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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 在南極州騎大象的女孩

  李立行和孫婉正打算一起去文學社。

  看見李瑜進來,李立行知道她應該是來找他的。

  “李瑜。”李立行對李瑜打了個招呼。

  這下輪到孫婉驚訝了。

  “李立行對李瑜打招呼,難道…他們兩個和好了?”孫婉的心中一下子就閃過了這個念頭。

  “你們…”李瑜看著孫婉和李立行,如同表情包一樣欲言又止。

  “我們要去文學社。”李立行說,“開學初,我就加入文學社了。”

  “哦。我本來還想和你一起回家呢,看來是沒辦法了。”李瑜應了一聲,心里有些失落。

  “是啊。”李立行應道。

  “喂,快走吧,不然快遲到了。”孫婉在這時突然催促到。

  “那…我們先走了,回見。”李立行說著就想動身。

  “誒!等等。”李瑜叫住了李立行,然后她看了旁邊的孫婉一眼,之后她故意走到了李立行的身旁,踮起腳尖對李立行說起了“她想再幫他掃地”的悄悄話。

  “拜。”說完悄悄話后,李瑜就和李立行揮手告別。

  李立行本想客氣一下說不用的,但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孫婉拉走了。

  面對著李瑜剛才的“挑釁”,孫婉可不會“示弱”。

  李瑜站在原地,目送著兩人的背影慢慢離去,最終消失在樓梯口。

  說實話,李立行和孫婉郎才女貌,的確是很般配的一對。

  李瑜只是看著兩人在一起的背影,心里就有些發慌。

  雖然已經得到了李立行的承諾,但是李瑜知道男人的承諾有時候就是撒謊的代名詞。

  “文學社嗎…”李瑜喃喃自語著,然后她慢慢地走回了家。

  而另一方面,孫婉在去文學社的路上,則在對李立行詢問有關李瑜的事情。

  “你們什么時候又搞到一起了?”

  “咱能淑女點,別用‘搞’這個字嗎?”剛才被孫婉拉走的李立行甩開孫婉的手,有些無語地說道。

  “切。”孫婉有些不屑地回了一句,“這個字用在她身上我覺得挺合適的,她以前和英杰搞的時候…”

  “她已經和他分手了,她…算了,不說了。”李立行知道和戴著有色眼鏡的孫婉,講李瑜打算洗心革面的事情,講了也是白講。

  “你不說,我還不想聽呢。對了,你上次提議我們交換周記的事情,我同意了,但是我覺得我們一周寫一篇效果肯定不太好。”孫婉轉移話題道。

  “所以呢?”李立行問。

  “所以我們與其交換周記,不如交換日記。”孫婉說,“我覺得這樣比較好。不然一日曝,十日寒,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這樣根本就沒有用。”

  “你說的有道理,但是每天都寫日記,這個…”李立行有些害怕他會把日記變成記流水賬。

  “生活不是缺乏美,是缺乏發現美的眼睛。”孫婉說,“你不試試,怎么知道不行?”…

  “那好吧,我明天就去買一本新的筆記本…”李立行說。

  “什么明天,今天就得開始。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真想做成一件事,就得馬上行動!”孫婉打斷李立行的話說道。80網.80小shuo.

  “額…好吧,那寫完明天我就放你抽屜里。”李立行有些無語了。

  “搞得和地下黨似的,你這諱疾忌醫的毛病真的得改改。”孫婉繼續指點江山。

  “切。該改的是你那好為人師的性格吧。”李立行在心里嘟嚷了一句,但是他卻沒說出口。

  不久后,兩人就來到了文學社。

  來到社團,孫婉就朝著洪軒軒走了過去,她還記著愚人節被洪軒軒騙去音樂教室的事情。

  李立行卻只是看了李雅君一眼,然后就來到他平時常坐的位置坐下。

  而就在李立行坐下后不久,他就發現,許多人都在有意無意地偷看他。

  “難道xx年的事情暴露了?”李立行有些納悶,“還是說…是那天打籃球時…”

  李立行正這樣想著,一張紙條就朝著他遞了過來。

  李立行打開紙條一看,上面只寫著一句話:

  “帥哥哥,我們家愛玉想找你要qq。”

  李立行拿起筆在紙上寫了一句,然后她就把紙條遞給他身旁的人。

  紙條傳著傳著,之后就傳到了二班的一個叫如瓏的女生手上。

  李立行不知道如瓏紙條上的那個愛玉是誰,要他的qq干嗎,但是他知道今天的日記素材已經到手了。

  大約五分鐘后,李老師姍姍來遲,他一來就對大伙兒說了一件好消息。

“上次《日月草》的征文,我們文學社洪軒軒同學的《桑田孤蝶》,和包棉同學的《追捕土豆大盜》都入選了,大家不久后就能在雜志上看到她們的文章,另外我本人的《合伙小記》也被《刺桐紅》選中,等我的稿費到了之后,我會去買些新書,大家以  后有空可以去我宿舍找我借閱。”

  李老師話音剛落,大伙兒就鼓起了掌,一些人隨后還用有些羨慕的眼神看向了洪軒軒和包棉。

  而這一些人里,就有李立行。

  洪軒軒和包棉都是屬于長相欠佳,但肚里有料的才女。

  包棉相對來說會可愛一點,性格也比較開朗。而洪軒軒則比較有“憂郁氣質”,不過她的文筆相對來說,會比包棉好一點。

  這次《日月草》的征文,其實李立行也有投稿。

  他寫的是一篇短篇,靈感來自于賈雁沒回他的信。

  在那篇文章的末尾,李立行寫到:

  “花月,你還好嗎,還在南極騎大象嗎?”

  這樣的文章當然是白爛的,但是對李立行來說,這樣的文字卻能解憂。

  李立行不知道賈雁為什么不回信。

  是沒收到,或者是不想回。

  他心里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他也不想知道答案。

  他內心的這份糾結,變化出了這頭“大象”。

  然后他就通過手中的筆,把這頭“大象”給放了出來。

  直到這時,李立行才明白他之所以會在掃墓之后和李瑜和好,賈雁其實也是有助攻的。

  “去年掃墓時,她一個人孤孤單單的。”李立行這樣想著,“今年也是…她,的確是有些可憐——被我這樣的人可憐的她,再不可憐,就有鬼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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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熊貓文學    李立行的幸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