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修真厲害,一下子又解決了一件案子。”
某個餐廳里,司徒修、小泉紅子、小蘭、園子、柯南五人正在吃著關東煮。
“哈哈,主要是我太聰明了。”司徒修笑著說道。
“..”眾人。
幾天后的清晨。
司徒修迷迷糊糊醒來,眼前花白花白一片,散發著某個香味。
又是紅子的房間。
哎,這日子沒法過了。
司徒修打了個哈欠,抓了幾下,起床洗漱一番,臨走前說道:“紅子姐姐,今天要去看星星,可能晚上不會回來了。”
“嚶”輕吟的聲音從小泉紅子口中發出。
米花町,2丁目22番地。
阿笠博士家門口,步美、元太、光彥三熊孩子正在閑聊,沒一會兒柯南加入進去,然后是灰原哀。
“小修好慢啊。”
“對了,今天博士不去了嗎?”
“是啊,博士臨時有事,拜托了柯南的媽媽。”
“步美,那不是我媽媽。”
忽然一輛車停下來,超豪華的紅色轎車,車窗門緩緩降下來,駕駛座上是一位戴著墨鏡的美女。
“嗨,各位小朋友,好久不見。”
“哇,姐姐你好。”
有希子聽到小孩子喊姐姐,臉上笑開了花。
柯南撇了撇嘴,心中吐糟,一大把年紀了,還在那裝年輕。
“咦,那個臭屁的小鬼怎么還沒到。”有希子左看右看,發現司徒修不在。
“咳咳,我好像聽到有人在背后說我很帥!”
從車子后面傳來兩聲咳嗽,便見司徒修走了出來,停在車窗邊。
四目相對。
有希子尷尬一笑,“哎呀!好久不見,大少爺,又變帥了。”
“不錯,女仆也變漂亮了。”司徒修正兒八經的點頭。
“呵呵...”柯南呵呵一聲,都是賭惹的禍,害人不淺。
三個熊孩子一臉茫然。
灰原哀淡淡一笑,感到很有意思。
艷陽高照,晴空萬里。
一輛紅色的小車行駛在馬路上,這條路是前往群馬縣,看星星需要天體觀測,剛好群馬縣有出租望遠鏡的服務,而他們順便去旅游一趟。
在東京這樣的大城市,夜晚的霓虹燈實在太閃耀,把星星都隱藏起來,因此不少觀測星星或者星座的人都會選擇山野寂靜的地方。
“啦啦啦”三個熊孩子高歌一曲,都很開心。
忽然,元太說道:“為什么這么冷的天來看星星?”
“就是因為冷,我們才來看星星,冬天的空氣比較清澈,更容易看到星星,而且今晚是新月!是天體觀測的最好時機。”柯南解釋道。
“新月?”步美疑惑。
“新月就是半月形露出一點,那時候的月亮沒有十五的月亮亮,也就不會因為月亮太亮遮掩住星星。”司徒修解釋道,其實就是初一的月亮。
“哎,只看星星感覺好無聊啊。”元太嚷嚷道。
“不一定額,看星星可以學習到有關星座的知識,正適合我們,而且如果發現了新的星星,還可以給它起名字。”灰原哀淡淡道。
“起名?能給星星起名!”三熊孩子都露出濃厚的興趣。
“嗯,當然小行星不行,因為不進行多次觀測并確認其軌道就不能被認定為是發現,但如果發現的只是彗星,也許可以也說不定!”灰原哀笑著說道。
“哇,好棒,我們起什么名字呢。”三個熊孩子開始有些期待。
“要不就叫米花少年偵探團彗星,怎么樣。”步美興奮道。
“不行哦,只有小行星才能取你喜歡的名字,彗星能取的只能是發現者的名字,而且是最早申請的三個人的名字。”司徒修記得書上是這樣說的。
“啊”三個熊孩子一愣。
灰原哀點點頭,開口道:“的確是這樣,聽說有彗星同時在世界各地被發現,所以就有幾個外國人的名字連在一起成為彗星名字的。”
“那,如果是我們發現彗星后盡快完成申請就可以把它叫做吉田·圓谷·灰原啦!”光彥興奮道。
“啊!”眾人驚愕。
司徒修呵呵一聲,這家伙才8歲啊,滿腦子在想什么。
元太氣呼呼道:“光彥,為什么沒有我的名字!”
“是啊,還有柯南、小修。”步美一臉生氣。
“啊,那個,那個,只能三個人的名字。”光彥弱弱道。
“哈哈,還真有意思。”有希子忽然笑出聲。
“注意開車。”柯南撇了撇嘴。
小孩子的想法真奇妙。
灰原哀看著車窗外面的景色,忽然低下頭,右手被人握住,還被人捏了兩下。
她側頭一看,司徒修的手握著她的手,司徒修卻在跟別人說話。
這小屁孩幾個意思!!
灰原哀眉頭一皺,表示不滿,如果車里沒有人,她要抬起手把那只手咬一口。
鄉間小路,一輛紅色小車行駛到一座大房子前停下,房子旁邊的空地上還有幾輛車。
“就是這間旅館,看起來不錯嘛。”有希子打開門下了車,看著大房子說道。
拿好行李背包,一行人走進旅館里面。
“你就是工藤女士對吧,我們恭候您多時了,請這邊登記簿上簽個名。”
剛進入旅館,門口一位中年男子上前打招呼,他是旅店的老板天土陵司。
“是的。”有希子點點頭,跟著男子走到柜臺處,在登記簿上簽名。
“好濃的酒味。”
司徒修聞到一股酒味,左右看了一下,樓梯那里有一名女子醉醺醺的靠在墻上。
“喂,那個,你也是被麻雄叫到這里來的吧!”那女子嘴里嚷嚷著。
有希子聞言,側頭一看,女子醉醺醺的走過來。
那女子走到有希子面前,忽然抓住有希子的肩膀,嚷嚷道:“求求你告訴我,我要向他道歉,麻雄他到底在哪里啊?”
“喂,你在說什么,什么麻雄,我不認識。”有希子眉頭一皺。
“別裝傻了啊!!就是戴著相同對戒的河埜[yě]麻雄啊!!你那里也有他寄去的請帖對吧!”那女子大吼一聲,抬起手亮出一枚戒子。
“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今天可是頭一次來這里。”有希子一臉不悅,甩開女子的雙手。
這一下,女子仿佛清醒過來,連忙說道:“這樣啊,對不起,真對不起。”
說完,女子落寂地轉身離開。
眾人只覺莫名其妙,步美說道:“那個阿姨什么情況。”
“她啊,是野之宮悅子小姐,是我大學的學妹。”
天土陵司望著那女子的背影,然后繼續說道:“剛才她所說的河埜麻雄是我的學弟,兩人是未婚夫妻,之前兩人來我這里住宿,但是自從一年前兩人大吵了一架后,就不見他的蹤跡了。
可在上個星期,好像收到一封他寄的請帖,說是他會到這里來,結果她從三天前就在這里等候了,因為完全不見他的人影,所以從中午開始就在一個勁地喝酒。”
“那,為什么連不認識的我,她也認為是受邀而來的?”有希子疑惑道。
“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