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本來自神秘的東方的醫學巨著。
雖然是漢字,但因為此界的很多文化,文字都是以前東方傳過來的,他們拿起來改造一下就成了自己的。
因此,鳴人在系統的教導下,也是很輕松地就看起了本草綱目。
很快,鳴人就被這本書收錄的藥物之多,種類之繁,運用之妙震驚了,不愧是比火影還要偉大的人,見多識廣,藥物的運用已到了此番如神地步。
當然,以上并不是說鳴人已讀懂看完了這本書,僅是表達在鳴人的敬佩罷了。
本草綱目一書涉及藥物之廣,之繁,并不是鳴人一時間就能記住的,因此,系統專門圈注了一些鳴人現在需要記住的藥物。
都是一些活血化淤,跌打損傷的藥材。
一個上午過去,鳴人放下手中的本草綱目,揉了揉有些發酸的眼睛,說道:“系統,我把你圈注的這些藥物都已經記住了。”
“喲,鳴人真是聰明呢!先吃午飯,吃完午飯下午就進山采藥。”
吃完飯,鳴人背著一個竹簍就出門了,來到后山,花了一個下午,才在系統的指點下把需要的藥物采集完成。
晚上,鳴人便按照系統給出的步驟,把藥物處理成膏狀,裝在一個瓶子里。
第二天,系統就對他說道:“鳴人,可以開始筑基的第二關了。”
鳴人隨即帶著藥膏和一根竹鞭來到后山。
至于為什么要帶竹鞭?
鳴人自己也不知道。
后山,樹木郁郁蔥蔥的,太陽當空照射下來,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侵襲下來,在草地上照出一塊塊不規則的光斑。
草地上,鳴人神色認真地站著。
他已經做好充足的心里準備,迎接筑橫練之基的第二關了。
但下一秒,
“脫衣服吧!”
“嗯?”
鳴人腦袋上頂著一個大大的問號,不是第二關嗎,怎么忽然就要脫衣服了?!
“快些,莫要浪費時間。”
聽著系統略微嚴肅的聲音,鳴人開始脫衣服,當然,還是會留下一條內褲的。赤溜溜的鳴人,一身都是小麥色的肌肉,在光斑下散發迷人的光芒。
“不錯,儼然是一個小肌霸了。”
看著這一身肌肉,系統贊嘆道,顯然,他對于自己操練鳴人的成果還是滿意的。
“開始盡情地抽打自己吧,鳴人!”系統興奮道。
鳴人:o( ̄ε ̄*)
鳴人忽然想起了系統昨天的話。
居然真的要自己打自己。
“鳴人,這就是橫練之基的第二關,挨最毒的打,筑最強的基,只有抗打能力變強了,以后練習橫練法,會有很大的幫助。”
“嗯!”
鳴人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狠色!
“啪啪啪!”
當即給自己來了三鞭,一陣皮肉撕裂的痛苦瞬間刺激著鳴人的神經。
三百米外,樹上站著兩個暗部忍者,這兩個暗部忍者,正是三代火影猿飛日斬派遣的,來監視鳴人的。
對于鳴人,作為九尾的容器,監視或許是一種關照吧!
猿飛日斬是這樣想的。
這兩個暗部忍者從鳴人獨自生活后就開始監視鳴人的任務,只要鳴人一有什么異常的舉動,他們就要及時匯報到三代大人那里。
堅持了一年來后山鍛煉的鳴人,忽然有了異常。
比如現在,他們正監視著鳴人,一切正常,但下一秒,鳴人就脫光了衣服,這是要干嘛?
兩個暗部忍者一頭問號。
難不成鳴人他,能對天空、能對大地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嗎?
他還是個孩子啊!
但很快,結果就出來了,只見鳴人拿起一根竹鞭,“啪啪啪”就往自己身上招呼,健碩的胸肌上,頓時出現幾道紅痕。
請自己吃竹筍炒肉?
兩個暗部忍者對視一眼,皆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鄭重,一個暗部忍者說道,“你繼續留在這里看著鳴人,我去跟三代大人匯報一下。”
“咻~”
這個暗部忍者說完,從樹上消失不見。
“三代大人!”
三分鐘不到,這個暗部忍者就來到了三代火影的房間,輕車熟路地推開門,喊道。
正性致勃勃的猿飛日斬,被突如其來的叫喚嚇了一大跳,好在他反應神速,一瞬間就遮住了水晶球。
猿飛日斬抬頭,臉色平靜,內心卻在瘋狂吶喊:
又是這個家伙!
一年下來,這個家伙已經五次這樣嚇到我了。
老夫遲早要因為他得心臟病。
哎,這樣冒冒失失的,他到底適不適合暗部忍者這個工作啊!
猿飛日斬已經在考慮這個暗部忍者的前程了,這種年青人,人才俱佳,放到暗部實在是屈才了,他突然想起,村子里好像還有幾塊荒地,等下就讓他去開荒吧!
想是這樣想,但臉上卻是一臉和藹可親,用那種賞識年輕人的話語溫聲說道:“你看你,跑這么急,一頭都是汗,我說過很多次了,鳴人很重要,你們也很重要。”
聽到三代大人這般關心的責問,暗部忍者只感覺一陣暖流流進身體里,當即涕淚交加說道:“三代大人,我沒事,三代大人的事情更重要。”
他抹了一把感動出來鼻涕眼淚,繼續說道:“三代大人,鳴人出現了異常,他…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并鞭打自己!”
“嗯?”
猿飛日斬平靜的老臉終于有了一絲波動,他揮了揮手,說道:“你先到門外等我,等下找你有事。”
有事?
三代大人找我有事?
這是終于看到我英俊外表下那蠢蠢欲動的才華了嗎?!
這個暗部忍者掩飾住臉上的喜色,恭敬地出到門外等候著三代大人的再次傳喚。
暗部忍者一出去,猿飛日斬就松開手,一抹,水晶球出現后山的景象。
“啪啪啪!”
當然,畫面中是沒有這種聲音的,這是猿飛日斬在腦海中腦補出來的聲音,畫面中,六歲的漩渦鳴人手持一根竹鞭,正打在自己的身上。
同時臉上還出現愉悅的神色。
看著鳴人前胸、后背全是紅痕,紅痕上隱隱有血色滲出,猿飛日斬老臉一抽,都覺得疼。
“鳴人這是怎么了?失戀了嗎?”
但很快,猿飛日斬就把這個想法拋到九霄云外,六歲的鳴人,連戀愛的武器都沒有長大,如何來的失戀。
他又想起,在遙遠的西方,好像有這么一種教派,通過鞭打自己,折磨自己來獲得精神上的救贖。
鳴人,在救贖什么?
想不通,猿飛日斬只好向著外頭叫道:“那個,暗部的年輕忍者,進來一下,有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