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行走進教室,來到歐陽婉瑜的桌子前,有些嬉皮笑臉地看著她。
看著李立行一臉賊笑的樣子,把胸前那兩團放在桌子上休息的歐陽婉瑜就有些莫名其妙地問道:
“你來干什么?剛才我對你說的話,難道你把它當成了耳邊風了嗎?”
“我有正事找你。”李立行笑著說道。
“什么事?說吧,說完趕緊滾。”歐陽婉瑜沒好氣地說。
“是這樣的…”李立行剛想對歐陽婉瑜說出他和左筱敏打賭的事,但話到了嘴邊,李立行才意識到這事他不能讓歐陽婉瑜知道。
在李立行心里,他和左筱敏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他們的關系就像小蔥拌豆腐那樣一清二白。
但要是歐陽婉瑜知道她的一張照片在左筱敏那里價值五萬塊的話,肯定會對左筱敏的身份感到好奇。
到那時候,李立行就不好向歐陽婉瑜解釋了。
而且,這五萬塊是靠打賭得來的,歐陽婉瑜那邊也許不會承認這種收入的有效性。
想到這里,李立行就猶豫了。
見李立行不說話,歐陽婉瑜就追問他到底是來干什么的。
情急之下,李立行只好說他是來拍照的。
“你丫有病啊!”聽到李立行這么說,歐陽婉瑜就有些激動地大聲說道。
歐陽婉瑜之所以會感到激動,是因為她想起了當初她被人綁在山洞時,李立行化身成為黑面人拍她照的事。
在歐陽婉瑜的話說出口后,班上其他同學的目光,馬上就朝著她這邊投射而來。
見情況有些不對,知道此地不宜久留的歐陽婉瑜便站起身來,準備去找展苗苗請假。
但歐陽婉瑜前腳剛走,李立行后腳就跟上了。
“你還有完沒完了?”歐陽婉瑜見李立行跟上來,就和生氣地對李立行說道。
“大姐,我就拍一張照片,只要一張就行了,拍完我保證馬上就走!”李立行說道。
“你說的啊,要是你拍完還纏著我,我保證給你好看!你拍吧。”說完,歐陽婉瑜就站在原地等著李立行拍照。
李立行于是拿出手機來,對著歐陽婉瑜比劃起來。
但比劃了半天,李立行卻沒拍照的意思,被人指指點點的歐陽婉瑜看見李立行遲遲不拍,就有些咬牙切齒地說:
“你不是說要拍嗎?快點啊!”
“我也想啊,但你的表情不對啊!”李立行有些委屈地說道。
“我的表情哪里不對了?”歐陽婉瑜問。
“你沒有笑容啊,大姐,哪有人拍照像你這樣板著一張臉的?笑一個,笑一個啊…”李立行說道。
“你拍我的笑臉干嗎?我…我又不是出來賣笑的。”歐陽婉瑜有些疑惑地問道。
“額,這個,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是你笑起來比較好看啊!”李立行回答道。
聽到李立行這么說,歐陽婉瑜的臉就是一紅。
就在歐陽婉瑜害羞的視乎,李立行偷偷按下了按鍵,完成了拍攝。
照片到手后,李立行就裝出一副還沒拍攝的樣子,有些嬉皮笑臉地歐陽婉瑜說道:
“小妞,來給大爺笑一個。”
歐陽婉瑜當然不會乖乖聽話,知道李立行已經拍完照片的她,沒再理會李立行,徑自朝著展苗苗的辦公室走去。
看著歐陽婉瑜那一扭一扭的屁股,李立行心里突然覺得,和歐陽婉瑜結婚也許也沒什么不好。
歐陽婉瑜要胸有胸,要腿有腿,除了性子烈點之外,基本上就沒什么可挑剔的。
想到日后,他能騎上歐陽婉瑜這樣的悍馬,李立行突然覺得他的小兄弟還是挺幸福的。
拍完照片,李立行就發給了左筱敏,五分鐘后,李立行就收到了銀行卡到賬五萬塊的通知短信。
看到黑長直的左筱敏也承認了歐陽婉瑜的美麗之后,李立行心里有些得意,之后他就開始幻想起他未來孩子的模樣來。
把身處幻想中的李立行拉回現實的是別步逐和賴格東這對難兄難弟。
補考在即,別步逐和賴格東他們再不努力,就要等著重修了。
于是,準備干回老本行的李立行就拿兩人練起了手。
大半節課下來,別步逐和賴格東都有所收獲。
別步逐和賴格東兩人的底子不錯,畢竟能考上明海大學的人。
他們之所以會掛科,除了貪玩之外,其實也有考題太難的原因在。
李立行班上,倒在高老頭和喬老太手上的人并不少,除了別步逐和賴格東外,班上籃球隊的隊員也基本都掛了。
見李立行這個學霸在幫別步逐和賴格東兩人輔導,陳捷德等一些想靠自己實力度過補考的人便也拿著本子過來請教李立行。
但同樣倒在高老頭手上的李小龍,卻沒有找李立行請教的打算,他已經準備好了好酒好煙,打算等放學之后,就去高老頭家“拜年”了。
和李小龍一樣打算走后門的人其實不在少數,明海大學漢語系的許佳同學也是其中之一。
許佳同學掛的科目是體育,這種考驗身體素質的考試,許佳知道,無論如何她都是過不了的。
因此,她便想讓老媽許莫霓準備點東西去孝敬他的體育老師。
但許莫霓在聽到許佳的話后,卻讓她自己去想辦法。
許佳知道母親之所以這樣對她,是因為當初她沒聽從她的話,和那個叫李立行的人搭上關系。
但在這件事上,許佳自認她并沒有做錯什么。
當初許佳告訴她母親事情的經過后,她就猜到許莫霓肯定會罵她,但她沒想到母親這次生氣的時間會持續這么久。
自從她勾.引李立行未遂之后,她們的關系就變得很緊張。
許佳知道,許莫霓再怎么不是,也是她的母親,她含辛茹苦地一手把她拉拔長大,當然也是希望她能過上好日子的。
但是這種出賣自己的肉體去換取金錢的作法,許佳覺得就算她能得到一時的快樂,卻也絕對不會感到長久的幸福。
由于價值觀的差異,母女二人的矛盾一直無法調和,為此許佳感到非常的痛苦。
加上補考的臨近,有些走投無路的許佳不禁在心里問起了她自己來:
“難道非得讓我再去自薦枕席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