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薩拉自己就有飛機駕照,愛憐也有,是和薩拉一起去考的,愛憐原來就會開飛機,無論是直升機,還是客機或者戰斗機,她曾在末世里抓過各國的飛行員學過,雖然那么多年沒開了,可是真要學起來,也是熟悉得相當快的,這讓薩拉眼熱的不行。
于是,這兩個女人為了滿足她們變態的好奇心,去看看仇人落魄的樣子,兩個瘋丫頭自己開著飛機從洛杉磯飛到費城,去看哈里出獄,又從費城去芝加哥,兩個半小時的時間,去看站街的塞莉亞,為此她們并不覺得累,相反,全都興致勃勃的,十分興奮。
愛憐懷疑薩拉在每個城市都有一輛她的跑車,此刻兩人坐在布加迪里面,愛憐已經可以平常心了,這一切再正常不過了,不是么?呵呵呵,我信你了鬼啦!
薩拉笑著跟愛憐說道:“其實也沒那么多了,就是幾個比較大的城市里給我準備了跑車,自從那次經歷了那樣的事情后,雖然我堅持完成了學業,因為那是卡洛斯和我共同的志愿,即使剩下我一個人。但家里爺爺很后怕,第一次松口不再管束我的花銷,家里的錢,就是一百個我隨便花一輩子也花不完,干嘛還讓我一個姑娘家那么辛苦?于是,這不,就這樣啦!”
薩拉笑著搖晃著手說著,她現在已經可以坦然地提起卡洛斯,但不會再如以前那樣,每提一次哭一場,可能是年齡大了,情緒更內斂了,愛憐知道,卡洛斯已經印在了她心里,一輩子也去不掉了。
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明月光和朱砂痣吧?
如果卡洛斯還活著,他們兩人還真就未必最后能走到一起,可是因為他的死,還是為了救她而死,他便成了她心底里那永遠的杰克。
她也會是那個永遠把他放在心里的肉絲。
對此,愛憐也只能在心里嘆息,除此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兩人開著車來到了所謂的紅燈區,在一直跟蹤塞莉亞的人的帶領下,她們隱秘地看到了那個街邊靠在電線桿上濃妝艷抹、衣著暴露的女子。
“沒錯,是她了,塞莉亞”薩拉看到塞莉亞時,目光還是那么仇恨,是她把她推倒了,才導致卡洛斯的死亡,不過看到她那即使濃妝也隱藏不了的衰敗的身體,又讓她的唇角掛上了一絲冷笑。
名校的畢業生又如何?
愛滋病侵蝕著她的身體,誰也說不準她還能活多久,即使這樣,她還在這里站街,這是打算禍害多少人呢?不過,這些人也沒有什么值得同情的,花錢買春,就要承受接下來的后果。
愛憐沒有救贖這些人的意思,不過聽著帶她們來這里的人說,這里的常客基本上都知道她的情況,所以一般沒有人會接她的生意,只有一些和她一樣得了病的人,才會照顧她這里,現在她的毒癮很厲害,那些錢根本就滿足不了她,所以,她堅持不了多久了。
愛憐和薩拉離開了,她們只需要回去聽他們兩個最后的消息就可以了,其它的,已經不需要她們做什么了,不是么?
剩下的時間,愛憐和薩拉各處游玩,愛憐隨時帶著畫架,走到哪里畫到哪里,薩拉成了她油畫中最常出現的模特,她們開車、開飛機、開游艇、滑翔機、她們去爬山、去沖浪,去跳傘、蹦極,看南極企鵝,去看北極看極光,去中國爬長城,去迪拜去敗家。
總之,薩拉有錢,愛憐有閑,這二人組的小日子,過得極是豐富多彩,這是有錢人的世界,屌絲們是理解不了的,這兩個女孩兒也真是夠能耐,什么交通工具都能拿得上手,開得走,還能開得好;什么運動都敢嘗試,還能玩得不錯,一切,都是在經濟實力為基礎的前提下才行。
當兩人正在夏威宜的海灘上曬太陽的時候,薩拉接完了電話,并笑著把電話內容告訴了愛憐。
“eily,塞莉亞和哈里都死了”
“都死了?都?”
“是的,都,是都死了,你沒聽錯,想知道為什么這么整齊嗎?”薩拉在吊愛憐的胃口。
愛憐當然不能讓她掃興,于是便順著她的話問道:“為什么?為什么他們會同時死掉?”
薩拉目的達到,便也不再吊胃口,笑著躺在她的身邊,架上太陽鏡說道:“塞莉亞認為她的毒癮是跟著哈里才會染上的,畢竟哈里是抽大麻的,在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的時候,便去費城找到了哈里,偷襲哈里,把自己血液注射進了哈里的身體里。
哈里醒來后,塞莉亞瘋狂了,并不隱瞞事實,便直接告訴了他。
哈里得知道自己染上了愛滋病后,也要瘋了,他拿著搬手把塞莉亞打死了,然后用偷來的手槍自殺了,畢竟有毒癮還可以勉強活著,得了愛滋就是死路一條了,他已經絕望了。”
說完之后,薩拉的便不再說話,愛憐發現,她的眼鏡下面,有淚水滑過,她輕嘆了口氣,拿出一張紙巾遞給她,輕聲道:“總算是結束了,我想,卡洛斯在天上,一定會很欣慰的,害死他的那兩個人,沒有一個好下場,他們受盡了苦楚和絕望才死掉,也算是報仇了,所以,薩拉,卡洛斯的事情就到這里吧,你還有大把的好時光要過,所以振作起來,這回不為卡洛斯,而是為你自己,好嗎?”
薩拉摘掉了太陽鏡,再投入了到了愛憐的懷中,嗚嗚嗚地哭出了聲,這一次她哭了好久好久才結束,哭到在愛憐身上睡著了才作罷,愛憐無奈,只得給她蓋上浴巾,看了看已經沒有多少人的海灘,只好一個公主抱,把她抱了起來,向著自己的酒店走去。
一路上收獲了各種各樣的眼神,她都淡定地視而不見,直到把薩拉放在了大床之上,輕輕用溫熱的毛巾擦拭干凈了她的身體,蓋上了被子,才算放心回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