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白,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在白主動說出要介紹再不斬成為自己的朋友的時候,鳴人便在此時明白了。
看來,自己的人格魅力隨著自己橫練后,變強后,已經可以吸引他人主動交好自己,更能把對方的朋友也介紹自己成為朋友。
一而再,再而三,從丁次介紹他的朋友鹿丸,再到伊魯卡老師介紹水木老師,再再到現在的白介紹再不斬,鳴人已經可以百分百確定,橫練這條路,他走對了。
這是一條光明大道。
“白,我的夢想就是交很多很多的朋友,從來不會嫌棄朋友多的,你能介紹再不斬成為我的朋友,我真是太開心了。”
看著鳴人一臉的開心之色,白清秀的臉也是露出一絲笑意,在朦朧的月色下,顯得更加迷人了。
“鳴人君開心就好,我覺得,再不斬大人也很愿意成為鳴人君的朋友的。”白笑著說道。
“嗯嗯,白,那我們開始抓緊時間成為朋友吧,正好也可以借此消化一下。”鳴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嗯?”白一臉懵逼地看著鳴人。
十分鐘后,
白倒在地上,朦朧的月光下,那張清秀的臉已然消失不見,轉而的是一張腫成豬頭一樣的臉,青一塊紫一塊。
在波之國的時候,白便不是鳴人的對手,所以結果毫無疑問。
白一臉無語地看準鳴人,鳴人君原來…是這樣交友的嗎?白心中已經隱隱后悔了,他這樣一個愛美的男孩子,臉被打成這樣,實在是…
白很幽怨!
但鳴人卻是一臉的開心,他沒想到,他又交了一個新朋友,離夢想又更近一步了,每天一個小目標,遲早有一天,全世界都會是他的朋友的。
鳴人露出燦爛的笑容,猶如一個陽光的鄰家男孩,熱情地把倒在地上的白扶起來,說道:“白,現在我們是朋友啦!”
“#&¥…”白。
“嗯?白…你說什么?”鳴人一時間沒有聽清楚白在說什么?難道是方言?
白忍住臉上的痛,他的臉頰中了一拳,腫成了一個包子,說話不利索,猶如他智齒發炎的時候一樣痛,幽怨地看著鳴人,無語道:“喔索,明然君肚絲這靚腳盆油嘜?”
饒是鳴人耳聰目明,還是沒聽懂白在說什么,“白,可以不要說你家的方言嗎?”
看著鳴人一臉無辜的樣子,白臉上更幽怨了,但鼻青臉腫的,鳴人看不出,白在心里無奈道,“是你把我打到話都說不利索的啊?”
想了想,白也懶得跟鳴人解釋,他在此刻瞬間悟透了,鳴人在其他地方心細如鬼,但在交朋友這一方面,好像缺了一根筋。
“鳴人君,喔肥去了,明天見…”白搖了搖手,轉身離開。
既然白要告辭,鳴人也不會多留,也跟白告別。
白走在路上,從兜里拿出傷藥來,開始敷臉,敷臉的時候,白忽然想到,再不斬大人如果知道鳴人君的交友方式是這樣的,一定會拒絕跟鳴人成為朋友的。
但再不斬這一生的執念,不就是殺回霧隱嗎?
憑借自己和再不斬的實力,估計很難做到的,現在有了鳴人君,事情便變得很輕松。
鳴人一個人的實力,估計都可以碾壓霧隱的吧?
所以,為了再不斬大人好,白決定隱瞞鳴人君這奇特的交友方式,先讓再不斬跟鳴人君成為朋友后再說。
說不定,再不斬大人會體諒我的良苦用心的。
這般想著,白回到了在后山跟再不斬搭建的房子里,看見房子里搖曳著燭火,白便知道,再不斬大人肯定在披星戴月地學習。
再不斬大人這么努力的學習,白心中感覺到了一絲欣慰。
他輕輕推開門。
聽到推門聲,正在學習的再不斬回頭,嚯一聲站起來,沉聲道:“誰?”
白:“…”
“吶,原來是白啊,你怎么搞成這幅模樣?”再不斬下一秒,就從服飾和站姿上認出了白,看著白臉上那略微有些熟悉的樣子,問道。
白脫了鞋子走進來,跪坐在再不斬的對面,說道:“再不斬大人,明天早起,去跟鳴人君成為朋友吧。”
“嗯?”再不斬疑惑地看著白,“鳴人會愿意跟我成為朋友嗎?”
“當然,再不斬大人,你知道鳴人的夢想是什么嘛?他的夢想就是能交上很多的朋友,就在剛才,我便跟鳴人君成為朋友了呢。”
“如果再不斬大人跟鳴人君成為朋友的話,那么,在下次再不斬大人準備殺回霧隱的時候,以鳴人對朋友的仗義,說不定能伸出援助之手的。”
“嗯,你說的有道理,不過,我應該怎樣才能跟鳴人君成為朋友呢?”再不斬疑惑道,現在他寄人籬下的,總有一點點自卑感。
“很簡單,你就跟鳴人君說,希望跟他成為朋友就行了。”白說道,說完,似乎覺得再面對再不斬,會暴露情緒,所以假裝拿起書來看。
再不斬看著白,關切地問道:“白,你還沒說,你的臉是怎么回事?”
得到再不斬的關心,白感覺心里暖暖的,但白決定了隱瞞,自然不會說出來,于是白想了一個借口:“再不斬大人,你知道那種…就是那種很特別的平地摔,山路不好走,不小心摔了一跤。”
再不斬將信將疑,看了一會書,對再不斬這種不愛學習的人來說,實在是煎熬,便丟下一句,我去外面透透氣,便起身走出屋子。
“鳴人。”送走白,鳴人往回走,在半路上,就看見佐助。
“今天吃的太飽了,還感覺沒消食,就找佐助維持一下友情吧。”想到這里,鳴人一閃,來到佐助跟前,說道:“佐助,我們來友好切磋吧。”
佐助直接別過頭:“不要!”
廢話,現在的他,自信打不過鳴人,跟他切磋,不就是找揍嗎,他佐助可不傻。
“就當消消食嘛。”
“放心,我會輕一點的。”
“不要!”
“那可由不得你了。”
“砰砰砰…”
十分鐘后,佐助鼻青臉腫地倒在地上,鳴人則是一臉心滿意足,他覺得,經過這場友好切磋,他跟佐助的羈絆又加深了。
再不斬在月光下行走,感覺到了一絲寧靜。
這種沒有煩惱,無憂無慮的生活,好像也蠻不錯的,不用出生入死做任務,也不用躲避霧隱的追殺,真好。
“再不斬!”
忽然,再不斬被一聲大吼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只見不遠處的山道上,站著一個鼻青臉腫的人。
“你是…佐助?”再不斬瞇著眼睛,看了很久才認出佐助來。
“佐助,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嘛?”再不斬小心翼翼地問道,他可是記得,在波之國,這個家伙可是盯著自己的臉打呢,都打腫了,跟豬頭一樣。
不過,現在的佐助,臉也腫成了豬頭,再不斬心情十分愉悅,覺得這次出來透氣真是出來對了,還能看到佐助鼻青臉腫的樣子。
吶,再不斬可不會在臉上表現出欣喜的,只是在心里爽翻了天。
“有事。”佐助冷冷地說道。
“我是來找你切磋的。”
“切磋?”再不斬感覺后背發涼,這個家伙…不會被人打了,就拿我做出氣筒吧?氣抖冷,霧隱的上忍,什么時候能夠站起來?
“佐助君,天色太晚了,要不日后再說吧…”再不斬頭皮發麻,但不敢露出怨色,他打不過佐助。
“哼,這可由不得你了。”佐助說完,一個飛雷神消失不見。
“砰砰砰…”
十分鐘后,佐助心情愉悅地離開了。
再不斬倒在地上,從口袋里摸出一面鏡子,借著朦朧的月光,打量自己的臉,看到那張腫成豬頭的臉,再不斬只感覺自己像個受氣的小媳婦。
“我太難了!”
再不斬蕭瑟地站起身,在月光下瑟瑟發抖。
“早知道就不出來透氣了,在屋里學習,它不香嗎?”再不斬在心里后悔不迭。
再也沒有透氣的心情,再不斬往屋里走去,推開門,看見白正在安安靜靜地看書,在不斬心里忽然冒出一個猜測,難道,白的臉,也是佐助做的?
太過分了,這事一定要在鳴人面前檢舉揭發。
白看到再不斬回來,抬眼,看到了再不斬的豬頭臉,眼神里閃過一絲喜悅,問道:“再不斬大人,你已經跟鳴人君成為朋友了嗎?”
說著,白感覺很欣慰,再不斬大人,看來真的也是希望跟鳴人成為朋友的呢,不然不會如此急切。
再不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