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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弟弟

  “額,她真把自己灌醉了?要不要這么快?”

  林紅過來的時候,原本有說有笑的Paris,正滿臉通紅衣衫不整的趴在林凝腳邊。

  想起剛聽到的對話,林紅撓了撓頭,默默的沖林凝比劃了個大拇指的手勢。

  “呵呵,我也沒想到為什么會這么快,她剛剛居然讓我輕點對她。”

  林凝撇了撇嘴,笑著捋了把頭發,真心搞不懂這幫西方人的邏輯思維。

  “就因為你那句喝美了?”

  “估計是吧,我就隨口一提,她就把大半瓶都喝了,攔都攔不住。”

  “這姑娘真挺二的。”

  “哈哈,行了,叫麗莎給她收拾收拾送我房間吧。”

  “好。”

  “對了,記得把她嘴堵上,省的半夜吐一床。”

  “好,我這就安排。”

  麗莎很專業,道具很齊全。

  洗過澡,補過妝,披著件睡袍進了臥室的林凝,只是看了一眼,就原地吐了臟。

  “怎么啦,出什么事兒啦?”

  聞聲趕來的林紅,連忙問道。

  “你自己看。”

  再次看了眼床上全副武裝的姑娘,林凝默默的出了口氣,沒好氣兒道。

  “我去,這是在干嘛?”

  “你問我我問誰?你怎么和麗莎說的?”

  “我就讓她把嘴堵上,順便收拾收拾。”

  “就這?沒別的了?”

  “我怕她酒醒對你不利,還讓麗莎限制下她的自由。”

  “得,就這樣吧。”

  時間流逝,嗚聲漸起。

  半夜醒來的林凝,掃了眼系統,順勢揭了一旁吱嗚了老半天的Paris嘴上的膠帶和眼罩。

  “該死,你總算肯理我了。”

  緩過勁兒的Paris,活動了下嘴巴,嗓音沙啞了不少。

  “可以放我走了嗎?我要洗澡,說真的,身前粘乎乎的感覺,真不怎么樣。”

  “讓我走,我可以當一切從未發生過,你的癖好我不會對任何人說。”

  “什么癖好?我并沒有對你做什么。”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不要說那個舔我的人不是你。”

  Lin的表情不像作假,回想起那會兒身前的動靜,Paris不由得的打了個寒顫。

  “別瞎想,是荼荼。”

  “圖圖?你說的是那只小色貓?”

  “恩,是她。”

  “上帝,嚇死我了。”

  “現在幾點了?可以放我走了嗎?我可以對上帝發誓,全當一切沒發生過。”

  “不到凌晨2點,抱歉,事情還沒完。”

  再次看了眼未完成的系統突發任務,林凝瞇了瞇眼,沉聲道。

  “什么意思?你還要怎么樣?”

  “幫你幻想成真。”

  “幻想成真?”

  “被霸道總裁綁回家欺凌,這不是你的幻想么?”

  林凝的聲音很輕,事實證明,一樣是睡覺,系統的睡覺,居然是動詞。

  “你要怎么做?”

  “給你找個霸道總裁來。”

  “幻想是不需要實現的,我不會接受的。”

  “告訴我,你怎樣才能接受我的安排。”

  有些事兒一旦做了,影響的可能就是一生。

  別人怎么做不重要,做人的底線,林凝沒想丟。

  “我不會同意的,除非我死。”

  “你昨天不是口口聲聲說喜歡這樣嗎?”

  “幻想和現實是兩回事兒,沒人會把這些當真。”

  “他是我的孿生弟弟,對你有意思的人是他。”

  “不管是誰,連找女人都要姐姐出面,這種男人,你憑什么覺得我會同意?”

  “解開我,他如果想睡我,就讓他過來和我談。”

  “解開她,我去叫人。”

  Paris的態度有夠堅決,林凝長出了一口氣,打了個響指,快步去了隔間。

  “只是睡個妞居然搞這么麻煩,真不知道我姐在想什么。”

  再次回到臥室的林寧,嘴角掛著笑,言語輕佻。

  “這么瘦弱的男人可不常見,小弟弟,有沒有人說過你長得和你姐姐很像?”

  一個連找女人都要姐姐出面的男人,Paris真心看不上眼,更別提這個男人比自己瘦,看起來還沒自己高。

  “在我還想和你談之前,你最好收斂點。”

  “呵呵,你姐有沒有給你說過,你生氣的樣子很可愛,小,弟弟。”

  “找死,啪。”

  “你敢打我?你姐…”

  “我姐她一定沒給你說過,上一個敢這么和我說話的人,現在還在土里。”

  林寧的臉說變就變,原本靜臥在旁的荼荼,應該是感覺到了什么,瞬間跑沒了影。

  “呵呵,說大話誰都會。”

  “扒了她,掛窗外面。”

  “啊?你想干嘛?”

  “你不是喜歡刺激嗎?給你1分鐘,要么跪著跟我說話,要么掛你到天亮。”

  寒著臉的林寧,臉色陰沉的可怕,時刻留意這邊的林紅,快步上前,抬手摁在了Paris的肩上。

  “你怎么敢?”

  “你還是聽他的吧,他真的敢。”

  看似人高馬大的Paris,在林紅手里跟小雞仔沒差。

  臥室的窗邊,林紅皺了皺眉,掃了眼依舊面無表情的林寧,輕聲勸道。

  “現在是冬天,這樣是會死人的。”

  “15秒,開窗戶。”

  “我要見你姐,我要見Lin,她一定不同意你這樣做,我要見她…”

  “掛出去。”

  沒人可以對自己說不,在華國沒有,在巴黎,也沒有。

  最后看了眼手機里的計時界面,林寧扶了扶眼鏡,淡淡道。

  “放我進去,只要放我進去,一切都可以談的。”

  漆黑的夜,冷冽的風,兩手緊緊的扒著窗框的Paris,冷得厲害,臉紅的厲害。

  “你到底要怎樣?我出事兒對你沒好處的。”

  “你說話,你再不說話信不信我直接跳下去。”

  “好吧,我求你,我求你讓我進去,我聽你的,我都聽你的還不行嗎?”

  “爬進來。”

  擁有的越多越怕死,這句話果然在哪都有效。

  看著連忙爬進窗的Paris,林寧自然而然的翹過腿,嘴角揚起了個漂亮的弧度。

  “神經病,你個瘋子,你到底有沒有想過我剛如果跳下去會是什么結果?”

  怎么也沒想到Lin的弟弟居然會是這么個貨色,跪坐在羊絨毯上的Paris,這會兒心情復雜極了。

  “你可以試試看,我也挺想知道結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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