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呼呼的吹,一艘輪船在大海上行駛,船的甲板邊,司徒修雙手搭在護欄上,望著波濤洶涌的大海,打了個哈欠。
“最近幾天好像都沒睡好,天天都是很困的樣子。”一旁灰原哀說道。
“一點點。”
司徒修打了個哈欠,回想起這幾天,太折磨人,每天都跟小泉紅子睡在一起,長久下去,有那么一點點想歪。
畢竟他不是小孩,只是小孩的身體,可大腦是成人思想,平時不會想太多,可接觸多了,看多了,難免有一點點。
太難了,司徒修感覺自己很難。
“我要一個人睡!”
“嗯,好。”
回想起每次睡前都跟小泉紅子說的話,司徒修都很無奈,因為每次早上醒來都在小泉紅子床上。
所謂的抗議,也就只是扯淡,無效。
今天。
司徒修和三個熊孩子、柯南、阿笠博士、灰原哀一起出行釣魚,幾人前幾天約好放假后出去玩。
“耶!大海啊,好爽的感覺。”
“以往博士每次都會帶我們去山里露營,今天還是第一次出海,難得博士想出不錯的主意。”
“好興奮,我等下要釣很多很多鰻魚,做鰻魚飯。”
甲板上三個熊孩子都很興奮,有說有笑的討論起來,而阿笠博士在旁邊時不時插上一句話。
“柯南,你的臉色很差,好像心情不好。”
司徒修的話,讓柯南回過神,說道:“沒有,我是沒睡好。”
“晚上做賊?”灰原哀淡淡道。
“........”柯南一腦門黑線。
“也有可能是毛利大叔又打呼嚕了。”司徒修笑著說道。
說起來,柯南一直跟毛利小五郎都是在榻榻米上打地鋪,兩人雖不是睡在一起,但兩個地鋪距離不到半米。
“可憐!”
“可憐!”
灰原哀、司徒修異口同聲道,兩人同情的目光都投向柯南。
“........”柯南。
“咦,小弟弟們也是來防波大堤釣魚的嗎?”忽然一道聲音傳來。
從輪船內部走出來一位中年女子,笑吟吟地走到三熊孩子面前。
“嗯,是啊,可是只能待到下午!”步美回答道。
“那么,和阿姨打賭怎么樣,到下午的時候能釣多少條魚....”
中年女子頓了頓,然后道:“就賭午餐便當里的一個菜好了!跟你們說,我做的奶油蟹肉餅可是很好吃的喲!”
“好啊。”元太流著口水點點頭。
中年女子叫白根筒子,她還有兩個伙伴,一名瘦高個的叫金谷峰人,另一個胖乎乎的男子叫江尻太志。
三人經常一起約好到防波大堤釣魚。
半個小時后。
輪船停在防波大堤邊,一行人從船上下來。
“那么我就先回去了,3小時后我會再來的,有什么事情馬上給我打電話,20分鐘就會趕到。”船長井田嚴說道。
“好,麻煩了。”
輪船駛離岸邊,漸漸向著大海而去。
忽然,三個熊孩子對著那艘船做了個鬼臉,注意到這一幕的阿笠博士不由好奇問道。
“怎么回事?你們。”
“是這樣的,聽說那個船長釣魚很厲害,我們去詢問他關于釣魚的事情,結果他把我們當小孩子騙,所以很生氣!”光彥氣呼呼道。
“嗯,他一邊笑一邊說,不要和小朋友胡鬧喲。”步美點頭說道。
“我想,應該不是那個意思,可能是因為大堤上的腳步聲會直接傳到水里,所以他想說的是,你們太興奮的話會把魚都嚇跑的。”
柯南笑著說道。
“可是,那口氣一點都不像。”元太撇了撇嘴。
“算了,還是去釣魚吧,釣多少就多少。”灰原哀說道。
“要說釣魚,我有點小經驗。”司徒修忽然說道。
此話一出,三個熊孩子耳朵微微動了一下,都一臉感興趣的看向司徒修。
“小修,快說給我們聽聽。”
“對啊,我要釣鰻魚。”
鰻魚?
司徒修環視四周,這片水域出現鰻魚的幾率很低,想了想,說道:“釣魚最重要一點,靜,靜下心,靜下來。”
“..........”眾人。
三個熊孩子一臉懵逼。
柯南呵呵一聲。
灰原哀翻了個白眼,心里吐糟,這種事情還要你說,誰都知道。
防波大堤就是一個小碼頭,周邊水域里有一些粗大水泥管,這些水泥管各種各樣安放在水里,形成一條水路,人可以隨便在上面踩。
剛才那三人選了一塊地方,然后在水泥管上坐下,拿出釣魚竿開始釣魚。
“話說回來,這里真的能釣到魚嗎?”三熊孩子看著海邊發出疑問。
“可以,防波大堤對于魚兒們而言簡直就像是人造的餐廳、賓館一樣,因此來產卵的魚、來覓食的魚等等,有很多魚選擇住在這里!”司徒修笑著說道。
“真的嗎?”步美興奮道。
“嗯。”司徒修點頭說道。
“糟糕!”
元太忽然拿起地上的盒子,然后一臉擔心道:“魚有那么多,我這盒子好像放不下,怎么辦。”
“..........”司徒修。
“你們在想什么。”灰原哀無語道。
“算了,放不下,我就都吃掉。”元太笑著說道。
此話一出,阿笠博士、柯南都笑呵呵。
玩鬧過后,司徒修拿好魚竿魚餌找了個位置坐下,其余人也在旁邊一起釣魚。
“六個魚竿在一個地方?”司徒修眉頭一挑,這魚不好釣。
旁邊灰原哀忽然說道:“要不要來一場釣魚比賽。”
“好啊,但我要提醒你,不吹,我釣魚還沒輸過。”司徒修自信道。
“哦,真的嗎?你經常釣魚?”灰原哀感興趣道。
“呃,第一次釣魚。”司徒修干笑一聲。
“輸了請吃飯。”灰原哀嘴角微微揚起,這場釣魚贏定了。
“吃飯小意思,不管輸贏,我都請。”司徒修爽快道。
“不行,你贏我請,你輸你請。”灰原哀一口拒絕。
“也行。”
“答應的這么輕松?我可跟你說,故意輸的話,后果很嚴重。”
“什么后果?難道還把我打一頓,你行嗎?”
“打你?呵呵,我吃飽沒事干,無聊。”
灰原哀白了一眼司徒修,然后冷冷一笑。
“我會請你吃一顆糖,非常好吃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