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佐助的重拳之下,白的身影出現,直接擋在再不斬的面前,重拳重重砸在白的背部,發出沉悶的聲音。
“噗…”
白當即噴出一口鮮血,糊在面具內壁,順著下巴流下來。
然后,重重地慣在再不斬的面前,面具也掉了,露出一張布滿血跡的臉龐。
“再不斬大人,對不起,我沒能完成你的交代,我…我真沒用…”白看著鼻青臉腫的再不斬,臉上露出愧疚。
再不斬的臉被佐助打成了豬頭,眼睛只能睜開一條縫,看著白,心里嘆了一口氣,在鳴人出現的時候,再不斬就明白,此次任務注定失敗。
他索然道:“白,不怪你,敗在木葉下忍的手里,我們敗得不冤。”
“再不斬大人…”
“不會覺得白很沒用嗎?…”
白動容地看著再不斬,再不斬沒有怪他,他感覺身體里像是流進一股暖流一樣,很溫暖。但溫暖的同時,因為再不斬的寬容,白心里感覺更加的愧疚了。
他對不起再不斬對他的寬容。
再不斬不太想解釋,他是真的不怪白的,對方強大的連自己都感到無能為力,白雖然不弱于自己,但他面對的是更加強大的鳴人啊!
那個真是變態!
剛才鳴人變身十米高的身軀,再不斬就被嚇壞了,太大了吧,還有那一道道拳影,威力駭人,連白堅固的魔鏡冰晶都紛紛在拳影下湮滅。
此子不可敵。
這般想著,再不斬又艱難地轉動脖子,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佐助,一看到佐助,再不斬感覺臉上更加的疼了。
這個家伙,一點都沒有作為忍者的作風,仗著自己速度快,不停地打自己的臉,把自己的臉打的鼻青臉腫的。
再不斬很幽怨,但也沒辦法,遇上這種有特殊癖好的忍者,他除了認栽,別無他法。
“怎么樣,鳴人,我的實力還可以吧?”看著鳴人向自己走來,佐助低頭瞥了地上的再不斬和白一眼,一臉期待的看著鳴人。
鳴人看了一眼倒在再不斬身旁的白,受了佐助一拳,白明顯受了內傷,此時已經失去了一戰之力,變成待宰的羔羊了。
佐助這幾年來,由鳴人幫其熬打身體,配合特殊的健體藥物,在體術一方面,不可小覷,因此才能一拳把白打成如此傷勢。
“不錯,不過還需要更加努力。”鳴人贊賞地看了一眼佐助,這也是實話,他不能拿自己的標準去要求佐助,佐助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是了不起了。
再說,剛才的佐助,連三勾玉寫輪眼都沒有用出呢。
只是單單靠飛雷神和體術就把再不斬打得鼻青臉腫,生活不能自理。
看著再不斬鼻青臉腫的樣子,鳴人感覺到了一絲熟悉感,他疑惑地看著佐助,說道:“這,他的臉怎么成這樣了?”
佐助得了鳴人的夸贊,開心地像個小媳婦一樣,此時鳴人問起,他頓時說道:“這人是個勁敵,沒辦法,只能認真對待了。”
“噗…”
聽到佐助的話,再不斬憤懣地噴出一口鮮血。
“再不斬大人…”白一臉擔憂的看著再不斬。
“喲呵,戰況這么激烈啊,我很失望啊,再不斬…”皮鞋落地聲響起,拄著拐杖,帶著墨鏡的卡多出現,看著躺倒在地上,傷痕累累的白和再不斬,一臉不屑地說道。
在卡多的身后,還站著一群手持兵器的武士,有兩個比較特殊的武士,一個坐在地上,一個蹲在地上。
像這種動作都不隨大流的武士,在卡多的武士陣營里,應該是身份武力比較高的。
卡多及其武士團的出現,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卡多,你為什么來這里,而且,你的那些部下是怎么回事?”再不斬艱難地站起身,搖搖晃晃地對卡多質問道。
“作戰計劃稍微有些改變,抱歉了,再不斬,就請你死在這里吧…”卡多手持拐杖一頓地面。
“你說什么?”聽聞這話,再不斬瞳孔一縮。
“要是雇傭正規的忍者,要花上一大筆錢,所以才會雇傭你這種逃亡忍者,而且你們忍者自相殘殺的話,還可以節省我寶貴的時間和金錢…”
聽到卡多的解釋,再不斬身上殺意迸發,他明知目標有強大的忍者守護,他再不斬都沒有放棄任務…而這,居然只是卡多的一個圈套。
再不斬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死卡多,但是他身上的傷太重了,連站都站不穩。
“吶,那個矮子…”這時候,鳴人看著卡多,喊道。
“再不斬,不僅你們要死,這里所有人,都要死…”正在說話的卡多臉色一怔,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鳴人,“小鬼,你是在罵我?哇哇哇,你竟然敢罵我矮子,我最痛恨別人罵我矮子了。”
本來鳴人一米八以上的身高就令卡多嫉妒了,現在居然張口閉口就罵他矮子,實在是…太過分了,必須死。
“殺了他…”卡多的拐杖一指,指著鳴人。
武士團中,前面那個坐在地上的武士,以及那個蹲在地上的武士站起來,對視一眼,上前走去,一臉殘忍的看著鳴人。
心里同時道:小鬼,你死定了,你知道為什么我們比卡多后面的那些武士身份高嗎?
那是因為,只要在卡多的面前,我們都不會站著,只會坐著和蹲著,這樣就沒有卡多高了,身份地位才能上去。
“吶,你們都帶著兵器呢,真是令人發愁,我沒有帶兵器的習慣啊…”沒有理會氣勢洶洶上前的兩武士,鳴人攤開空空如也的兩只手,喃喃自語。
“鳴人,我的斬首大刀,可以借給你用。”再不斬看著鳴人,誠懇地說道。
“不用了,我已經想到用什么好的武器了。”鳴人看著越來越近的兩人,眼神放亮。
“小鬼,既然卡多大人要你去死,那么,還請勞煩你去死吧…”站武士嘴角扯出一絲殘忍的笑容,握緊手里的大刀,向鳴人沖來。
蹲武士也不甘人后,握著鐵棍并肩沖來。
“這樣的話…”
鳴人低語一聲,蹲武士站武士已經到了鳴人的跟前,一刀劈向左肩,一棍壓下右肩,兩武士已經可以想象到,刀劈身體猶如裂帛的聲音,棍壓身體骨裂聲。
臉上的殘忍放大,下一秒,就變成了懵逼,因為,他們的武器,沒有落在實體上,仿佛落在空氣中。
“這…”
兩人心中大駭,睜大了瞳孔,看著面前的鳴人漸漸虛化。
“是殘影!”
在他們念頭通達的一瞬間,一聲低語出現在兩人背后。
“誒,借你們的脊梁骨一用!”
“誒,借你們的脊梁骨一用!”
如死神般的低語出現在身后,仿佛帶著回音在內心深處回蕩,兩武士背后頓生涼意,來不及回頭,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被異物插入。
“咔擦。”
鳴人的兩只手插入兩武士的脖子下方的脊椎,頓時鮮血奔涌,鳴人一臉平靜之色,手掌握住兩人的脊椎,用力一拔。
“嘩啦…”
兩條帶血的人蝎子被鳴人兇狠地抽出,然后輕輕當空一甩,粘在脊梁骨的血珠肉沫頓時被甩飛,露出兩條白凈的脊梁骨。
“撲通…”
失去了脊梁的兩武士無力倒在地上,沒了聲息。
“這…”
這發生在瞬間的一幕,把所有人都怔住了,小櫻頓時當場反胃,嘔吐起來。小櫻身后的達茲納,也是嚇得臉色青紫,雖然鳴人的敵人不是他,但他還是感覺腿腳發軟。
卡卡西也是臉色復雜,他沒想到,鳴人居然這么兇殘,直接抽出人的脊梁骨來充當武器。
太兇殘了。
再不斬心里則是很慶幸,好在自己一直以來都沒用對卡卡西隊伍生出敵意,只是想要殺死任務目標達茲納了。
現在,卡多的出爾反爾,任務直接不存在了,因此他不必再殺死達茲納,所以,他跟鳴人的立場,并沒有沖突。
白也是瞳孔一縮,這個陽光般的帥氣少年,竟然有如此兇兇的一面,反差太大了,讓白心里有些不可思議。
“你叫卡多是吧,你居然想要殺死我的朋友,既然這樣的話,我也就只能殺死你了。”
鳴人雙手握著脊梁骨,朝著卡多慢悠悠的走去。
一步一步,似魔鬼的步伐,鳴人越靠近,卡多越覺得死神離他越近,他全身大汗淋漓,心神被恐懼所侵占。
看著鳴人高大富有壓迫性的身軀越來越近,卡多腳下一軟,強忍著站著沒有跪倒在地,顫顫巍巍地說道:“我沒有想殺死你的朋友。”
“呵,你想騙我,剛才你親口說的,這里所有人都要死。那是佐助,那是小櫻,他們是我的朋友,我有義務去保護我的朋友,那是我的老師,我也有義務保護我的老師…”
“而你,卻像殺死我的老師,我的朋友…”
“因此,為了我的老師,我的朋友的人身安全,只有請你去死了。”鳴人吐出最后一個字眼,影子籠罩著卡多。
“殺了他。”知道只有你死我活的局面,卡多也不再廢話,對著自己的手下武士大喊道。
武士團卻沒有被鳴人的兇狠震懾住,因為,他們的行事手段只會比鳴人更兇狠,因此,卡多一下令,武士團便手持兵器朝鳴人沖了過去。
“一。”
鳴人嘴里吐出一個莫名的數字,左手的脊梁骨朝前一甩,在半途中猶如長槍一般繃直,直接從一個武士的脖子透出,而后抽出。
“嗬哬…”
這個武士手里的長刀掉落在地上,雙手捂住脖子,但殷紅的鮮血還是不停地從指縫中流出。
沒有理會這個等死的武士,鳴人嘴里說出第二個數字:“二。”右手的脊梁骨一甩,猶如抽爆西瓜一樣,把一個武士的頭顱直接抽爆,無頭尸體倒在地上。
“三,”
“四,”
四截身體飛出戰圈,上半身拖著腰斬的身體在地面爬了一會,大腸流了一地,隨即氣絕。
“五六…”
又是兩個西瓜爆裂,白色的漿體混合紅色的血液飛濺,卻不及鳴人的身,鳴人周身震勁遍布,血液,肉沫,骨頭渣子一靠近,便被震飛。
“六七,哦,是八…”
抽爆兩武士的肋骨,一條肋骨剛靠近鳴人,就被震勁震飛,射穿其中一個武士的頭顱。
鳴人仿佛漫步在武士團,一舉一動,皆隨手帶著一個武士的生命,一時間,血霧彌漫,血腥味充斥著整座大橋,恍若人間地獄。
但那些武士都殺紅了眼,被殺戮控制了心智,哪怕鳴人這般輕松的壓倒對方,他們都沒有一個退卻的。
“最后一個了。”鳴人手里的脊梁骨重新染上了紅色,他看著面前的一個長刀武士,靜靜地呢喃。
“魔鬼,你是魔鬼…”長刀武士驚覺回神,地上殘肢遍地,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他看著鳴人,恐懼無比。
“魔鬼,魔鬼…”長刀武士被鳴人掠奪了心神,長刀一翻轉,切腹自盡了。
死前,他笑了。
可能,他覺得切腹自盡比死在鳴人手里更好。
看著被自己殺光的武士團,鳴人心底嘆息一聲,沒有一絲不適,因為,這些人在卡多的手下,早已是惡貫滿盈,手里不知有多少人命了,都是該死的鬼啊。
系統早就跟他說,橫練的極致是為了永恒不死,而為了爭渡永恒不死的名額,這注定了是一條你死我活的血路。
哪一位大帝,不是踩著累累尸骨成就大帝位果的?
如果只是這樣,鳴人就退縮的話,那就不配走出忍界,前往諸天之路爭渡永恒了,只配窩在忍界當個土霸王。
那樣,豈不是辜負了系統的青睞。
再說,鳴人還想復活他的爸爸媽媽,只有踏上永恒,才能真正復活自己的爸爸媽媽啊。
這是他選擇的路,就算跪著也要走完。
“卡多,接下來到你了。”鳴人走到卡多面前,露出笑容說道。
“饒了我,饒了我…”卡多再也站不住,吧唧一聲癱坐在地上,不停地求饒,求饒的同時,一灘散發異味的液體從卡多的襠部流出。
他,嚇尿了!
“你要殺我,我要殺你,這么簡單的道理,卡多,你怎么就不懂呢?”鳴人一陣心累,還好,他練得是橫練,從不用講道理,不然,要讓卡多明白這個道理,估計要費很多的口舌。
橫練,拳頭即是道理。
“砰…”
卡多的無頭尸體緩緩倒在地上。
一陣靜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