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
鳴人雙手抱在后腦勺,嘴里吹著口哨,一臉燦爛的笑容,迎著夕陽走去。
他今天很高興。
因為,他今天,終是踏出了交友的第一步,雖然沒有一次就成功,但心里已經很滿意了。
有些事,你不去做,就永遠不會成功。
去做了,就有成功的可能。腦海中又浮現出跟佐助的友好切磋…
那個比他矮一個頭的冷酷少年,
是個好朋友的選擇,等明天,明天再找他友好切磋一下,如果還是不成的話,那就繼續友好切磋下去。
鳴人相信,有志者事竟成!
想到那個冷酷少年,鼻青臉腫地躺在地上,向自己伸出友好之握:“鳴人,我可以成為你的朋友嗎?”
腦海中一浮現這個場景,鳴人臉上就不自覺露出笑意。
現在,養殖場搞起來了,豬也養起來了,不壞身一天一天也能看到進步,而今天,又大膽地踏出了交友的第一步。
鳴人看著夕陽之下,狗尾巴草隨著風輕輕擺動,不禁在心里感嘆,一切都在往好的一方面發展呢。
生活,只會越來越美好。
“鳴人,忍者是什么?”突然,系統在腦海里提問。
忍者是什么?
鳴人開始思索這個問題,他見過能成為忍者的人也不少了,對于忍者的一些認知,也絕不陌生。
“忍者是一種高攻擊低防御的刺客。”
鳴人在心里給出定義。
“不錯,總結的很到位,忍者的確是一種高攻擊低防御的刺客,高攻擊,是因為他們體內可以存在查克拉,越強的忍者查克拉量愈大,所以以查克拉為基本能量單位,通過忍術手段釋放出來,可以造成非常大的破壞。可忍者卻不修身,導致了肉身依舊停留在凡俗的層次。”
“至于刺客二字,就是隱藏于暗處,給予敵人一擊必殺,或者是忍術欺詐,比如變身術,替身術,分身術,都是欺詐性質的忍術,通過混淆對手的眼睛,讓對手找不到真正的目標,從而找到機會,擊敗甚至擊殺對手。”
“所以,鳴人,切記不能得意,你還要更加努力,就算你不壞身入門,厲害的忍者還是能傷到你。雖說入門后刀劍不能加身,但刀劍被賦予了力量,速度,連鐵石也能擊穿的。”
“嗯。”
鳴人點頭,他知道系統的用心良苦,今天他的確是打敗了那個宇智波的少年,但不能志得意滿。
他的夢想,也絕不是一個宇智波少年,
而是全木葉的忍者,還有其他國,乃至于全世界的忍者。
深刻銘記系統的教導,鳴人回到了后山,九尾在廚房研究菜譜,現在后山圈地養了一些豬,九尾就在研究豬肉篇了。
去豬圈看了一下,那些豬正躺在地上,一臉無憂無慮的,心態很好。
鳴人暗暗點頭,只有心態好長肉才能長得快。
看完豬圈,鳴人又來到牛群,一見之下,鳴人頓時大為光火,那幾頭公牛,居然有閑心躺在樹下乘涼。
明目張膽地偷懶,這絕對不能忍。
于是,鳴人便掏出木葉很熱·母牛篇,翻開,給那些公牛一頭頭看了,這些公牛才不情不愿來到母牛身后,哼次哼次地開始干活。
看著手里的畫冊,鳴人感覺很遺憾,那個資深忍者就畫了一篇母牛篇,現在,這些公牛都看膩了,很難調動它們工作積極性。
行業急需新的發展。
唉,怎么就不繼續寫書了呢?
難道寫書死路一條?
鳴人想不懂,索性不去想,開始了一天的練習了。
次日,鳴人來到學校,在教室的走廊里,他看著迎面走來的佐助,便笑著打招呼:“哈,佐助,上午好。”
佐助臉上纏著紗布,這是哥哥鼬親手幫他纏的,想到這里,佐助心里感覺暖暖的,但一看到對面那個大塊頭,佐助就不淡定了,他走過去,抬頭看著鳴人,嘴里冷哼了一聲,才說道:“放學老地方等我!”
老地方?
鳴人疑惑一秒,隨即懂了,就是昨天友好切磋的地方,看來,他跟佐助還真是心有靈犀,都想著今天再友好切磋一次。
說完,佐助一臉面無表情地走進教室。
“呀,佐助,這是怎么了?”
“哇,那個天殺的,這么帥的臉,他…他怎么舍得下手…”
“天塌了,地陷了,哈爾維星撞地球了,佐助他…他…”
“佐助,沒事吧…”
佐助作為班級里最受歡迎的人,以這樣的尊榮走進教室,頓時引發了莫大的關注。
特別是寬額頭春野櫻和山中井野,心里更是心疼得不得了,一時間母性大發,恨不得這些傷是傷在她們身上。
“啰嗦!”
佐助對于這兩個女人,心里吐出一句,就把頭別過一邊,正好遇到鳴人走過,還對他燦爛一笑,佐助面色一冷,把頭扭過另一邊,直接無視。
上課了,
伊魯卡老師來到教室,傳授他們關于忍者的知識。
令佐助煩惱的是,一向認真聽講的他,在整個上午的課程中,他都沒有辦法集中精神去聽講。
一旦想要集中精神,腦海中就浮現昨天放學回家那一幕,
那個叫漩渦鳴人的大塊頭,一招奇特的體術千斤抱,便讓他掙脫不得,受制于人。
呼吸都變得困難。
可惡。
今天一定要打敗你!
佐助緊握住拳頭,在心里暗暗發誓。
失神的狀態,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放學時刻,聽到放學的鈴聲,佐助才回過神來,發現大塊頭已經背著他那個專屬的粉紅色書包出門了。
佐助連忙收拾東西,緊緊跟在大塊頭身后。
兩人像是保持著某種默契,保持著一樣的距離,沒有靠近,也沒有遠離,很快就來到昨天友好切磋的地方。
鳴人站定,回頭,看著那個宇智波少年。
宇智波少年也站定,把書包放到一旁,神色認真的說道:“我承認,昨天,實在是小覷你了,以致于…”
“但是,這一次,我絕對不會被你抱住了。”
聽著黑發少年認真的宣言,鳴人也認真起來,他把書包放到一邊,這是三代爺爺送給他的書包,可不能弄臟了。
放好書包后,鳴人看著對面的佐助,問道:“佐助,你愿意跟我交朋友嗎?”
“不要。”
依舊是冷冷地回答。
兩個男孩,站在路上,相距十米,神色認真地審視對方。
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