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山羊的慘叫聲,
九尾從廚房里出來,看見五棵大樹被鳴人以手里劍擊斷,它蹦蹦跳跳跑過去,跳到一株倒在地上的大樹上,低頭望去。
只見樹下壓著一只山羊,正咩咩咩地慘叫。
九尾頓時生氣了,叉著腰,對著鳴人絮絮叨叨地說道:“鳴人,你在搞什么,你把種羊都壓壞了,怎么去傳播種子生產小羊?”
鳴人啞然,他當時就想著在佐助面前裝逼,沒想那么多,不過,對于九尾的責問,鳴人只好抱歉道:“抱歉了,九尾,我沒注意。”
最近鳴人要修煉,便把養殖場的一些技術都交給九尾了,九尾學習了山羊衍種技術,正選了幾頭種羊來實踐,沒想到卻被鳴人壓壞了。
“哼。希望這頭種羊沒被壓壞。”九尾輕哼一聲,跳下來,一腳踢開斷樹,看向山羊。
這頭種羊身上的壓力消失,連忙站起來,卻是把一條后腿壓缺了,整個身子都低了幾寸。
九尾頓時面露難色,嘆氣道:“哎,這頭種羊不能正常播種了,矮了一截,跟母羊的身高對不上,而且,瘸了一只后腿,母羊會受力不均勻,那樣生出的羊羔不是最優的。”
想到這里,九尾便決定放棄這頭種羊,只能拿來做今天的午餐吧。
“咩咩咩…”
這頭種羊頓時急了,它要逃,還要報仇。
就在昨天,它本以為自己被選中為種羊,每天播播種就行,又有的吃,組織還給發老婆,這樣的羊生,哪里找?
不成想,一天時間就夢想破滅了。
它實在是恨那個大惡魔。
想到這里,山羊一瘸一拐地朝鳴人頂來。
鳴人一巴掌拍在它頭上,它當時就安詳地倒在地上睡著了。
這段插曲過去,鳴人心中已有數,忍者學校成為下忍的門檻其實很低,一些忍村的歷史,苦無的投擲技術,還有變身術,替身術,分身術這些低級忍術,都學會了的話,就能成為一個合格的下忍。
然后就能去外面接任務了。
但其實,這樣去接任務會很慘,因為,這些低級的忍術,完全不夠自保的,能去接任務,強大的下忍,都是擁有家傳絕學的。
出生很重要。
投胎是門技術活。
當然,也有一些平民忍者很努力,很奮斗,最后成功地站在了家族子弟的起點,然后沾沾自喜,說什么沒有什么不公平,一切都是你們不努力。
“佐助,其實我有一個辦法幫你提升下肉身跟精神,就看你能不能吃苦啦。”
想了想,鳴人覺得,自己前期的一些練習方法可以讓佐助來練習一下,提升下他的整體素質。
當然,這種練習方法其實很簡單,簡單到別人看了也會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真正的關鍵在于系統給的配藥。
就是這些配藥,在經歷熬打之后,提升了身體素質和精神意志。
“我不怕辛苦!”
佐助當即就表態,現在的他,縱然是萬般辛苦,他也要承受下來。
一切都是為了報仇。
為了力量,佐助可以在所不惜。
“很好,佐助,吃完飯我去配一些藥,然后就來練習吧。”鳴人點頭。
中午吃完飯,鳴人便去找到了一些草藥,制成了藥膏,然后把佐助叫來院子里一片陰涼的地方。
現在是夏天,鳴人也怕曬。
“可以開始了嗎,鳴人?”佐助一臉期待地看著鳴人。
“嗯,可以了。”
只見鳴人拿出一株藤條,然后對佐助說道:“脫衣服吧,佐助。”
“嗯?”
佐助一臉懵逼,脫衣服干嘛?不是要提升我的身體跟精神嗎?
“佐助,你想不想變強了?想變強的話就按照我的話來做。”鳴人一臉認真。
看著鳴人的認真,佐助只好開始脫衣服,等到只有一條內褲的時候,佐助還想繼續脫下去,但鳴人卻阻止了他說道:
“不用脫了,就算你把內褲脫了他們也看不到的。”
佐助當即停下,一臉堅定地說道:“來吧,鳴人!”他已經猜到了鳴人幫他提升的一些方向。
“啪…”
“啪啪啪…”
鳴人也不客氣,用力地抽打著佐助,不一會兒,佐助就一臉都是汗水,整個后背,前胸,都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紅痕。
但鳴人力度又控制地剛剛好,這樣抽打,都沒有打破佐助的皮膚,沒有一滴血跡留下來。
“佐助,你知道我為什么能擁有這般強大的體魄嗎?”邊抽打佐助,鳴人邊說著自己以前是怎么訓練的。
聽著鳴人的述說,佐助不由得升起敬佩之情,原來鳴人吃了那么大的苦啊,想到這里,他便更加心甘情愿地接受鳴人的抽打了。
鳴人都可以,我佐助為什么不可以?!
“啪啪啪…”
一個小時后,佐助除了臉上,中部地區,局部地區,全部都被抽打一遍,全身血紅,像一只煮熟了的螃蟹一樣。
“啊…”
“啊…”
剛準備停手的鳴人忽然聽到兩聲大叫。
他一抬眼,就看到院門站著兩個女孩,正是小櫻和井野。
“鳴人,你怎么可以打佐助君…”小櫻當場就發飆了,一把奪過鳴人手上的藤條,憤懣地說道。
“是啊,鳴人,你不可以這么對佐助君。”井野也站在了佐助的身前,張開雙臂,一副要誓死保護佐助的模樣。
我這是被誤會了啊?
鳴人哭笑不得,向佐助投去求助的目光。
“小櫻,井野,這是我要求鳴人這么做的。”佐助看著小櫻和井野,看在兩人保護自己的份上,耐心地解釋。
“什么?”
聽聞此話,小櫻當時就瞪大了眼睛,一臉地不可置信,“佐助君,你…你不會是那樣的人吧?…”
說完,小櫻也不敢相信自己有那樣的想法,搖頭說道:“佐助君不會是那樣的人的。”
井野也知道了小櫻的意思,畢竟她們以前可是會經常分享小本本的,她也是不敢相信,可是,這一幕,鳴人盡情地抽打佐助君的一幕,就發生在她們眼前。
井野忽然有種信仰崩塌的感覺。
“你們在說什么?”
鳴人也是一臉懵逼,不理會這兩個奇怪的女同學,把佐助拉到一邊,拿出藥膏,說道:
“佐助,現在我幫你上藥,這才是最關鍵的一步。”
“嗯嗯!”
佐助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