殺對方的可能性極大,可若是超出了任務時間,那殺不殺根本就意義不大了,至少對他而言就是這樣的。
“我頂你個肺,別嘰嘰歪歪浪費老子時間。”
再次不爽的罵了一句,手中七星流云劍不斷劃拉,熾烈劍芒四下奔殺而出,或中正、或詭異,鋪天蓋地,可以說完全掌控了整個局勢的走向。
“鏘!”
“鏘!”
“鏘!”
“砰!”
“砰!”
“砰!”
銀芒灑泄,星火亂濺,又過了有一會時間,只見道袍僵尸身上的衣服已是成了條條碎布,身上更是到處傷痕累累,尸氣噴薄彌漫,四下補救。
再看李響,雖然相比對方好了太多,可終究還是中了對方的一個木擊之術,同時也讓一股襲卷的沖擊波給掃中,嘴角泛血,受到了不大不小的傷害。
可這時候的他也顧不得傷勢了,一門心思乘勝追擊,只奔著完成任務而去。
當下,更是氣勢更勝,殺意濤濤,不知疲倦地發起了愈加猛烈的攻擊。
“鏘!”
“鏘!”
“鏘!”
劍氣如日月而扣,又如地底巖漿噴發,一波接著一波,一波更勝一波。
“當!”
“當!”
所謂,敵盛我弱,敵弱我盛。
道袍僵尸似乎也被李響的這種氣勢給鎮住了,眼中縷芒幽幽閃爍,竟然是不知羞恥地萌生了逃跑的想法。
可就在對方一個愣神的功夫,李響連連好幾計或弱或強的掌心雷轟出,直逼一處,硬是把對方的左臂給從中炸斷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