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你怎么一說,還真的有些膝蓋疼。”
九尾活動了下膝關節,又繼續跪著書寫,嘴里還說道,“我這么做都是為了你吃飯呢,如果不把這個寫好,你就沒有飯吃呢。”
鳴人聽了,很是感動,他走過去,把九尾抱起來,放到自己的膝蓋上,然后拿了一張高凳子,放到前面,說道:“九喇嘛,你坐在我的腿上寫吧。”
“我…”
九尾剛想拒絕,這算什么,它可不需要鳴人的好意,可話到嘴邊,鳴人的手落在它的腦袋上,輕輕撫摸著。
九尾頓時發出舒服的‘呼嚕’聲,再也不反抗了,而是提筆喜滋滋地在本子上書寫著。
鳴人一只手拿著母豬的產后護理,一只手順著九尾的毛發撫摸。
過不多時,休息夠了,鳴人便出去開始訓練。
不壞身入門八十一式他以練至七十二式,還有九式便入門,皮如金鐵般堅硬。
而對于身體的控制也到了一個很高的層次,心念一動,肌肉,大筋都能跟隨他的心念動起來。
所以說,近身戰的時候,大筋打擊敵人也不是幻想。
身體既是武器這本書,還講述了關于勁力的用法,現在鳴人正在學習第一種勁力——震勁。
何為震,就是通過高頻率的震動,只要接觸對方,即可震碎對方的五臟六腑。
鳴人伸出一只手掌,大拇指壓住食指和小拇指,無名指和中指伸直。
“嗡嗡嗡…”
忽然,猶如蜜蜂飛翔,鳴人的無名指和中指發出高頻聲響,但這樣看去,又看不到手指有在動。
鳴人朝前面的一棵樹上點去,頓時間,細微的木屑紛飛,被鳴人的手指用震勁震出一個兩指寬的孔洞。
“呼…”
收指,鳴人甩了甩手,只感覺無名指和中指都麻痹了,太高強度的震動,讓得他的手指都有點受不了。
看著樹干上的孔洞,再看了一眼毫發無傷的手指,鳴人心中驚喜。
這樣的震動,
誰受得了?
此招一出,誰敢不臣服。
說起不臣服,鳴人又想起佐助,不得不說,佐助真的意志力堅定,跟自己有的一比,這樣的人,才有資格成為我的朋友啊。
鳴人不禁感嘆。
練習了兩個小時,鳴人回學校上下午的課。
到了學校,并沒有發現佐助的身影,后來是伊魯卡老師說佐助請了三天假期,請大家不要想念。
沒有佐助的放學回家路上,鳴人覺得心里有點空落落的。
放學后,鳴人決定,既然佐助請假了三天,那他也三天后再來學校吧,剛好趁這段時間好好的加強訓練。
三天下來,鳴人除了晚上回家睡覺,基本都待在后山。
這三天里,鳴人嚴格要求自己,不壞身也差三式就入門了,成果甚喜。
不僅如此,對于牛羊的管理鳴人也沒有落下,牛群再次喜添三個成員,以致于,那幾頭公牛見到鳴人都是一臉的幽怨。
但鳴人可不知道它們的幽怨,他看著那幾頭骨瘦如柴的公牛,奇怪地喃喃自語:“這幾頭公牛怎么回事,那么多草啊,也沒有餓著,怎么幾天下來就這么瘦了?”
鳴人腦海中滿是疑問,但旋即眼神一亮:“難道是生病了,以致于食欲不振?不知道還能不能救活…九喇嘛,九喇嘛,快粗來,有牛又生病了…”
那幾頭在休息的公牛聽到這話,一頭頭頓時瘋狂跑起來,很快就跑不見牛影。
“跑什么?”
鳴人一臉問號,不明白這些公牛怎么突然就發瘋了了,不過,“能跑這么快,說明身體沒有問題呢,那就能繼續為牛群的繁衍做出偉大貢獻了。”
鳴人臉上喜不自勝。
為那幾頭公牛有一個健康的身體高興。
“叫我干嘛,老夫的食譜正在關鍵階段呢,”九尾一臉不滿地從木屋中出來,四處看了看,“你不是說有牛生病了嗎?在哪?”
說著,九尾揚了揚手中的刀。
“它們又不生病了。”鳴人攤了攤手,說道。
“那就不要再打擾老夫了。”九尾一臉不高興,轉身返回木屋,繼續研究食譜。
“好吧,我先去上學了哦,九喇嘛。”鳴人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然后收拾書包上學去。
今天,佐助也會來學校的吧。
嗯,很期待再次與佐助友好切磋。
來到學校,鳴人就在校門口遇見了佐助,兩人停住腳步,遠遠地對視著,空氣中仿佛有電流流過。
“哼…”佐助冷哼,轉過頭,背著書包先進校門了。
對于佐助的冷淡,鳴人自然沒有介意,他知道,佐助的性子就是這樣,做朋友的,要包容嘛。
不過,
鳴人走上去,緊跟在佐助的身旁,不停的打量佐助的臉。
佐助被他奇異的目光打量地超不自在,他扭過頭去,不給鳴人看,同時嘴里說道:“你看什么?”
“當然是看你的臉啊,”鳴人說道,“對了,佐助,你家是不是有神藥,當時你的臉腫的跟個豬頭一樣,這,幾天不見就好了。”
“你…”聽到鳴人的驚呼,佐助感覺一口血要吐出來,他酷酷地哼了一聲,不再理他。
邊走,抬頭,望天,天很晴,沒有雨,在這樣的一個好天氣里,佐助覺得,是要把鳴人暴揍一頓了。
把他揍成豬頭。
想到這里,佐助臉上浮現一絲笑意。
“哎呀,佐助,原來你會笑,我一直以為你是面癱呢。”旁邊又響起那個討厭的聲音,“不過,佐助,你笑起來還蠻好看,沒事多笑笑嘛,板著臉不累嘛。”
“你…”
佐助又被鳴人懟的氣結,直接加快腳步,心里又在想,誰要你的夸贊呢。
看著加快腳步的佐助,鳴人一時間呆在原地,腦子里一團漿糊一樣,這個佐助,怎么了,夸他還不高興,要是他來夸我,我肯定很高興。
帶著這種疑惑,鳴人來到教室。
佐助不愧是班級里最受歡迎的學生,
他三天沒來,同學們仿佛都得了相思之苦,這次返校,一到教室,班里的同學便里三層外三層地包圍了佐助,一解相思之苦。
甚至,為了能爭取到一個更靠近佐助的位置,他們都差點要打起來。
不過,最終還是寬額頭春野櫻和山中井野一左一右地在佐助旁邊,嘰嘰喳喳的,像兩只小鳥一樣,說著這三天來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