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到養殖場,
佐助沒有修煉,而是滿山地找再不斬,他也不是來修煉的。他先是去到豬圈,發現只有白坐在那里給豬唱歌。
豬圈里,那些白白胖胖的豬一個個誰的可香了。
白看到佐助,便打招呼:“佐助君,你來了!”至于佐助臉上的拳印子,白是見怪不怪,不用想,肯定是鳴人君揍的,在這里工作了這么久,白很清楚佐助君的性子,那就是很喜歡作死,特別是在鳴人面前。
“嗯。”佐助四顧看了看,不見再不斬的身影,便問道:“白君,你可知道再不斬君去了哪里?”
“再不斬大人啊,他去挑糞去了,你沿著這條山道上走,估計可以遇到他的呢。”白說道。
“謝謝白君,我去找再不斬君了。”佐助道謝一聲,便依照白的指點前去找再不斬。
白看著佐助離去的身影,心道:佐助君去找再不斬大人干嘛?再不斬大人好像跟佐助君不熟的呢,每次見到都會繞路走。
不過,在這里,只要跟鳴人君搞好關系就成,跟佐助君,保持一個臉熟即可。
畢竟,這里,還是鳴人君說了算的。
想不通佐助為什么去找再不斬大人,白只好再次歌唱起來。
佐助沿著山路一直走,途中,路過羊群的時候,看見鹿丸正拿著筆記本,觀察羊群的活動習性,然后記在筆記本里,整理成冊,以供今后的學習。
鹿丸看到佐助,停下手中的筆記,向佐助打招呼,說道:“佐助,你不是跟鳴人去村口交朋友了嗎?”
話一出口,鹿丸就覺得說了句廢話,看佐助鼻青臉腫的樣子,不用猜也知道是鳴人揍的,一大早就被鳴人揍一頓,佐助怎么回事啊。
鹿丸發現,鳴人的這群朋友們,就佐助經常作死,時不時又被鳴人揍一頓,而其他人,例如他,身為鳴人養殖場里的場長,在鳴人心中的位置是很高的,鳴人不會揍自己。
而志乃的話,身為朋友圈里的開心果,也很讓鳴人贊賞。
其他人,也不會像佐助一樣,三天兩頭必要鼻青臉腫。想到這里,鹿丸在心里搖搖頭。
“哦,鳴人先去了,我等下去,我現在是來找再不斬的,找他有點事兒。”佐助隨口說道。
“什么事兒?”鹿丸問道,對于再不斬的事,鹿丸其實是不關心的,但現在再不斬是在工作時間,再不斬是歸他管理的,因此,鹿丸覺得有必要過問一下,不能耽誤再不斬的工作。
佐助自然知道鹿丸的意思,他解釋著說道:“找再不斬只是一點點私事,不耽誤他的工作,十幾分鐘就行。”
聽到佐助這樣說,鹿丸這才放心下來,要是耽擱太久的話,會影響養殖場的正常運轉的,他作為場長,可要負責任,于是,鹿丸說道:“你沿著這條山道一直走,就能看見再不斬了。”
“知道了,白君已經跟我說了。”佐助說完,跟鹿丸告辭一聲,便繼續走路。
不一會兒,在一個山道拐角處,佐助看見了挑著擔子的再不斬,轉角相遇,再不斬也沒想到會遇到佐助,當再不斬看到佐助的臉時,再不斬沒有絲毫的猶豫,轉身就跑。
“再不斬,等一下。”佐助叫道。
但再不斬那里會聽佐助的話,一看佐助的臉,就知道他又被鳴人揍了,現在找上來,不就是要找我出氣筒嘛,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再不斬又不傻,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邊跑的同時,再不斬在心里問候的佐助的十八代祖宗,made,鳴人揍你,你去揍回鳴人就行了,找我出氣是個什么事啊?!
佐助對于見到他就跑的再不斬,心中也是倍感無奈,我可親切的好不啦,跑什么?這般想著,佐助直接一個飛雷神,就來到了再不斬的面前。
“佐助,你這是公報私仇,我會去告訴鳴人君的。”再不斬大喊,希望搬出鳴人來可以讓佐助收斂一點。
但佐助怎么會就此罷手呢,他笑吟吟地看著再不斬,說道:“我只是跟再不斬你切磋一下,友好切磋,鳴人他不好說什么的。”
也是,這個理由,的確是一個好的理由,鳴人對于其他的切磋,也是不好插手否否定的,因為,他自己也經常跟人友好切磋呢。
否定別人就是否定自己嘛。
“砰砰砰…”
十分鐘后,擔子散落在地,再不斬一臉鼻青臉腫地躺在地上,一臉的絕望之色。
“通透了啊…”佐助長長呼出一口氣,臉上煥發著喜悅,快步離開。
回去的路上,鹿丸問道:“佐助,這么快就搞定了?”不過,看佐助一臉喜悅的樣子,應該是搞定了。
“搞定了。我先走了了,去看鳴人交朋友了,鹿丸,你要不要一起去。”神清氣爽的佐助,嘗試邀請鹿丸一起去村口。
“不了,我還要做事情,養殖場的事現在還脫不開身,你去吧。”鹿丸搖手說道。
“嗯嗯,那我去了,再見。”佐助走了。
鹿丸繼續記筆記,不一會兒,他看到再不斬挑著豬糞過來了,只是,他的臉上,鼻青臉腫的。
‘是被佐助打的?’鹿丸心里閃過一絲疑惑。
再不斬心情是極度郁悶啊,他一個堂堂上忍,什么時候可以站起來啊,不行,他工作之余,也要努力修煉了,他發誓,他也要讓佐助感受自己的痛苦。
“薩斯給,一袋米要扛幾樓!”再不斬低吼。
來到豬圈,白停止了唱歌,看著再不斬臉上的傷,說道:“再不斬大人,你…這,又是摔的嗎?”
白記得,在上一次,再不斬便說自己的臉是摔的。
“嗯,是摔的。”再不斬頗為不自然地說道。
“是被佐助君揍得吧?”白目光一轉,悠悠地說道。
“…”再不斬。
“給個面子噻,這丟人的事,就不要戳穿了好伐…”再不斬一臉無奈地說道。
白:(Д`)
感受到陽光照進臥室里,凱睜開眼睛,從床上跳起來,站在窗口,讓陽光曬在自己的臉上,伸了個懶腰,大聲說道:“吶,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呢。”
“嗯,臉上怎么感覺那么痛?”
忽然,凱覺得有點不對勁,臉上怎么會痛呢,他用手摸了摸臉頰,隨即“哎喔”一聲,痛的眉頭都皺起來。
他來到鏡子前,看到鏡子里,那個鼻青臉腫的自己?
“這是我?我怎么成了這樣啦?哎呀,頭疼…”凱開始回憶起昨晚的事情,一回憶起來,便感覺頭有點沉沉悶悶地。
“也就是說,昨晚我太高興了,然后喝多了,鳴人趁我喝多了,竟然對我做出這種事?”凱想起昨晚鳴人拼命給自己敬酒的樣子,頓時恍然。
“這是一場有預謀的。”
“不過,這也算是給我敲響了警鐘,以后,不管鳴人再勸我酒,打死都不喝一滴,萬一喝大了,又答應鳴人的切磋,那可就得不償失啦。”凱在心里下定了決心。
就在這時,有人在外敲門。
“凱老師,凱老師。”是小李的聲音。
凱揉著頭出來開門,一看,自己的三個學生都站在外面,天天跟自己一樣,也是鼻青臉腫的。
“凱老師,你要去看鳴人在村口交朋友嗎?”小李興奮地問道。
“我不去了,你們去吧。”凱連忙拒絕,他最不想見的就是鳴人了,去看他揍人,自己也覺得臉疼啊。
“那我們去了。”小李說完,便和寧次拉著天天走了。
天天被兩人拉著,回頭看了凱一眼,凱瞬間在天天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種意思:“救我…凱老師…”
凱把門一關,嘀咕道:“我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怎么救你…”
其實,不止小李他們,他其他的朋友,也打算前來給鳴人助陣,一來是為了壯大鳴人的威勢,二來嘛,懂得都懂。
鳴人自然不知道,他告別佐助后,就一個人前往村口去了。
九喇嘛還在村口蹲著,不知道,有么有人昨晚趁夜想要偷偷離開木葉,不過,有九喇嘛這一保險在,鳴人自不必擔心。
“找呀找呀找朋友,找到一個好朋友…”
路上,鳴人哼著輕快的歌謠,一想到今天他可以交到很多的朋友,心中的興奮、喜悅便難以抑制住。
非常高興。
高興的路都有點沒看。
還跟人撞了一下。
“哎喲…”
要不是對方摔倒在地,痛呼出聲,鳴人都不一定知道自己跟人相撞了,聽到對方的‘哎喲’聲,鳴人停下腳步,轉身回頭看去。
只見,一個身穿櫻花和服的年輕女子倒在地上,握著腳腕,眉頭輕輕顫抖,顯然是因為腳腕的傷,見鳴人轉身看過來,這年輕女子也抬頭看過來。
微微緊蹙的眉頭,一雙黑色的明亮的眼睛仿佛散發著水霧,楚楚可憐地望著鳴人。
“哎呀,你沒事吧,剛才在想事情,對不起了,把你撞了。”其實鳴人能清楚地回想起剛才是這個櫻花和服的女子走到他身邊的時候,腳一扭,碰了他一下,才摔倒的。
但鳴人做人非常有禮貌,又加上對方是女子,所以鳴人才會跟人道歉的,這是一種禮貌行為。
鳴人走過去,蹲下來,再度問道:“你傷到沒有?”
“腳崴了。”櫻花和服女子聲音帶著一絲顫動,仿佛在承受著巨大的痛楚。
其實這個年輕女子正是大蛇丸,他在昨天便知道了鳴人一大早便要來村口堵人交朋友,因此,他一大早,早餐都沒有吃,就在這里蹲著了。
天見可憐,半個小時后,他終于看到了鳴人的身影,而且還是一個人。
更為關鍵的是,鳴人好像在想事情,非常入神,這真是天賜良機啊,于是,大蛇丸毫不猶豫便走向鳴人,走到他身邊的時候,忽然腳一歪,撞了鳴人肩膀一下,便倒在地上。
當然,還要痛呼一聲,那種帶著女子特有的嚶嚀,瞬間讓鳴人回過神來。
見鳴人來到他的身邊,誠意滿滿地道歉,蹲在他的身邊,問詢自己身體情況,大蛇丸內心一松,心想,鳴人喲,你可上鉤了啊。
這般想著,大蛇丸身體微微前傾,露出一片雪白,剛好被鳴人看見,才輕聲說道:“腳崴了。”
鳴人看到一片雪白,立即轉過目光,看向大蛇丸雙手捂住的腳腕,輕咳一聲,心想,沒有照美冥姐姐的有料,不好康。
嘴上卻說道:“腳崴了嗎?我看看。”
說著,鳴人便伸手拿向大蛇丸的腳腕,大蛇丸腳上穿著木屐,還穿著一雙潔白的棉襪子,見鳴人伸手過來,大蛇丸當即縮回自己的雙手。
鳴人剛一拿住大蛇丸的腳腕,便聽到大蛇丸嚶嚀一聲,一轉頭,便看見大蛇丸眼波流轉,眉頭緊蹙,秀麗挺翹的鼻頭上面沁出一滴汗珠。
“很疼?”鳴人輕聲問道。
“嗯嗯…”大蛇丸低頭,聲音如同蚊吶一般從嘴里發出。
“你忍住一下下,我看看。”鳴人說了一聲,便把目光重新落在大蛇丸的腳腕上,輕輕褪下棉襪子,露出一截白皙的腳腕,毛孔很細,皮膚很細膩。
一直褪到腳腕處,才看到白皙的腳腕,略微有些紅腫。
“你忍一下,我看看傷的怎么樣了?”鳴人回頭看了一眼大蛇丸,讓他堅強一點,見大蛇丸點頭,鳴人才握住大蛇丸的腳腕,輕輕按摩。
“就是扭傷了而已,不嚴重。這樣,我給你按摩消腫一下吧。”鳴人說道,他當然會按摩消腫的手法,系統教過他的,這是基本技能。
“嗯嗯…”大蛇丸輕聲點頭。
隨即,大蛇丸便感受到一雙大手握住了自己的腳腕,好燙,好舒服,他為了逼真,可是真的扭到腳腕的呢,被鳴人這樣一按,大蛇丸當即嘴里發出嚶語。
這是身體的條件發應,一發出來,連大蛇丸自己都臊的慌,雖然他這具身體是女人,是真的逼真,但他心里可是住著一個大男人呢。
“好啦,經過我的一系列按摩,沒事了。”說著,鳴人幫大蛇丸把襪子重新穿上去,然后伸手,扶著大蛇丸的手臂,要扶他起來。
大蛇丸撐住鳴人的手臂,在剛要站起來的時候,忽然一倒,倒在鳴人的懷里,整個身體全部貼在鳴人的胸膛上。
“呃呃…”鳴人一時間,覺得有些尷尬,聞著懷里的香氣,還有一絲柔軟,臉頓時有些紅,畢竟他還是個少年,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神情有些不自在。
“這位姐姐,你住在哪里?”鳴人感覺自己的問話都是硬邦邦的。
“我是外鄉人,住在酒店呢,怎么,你要送我回去嗎?”大蛇丸依舊趴在鳴人的懷里,一只手伸出食指,正在鳴人的胸膛畫圈圈。
“不是,其實你已經好了,可以自己回酒店了,我還要很重要的事情呢。”鳴人說完,快速離開大蛇丸,站在一旁。
大蛇丸被他迅速離開,一時沒反應過來,站在原地。
“你看,你現在可以站起來了。走兩步…”鳴人鼓勵道。
“???”大蛇丸。
“走兩步,走兩步,跟著我,得得得,走兩步,一二一,一二一…”鳴人率先走起來,很有節奏。
大蛇丸:o(≧口≦)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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