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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放人

  滬市,大院,3號辦公樓外。

  低垂著頭的林寧,輕蔑的笑了笑。

  耿志遠苦口婆心說的那些話,即便是真的又能如何。

  一個作弊玩家,根本不需要隊友。

  拿死人說事兒,誰都會。

  些許幫助,對現在的林寧來說,沒什么卵用。

  星巴克的莎莎,這會兒別提有多后悔為什么不直接約莉莉到家里。

  事實證明,女人太漂亮,有時候也不一定是件好事兒。

  事實證明,豪車,名表,大牌服飾,在某些人眼里,和紙沒差。

  “要么你自己坐上去,要么讓我的人抱你上去,你自己選。”

  嶄新的保時捷911旁多了輛酒紅色的賓利慕尚,林休嘴角掛著得意的笑,看著面前的姑娘。

  “我有主的。”

  抓著包的的手,青筋微露,莎莎抿了抿唇,一邊說,一邊沖著不遠處緩緩駛來的奔馳G63搖了搖頭。

  “我知道,我聯系不上他,所以我才來找你。上車吧,這么好看的身子,花了怪可惜的。”

  林休笑了笑,坐最早的高鐵來滬市,自然不是為了找女人。

  臨行前奶奶王敏濤的叮囑,林休可不會忘。

  “我打給他。”

  莎莎咬了咬唇,輕聲道。

  “那最好不過。”

  作為林家的第三代,楚家的外孫,林休并不覺得自己需要怕什么。

  貓捉老鼠,從來也都不是直接將老鼠拍死。

  “他要和你說話。”

  林寧那邊電話接的很快,待明白莎莎的處境后,林寧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你好,趕著投胎的人。”

  “啥?”

  “照顧好她,她會帶你來見我。”

  林寧說罷,徑直掛了電話,也不知道昨晚的花壇,夠不夠大。

  “他讓我跟著你,你知道怎么做。”

  掛了電話的林休擺了擺手,同樣是兩個身材健碩的男子,快步站在了莎莎的身側。

  “別碰我,我自己走。”

  寒著臉的莎莎,緩緩向后退了步,低喝道。

  “烈馬最有意思,還是這么長的腿,你這性子我喜歡,希望晚上,你還能烈的起來。”

  林休舔了舔唇,表情真是有夠猥瑣。

  “你最好別碰我。”

  “行啊,那你給我說說,你主子平時是怎么玩你的,我沒別的愛好,聽故事,算一個。”

  “變態。”

  “掌嘴。”

  “啪。”

  “別這么看我,打你是為了你好。趁這會兒好好想想,對我應該是什么態度。上車。”

  湯臣一品,A棟,11L。

  端坐在陽臺的林寧,默默的給自己斟了杯酒,電話那邊的零,少有的說著軟話。

  “我錯了,早知道我不貪玩坐高鐵,跑去京都得了。”

  “沒什么,你現在在哪?”

  “這高鐵是直達,我這會兒剛到京都。”

  電話那頭的零,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第一次坐高鐵的體驗,真不怎么好。

  “剛好,幫我查下我父母18年前的事兒,林保國,林三少,寧忠軍,寧芳華。”

  “沒問題,我會注意尺度的。”

  自知犯了錯的零,這會兒還挺乖,林寧笑了笑,直接說道。

  “不用注意,越詳細越好,我只要結果,不要過程,至于中間死多少,是你的事兒,不要讓人知道和我們有關就好。”

  “我喜歡現在的你,真的。”

  在零的印象里,林寧一直是個拖后腿的存在。

  很多在零看來極其簡單的事兒,只要林寧上手,準能搞得一團糟。

  昨晚那通電話,零以為是林寧受了委屈,一時沖動,所以零急忙掛了電話,生怕林寧反悔。

  然而現在看來,林寧是真的變了,變成了自己最喜歡的樣子。

  “白癡,給你一天時間,把事兒做好。”

  為什么只給零一天時間,除了林寧,沒人知道。

  掛了電話的林寧,自然而然的換成了女聲,京都的林保國,有些煩躁的點了接聽。

  “有事兒?”

  電話那邊的林保國聲音有些疲憊,對這個張揚跋扈,睚眥必報的孫子,林保國實在提不起精神。

  “10分鐘,10分鐘后,我會讓我的人全面狙擊林家在歐洲的所有產業,包括人。”

  顯而易見,相比林寧的點殺,林凝,無疑更具殺傷力,且更有底氣。

  “凝凝?你要干嘛?有什么事兒好好說,不要這么大氣。”

  為了避嫌又或是什么別的原因,林家在歐洲的產業遠比華國多太多。

  根深枝茂的林家,可不只有林保國這一脈,利益,從古至今,都是維系家族的一條強力紐帶。

  “林休抓了我弟弟的女人,我來華國就是為了他,你懂我意思。”

  “林休?他去滬市了?混賬,誰讓他去的。”

  “還有9分鐘,還有。。凝凝這個稱呼,你不配。”

  “嘟,嘟嘟。”

  林保國到底知不知道林休的行動,這不重要。

  因為林寧,壓根就沒打算讓林休活著回去。

  “你可以走了。”

  掛了電話的林休,狠狠的咬了咬牙,臉色陰沉的可怕。

  腦海里想了無數晚上要玩的項目,結果只是一通電話,到手的女主,就這么飛了。

  換做別人,林休壓根不會理會,但自家老爺子,林休真挺怕。

  沒了林家,林寧還是林寧,沒了林家,林休,什么都不是。

  “呵,廢物。”

  端坐在副駕的莎莎,默默的將手機放進了包里,嘴角掛著不屑。

  “賤人,不要給臉不要臉,我是答應完好無缺的放了你,但怎么放,這里我說了算。”

  “呵,這里,你說了不算。”

  “扒光她,把她丟出去,我倒要看看她還有什么臉回到她那廢柴主子身邊。”

  “他們會聽我的,你信嗎?”

  “賤人,等著我,不會太久,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

  “掌嘴,我說停才能停。”

  莎莎冷哼了聲,手機里,林寧先前發的信息說的很清楚,想做什么就做,對面不敢說不。

  “抱歉,林少,老爺子下了死命令。”

  “啪,啪,啪。”

  一樣的巴掌,不一樣的臉,兩手被人架著的林休,死死的盯著面前的莎莎。

  “別這么看我,下車,跪好。”

  莎莎的聲音很輕,說話的同時,推門下了車。

  “啊。”

  10厘米的鞋跟極細,莎莎踩的穩準狠。

  “啊,賤人,滾開。”

  十指連心,鉆心的痛讓林休險些暈厥。

  “把他眼睛掰開。”

  “這么喜歡看高跟鞋,這么喜歡看絲襪,看了一路我的腳,看了一路我的腿,現在讓你看個夠。”

  “看清楚了,這腳,是林寧的,這腿,也是林寧的,我整個人,都是他的。”

  “啊,啊,別踩了,啊。”

  隨著莎莎的每一句話,踩著林休手指的鞋跟都會狠狠的跺幾下。

  莎莎沒辦法不狠,莎莎必須狠。

  剛剛被幾個男人擄進車里近半個小時。

  這半個小時里,說過的話,做過的事,林寧看不到,也聽不到。

  凌亂的頭發,微腫的半張臉,被冷汗打濕了不少的裙子。

  僅以現在自己的狀態,但凡林寧有一絲遐想,等待自己的一定不是安慰。

  即便林寧表面看起來沒當回事兒,但心里難免會有根刺,而這根刺,莎莎自認拔不出來。

  因為莎莎的入場,就是因為物質,就是因為錢。

  為了錢可以跟林寧,為了錢也可以跟林休。

  莎莎不敢賭林寧的善,不敢賭林寧對自己的信任。

  所以莎莎只能把林休往死里得罪,借此打消林寧對自己的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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