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么著急前來,可是有什么事?”
此刻三老爺正在忙生意上的事,聽聞夫人要來,速速的放下了手里的事,去了歇腳的客棧。
“大事,大事啊!若是再沒有對策,怕是等到云淺成了婚,家主的位置搶都搶不到了。”王氏剛歇下腳,水還沒來及喝一口,就前來面見自己的夫君。
“莫不是云淺婚事出了什么紕漏?”三老爺已經能猜到幾分。
“正是。今日我按之前商量的對策去見大嫂,千算萬算沒有防住二嫂。這生生的沒把人送出去?”
“這是為何?”
“二嫂先塞了人,大嫂一直推脫,只是二嫂咄咄逼人,這才讓云淺勉為其難的收下了。若是我再塞人,怕是大嫂會多意。但是我們沒有眼線,云淺府上的動靜我們何從知曉啊”
王氏向來和大嫂關系是不錯的。斷然不會再惹惱了大嫂。此刻也是沒有任何對策,見了自己夫君回來,這才安了心,忙沏了茶,遞給了三老爺。
此刻兩人才坐下來商議著。
“你做的極對。”三老爺接過了茶,輕輕抿了一小口,仔細的回味著味道。
王氏本來坐著的,但是見自己夫君一直未說話,也是慌了神,走到夫君旁幫著按摩著腿。
“你是要急死妾身啊,夫君。可有何良策?”
“夫人莫急,坐下來和我一同吃茶。”
三老爺此時早已成竹在胸。眼神泰然自若,說話腔調也平穩如初。看著自己焦躁的妻子,連連搖頭。
“夫君,這是何意?妾身哪里做的不對嗎?”
“夫人,千不該萬不該,不改來此。怕是早有人盯上了你!”
“誰?”
“大嫂和二嫂怕是都會安排人!”
“那我們是不是得謹慎些。”
“不必擔心,這旁邊的人我早已清理掉,夫人盡管放心。”
“那有何良策?”
“此刻不管我們想什么對策,都是徒勞的。唯有不攻自破才可。”
王氏抬頭望了一眼自己的夫君,還是不太明白。
三老爺此刻便懂了自己夫人,拉著她坐到椅子上,走到王氏身后,幫著夫人捏著肩。
兩人從小青梅竹馬,又是共患難夫妻,斷不會像世俗那樣,只懂男尊女卑,讓女子伺候男子。
王氏是大家閨秀,看到自己夫君如此,忙躲開身,怕亂了規矩。三老爺還是執意為夫人捏著肩。
“我不管世俗的眼光,你是我的妻子,我自當一生疼愛。夫人不必驚慌,此刻雖不能安排眼線,我們可以讓云若去鼓動云淺進京趕考。如此尚可?”
王氏正坐在椅子上,太過于激動,使勁的拍了一下膝蓋。等反應過來,發現自己儀態盡失。趕忙整理好了狀態。
“夫人在我面前不必拘謹。”三老爺笑了笑,眉宇間都是寵溺。
“夫君,高,實在是高啊,妾身怎么沒想到呢!就算云若不愿意去煽風點火,隨意誰去都可以啊,只要云淺執意去科考,我們便不用再安插那些所謂的眼線了!”
見夫人這才反應過來,又走到前面,將自己妻子擁入懷中。
王氏雖口口聲聲說著:不可亂了規矩,但是夫君對自己的疼愛總是心喜的。也不自覺的伸出手抱著。
就這樣,兩個人相敬如賓,在一起甜甜蜜蜜了幾十年。
聚德園 花夫人屋中,一直等著探子回來報信息,遲遲的未等到。此時大致已經猜到發生了什么事。
遣了一眾下去,花夫人現在真正盤算著怎樣確保自己的孩子萬無一失的繼承家產。
由于大出血,只得了這么一子,花夫人將云淺都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想著探子此去沒了音訊,怕是已經被發現了。不過也無所謂了,只是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測而已,有無消息,并不打緊!
花老爺最近忙于生意,一直在外地奔波。
天色看著也不早了,花夫人在房中思慮了良久,便又遣了仆人來,卸下全部的胭脂水粉和珠釵,將床鋪安置好,幫花夫人褪去了衣裳,便再次退下了!
現在準備就寢,花夫人躺在床上為花云淺的未來思前想后。輾轉反側,仍無法入眠。
夜很漫長,聚德園花云淺房中。此刻她睡得無憂無慮的。沒有電,沒有手機的日子,讓她習慣了早睡。
再醒來,花云淺是被小呆呆喊醒的。
說是喊醒的,倒不如說是嚇醒的。
花云淺一直做著美夢,吃著烤鴨,喝著啤酒,吃著烤串,還和自己的好朋友談天說地的。口水都是流了一地的,猛然間就掉進了下水道,和穿越那天如出一轍。
嚇了一身冷汗,等花云淺睜眼時又對上小呆呆的眼。
只見小呆呆就那么一直附身盯著自己,還穿了一襲紅衣。本來就被夢嚇著了,再被小呆呆這么一嚇,嚇得差點靈魂出竅了。
這樣一鬧,花云淺嫌棄的用食指將小呆呆的頭移開。
此刻小呆呆乖巧的像個小綿羊。
像是昨天的程序完全篡改了,現在小呆呆的眼神竟然看著和自己一樣的有光。
“你是初柔還是小呆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