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男人啊!”
王博在得知張璞昨晚回了劇組住的“酒店”,頓時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昨晚,我暗示的還不夠清楚么?
“這么好的機會,你竟然眼睜睜的看它溜走?你難道想處男一輩子?”王博接著說道。
這話說得就有些明顯了。
不是所有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
“我沒你那么齷齪。”張璞撇嘴說道。
“這能叫齷蹉?”王博說道,“我覺得你思想有問題。男歡女愛,人之常情。”
“你思想才有問題呢!”張璞說道。
“你難道真看不出來許佳慧對你有意思?”王博說道,“你以為她大老遠跑山城來,真是為了吃火鍋?大哥,你別逃避了,逃避解決不了問題的。”
“她對我有意思又如何?”張璞說道,“難道有一個女生對你有意思,你就要把她給睡了。”
“那得看這女生漂亮不漂亮了。”王博說道。
“你這思想才是真有問題。”張博說道。
“怎么有問題了?”王博說道,“女人不能隨便,男人無所謂啦!”
“你將來必定是個渣男。不,你就是個渣男。”張璞說道,“還有,你覺得人家許佳慧是隨便的人么?”
“她不是對你有意思么?或許半推半就之后就從了你呢?”王博說道。
“或許?”張璞撇嘴說道。
他若真起了那心思,估計少不了挨上幾巴掌。嗯,之所以沒有那般,絕對不是怕挨幾巴掌。
男人不能考下半身支配。
“你們昨晚沒喝酒?”王博道。
“喝酒干嘛?”張璞搖頭,說道。
“助興啊!”王博說道,“這種情況,若是喝了點酒,那么事情就水到渠成了。或許,她不是半推半就從了你,而是主動將你撲倒。你就是個榆木腦袋!”
“王博同學,你這種想法很危險的。”張璞搖頭,說道。
“你覺得許佳慧如何?”王博問道。
“挺好的。”張璞說道。
這是實話,許佳慧不管外貌,還是性格,都極為不錯。
“那不就得了。”王博說道,“錯過這村,可就沒這店了。你若娶了她,起碼少奮斗幾十年。年輕人,要懂得珍惜啊!”
“我對她沒那意思。”張璞搖頭說道。
感情上面,他還不想考慮,更不會因為對方家里有錢就與之在一起。
他對許佳慧也好,對蕭雪也罷,都沒那意思。
至少現在沒有。
“她對你有意思不就好了。”王博說道,“找一個你愛且愛你的人,哪兒那么容易?現在結婚的,恐怕更多的并非彼此相愛,只是恰好相遇而已。”
“你二十來歲都有這般感觸,你是被感情抽過多少耳光啊?”張璞拍了拍王博的肩膀,說道,“兄弟,你不能受過感情的傷就這般自暴自棄,放任自流......”
“滾!”王博說道,“好心提醒你,早晚會后悔。”
“我現在不想談感情的事兒。”張璞說道,“好了!不提這個了。我之前不是跟說過么,哪天我真想找女朋友了,也不想在圈內找。”
王博張了張嘴,最終搖頭不語了。
有些人,只有在失去的時候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可惜那時已經遲了。
在他看來,張璞對許佳慧和蕭雪恐怕并非沒有心動,只是太過優柔寡斷。
說好聽點,他就是想太多,也想太遠了。
每個人對待感情的態度不一樣,你不能讓別人跟你一樣。
我王博只重眼前,珍惜現在,哪管日后是開花結果,還是勞燕分飛。
拍攝繼續,這個不被媒體關注的劇組終于引來了無數媒體到訪。
不過,那些媒體并非是沖這部電影來的,而是因為張璞和許佳慧再傳緋聞。
有網友拍到張璞和許佳慧兩人大晚上一起吃夜宵,然后一起回酒店。
“一起吃夜宵是有的,但一切回酒店,這話就太不準確了。”
來了不少媒體,若是不把他們打發走,根本沒法繼續拍攝。
“我只是把她送到酒店門口,可沒進去。”張璞繼續說道,“也幸好我沒進去,不然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為什么一起吃夜宵?這話說的,朋友之間,一起吃個夜宵沒什么吧?”
“她不是國慶放假么,然后來我這電影里面客串了一個角色。戲拍完之后,我就請她吃了個夜宵,然后送她回了酒店。”
“難道人家大老遠跑來給你的電影客串一個角色,你臉頓夜宵都不請,還要讓人家一個小姑娘自己搭車回酒店?”
“幸好她住的酒店跟劇組住的不是一家,不然還不知道被網友傳成什么模樣呢!”
“我一個大老爺們到沒什么,可人家一小姑娘,你們這么傳不好。”
......
張璞和許佳慧傳緋聞,并非一次兩次。
每次都只是誤會。
次數多了,少了幾分爆炸性,自然關注也就少了。
這次之所以又傳得沸沸揚揚,無非是“回酒店”這詞兒太敏感了。
這可比什么牽手擁抱來得爆炸。
緋聞澄清,媒體自然會順便問一問之前劇組被不良年輕騷擾的事兒。
他們關心的不是張璞這劇組,而是想炒作張璞和黃澤之間的恩怨。
“幕后主使為誰,目的為何,這個我不是很清楚,警方還在調查。你們若是感興趣,可以去警局問問。”
“黃澤?抱歉,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之下,我不會懷疑任何人。”
“為何寫白狐那首歌?那純屬是因為自己喜歡白狐那部小說,聽說小說改編的電視劇即將開播,頓時靈感爆發,隨手就寫了那么首歌。”
張璞睜眼說瞎話,臉不紅氣不喘,人盡皆知的事兒,他依舊不承認。
“為何時間那么巧?嗨,還真只是巧合。歌曲一出來,自然迫不及待的想和歌迷分享。至于說沖黃澤去的,那絕對是你們想多了。太牽強了,難道他寫了歌,我就不能寫了。我寫了就是沖他去的?”
傻子都看得出來,張璞寫白狐就是沖黃澤去的,這與他之前寫的那幾首歌是一樣的。
一次是巧合,兩次三次也是巧合?
不過,張璞以前不承認,現在自然也不會承認。
若是還有這種“巧合”,他也不會承認。
有些事兒,心知肚明就可以了。若是說破了,那就沒意思了。
“你還真會睜眼說瞎話。”王博說道,“我就不明白了,面對媒體你能如此游刃有余,為何一面對女人,你就跟傻了一樣?”
“你的意思是面對女人,要睜眼說瞎話?”張璞撇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