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澤冬美接到了女兒的電話,說是參加“學習會”會晚一點回來,她是不信的,前幾天她就被用這個名義騙了一次,但電話在轉交給了一位自稱秀知院學生會長的男性,她就拜托了對方多照顧一下她的兩個“混蛋”女兒。
雪奈不靠譜,里奈在這種事情上面還是不敢欺騙她的。
掛了電話,白銀御行對里奈突然把手機轉交給和人,和人把手機又轉給他這個行為苦笑,總感覺被坑了。
古橋文乃想要給和人桑打電話,但撥出鍵猶豫了一會兒她取消了,不真誠。
道歉需要當面才可以,她那天直接離開,和人桑應該對她失望了吧?
向著朋友打聽到了桐須老師的住處…
道歉這種事情本來就讓女孩子臉上發熱,再加上摸到了道歉對象的住所,站在門口不敢按門鈴,鬼鬼祟祟像個竊賊一樣。
道歉的時候應該怎么做,鞠躬道歉還是土下跪?
土下跪顯得誠懇一點,然后態度在放真誠一些,說不定和人桑一時心軟會原諒她。
現在她是后悔那時候的不冷靜了,應該多相信和人桑,老持有悲觀情緒是不行的。
不過…
不等她繼續思考,樓梯口處傳來了腳步聲,以及男女混合的吵嚷聲…
他們這些人去商場沒有人帶著書本,所以想要開學習會需要回家一趟。
雪奈里奈到方便,一個電話來了輛車,提包書本直接到手,御行拜托了妹妹白銀圭也拿到了提包,但他就不行了,周末學生雖然休息,但身為老師的真冬姐學校還有工作,這個時間公寓沒有人,只能親自跑一趟。
只是,里奈這個家伙好像是故意的,“和人桑家里沒人吧,那么能不能打擾一下在和人桑住的地方辦學習會。”
他是想拒絕,但里奈和來了興致的雪奈不聽他的,特別他感覺到了友情遭到了背叛,御行也沒有幫他說話,不過真冬姐不在家,公寓里他出門之前又收拾的很干凈,也就同意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坐電車殺了過來,雪奈可能平時很少來平民區,對什么都有些好奇。
雪奈不知道和人桑誤解了她什么,眨了眨眼睛,她只是想找機會偷懶。
“到了…”他和真冬姐住的公寓在二樓,桐須和人想提醒一下眾人,不過話沒有說完,視線之處一位女生半個身子申在他住的公寓門口外面走廊的護欄上向下張望。
這特喵的是要攤上事的節奏啊!!!
來不及多想,他猛地一步沖了上去,不給女生反應的機會一把扯住,怒罵道,“古橋桑,你是笨蛋嗎,有什么想不開的要跳樓。”
古橋文乃小臉一白,她沒有想跳樓,只是想偽裝成公寓的住民…嗮太陽,但他被和人桑一扯,頓時腳步不穩,有了一種騰空感。
只是來不及后怕,他被和人桑發現了,不知道該怎樣解釋,吱唔道,“我沒有想跳樓。”
沒有想跳樓半個身子在護欄外面,要不是他警覺,晚上那么一會兒就天人兩隔了,不就前幾天懷疑了一下她的智商嗎,也不能在他住的公寓門口跳樓來報復吧,他打量了一眼笨蛋,蔫了下來不像是能繼續做傻事的樣子才松開了手,后面還有三個人在等著,他們這幾個人堵在走廊過道也不是很好,桐須和人冷靜了下來,悶聲道,“有話進屋在說。”
媽蛋啊,他差一點就社會性死亡了,想想明日的頭條,“高中生被拋棄為情自殺,真愛門前表決心。”那群狗仔怎么夸大怎么寫,再給他來一個狗血轉折,“男女真愛,老師橫叉一腳。”
古橋文乃知道被誤會了,她只是想過來道歉,但在場不止和人桑一人,她不是很好意思開口,便忍了下來。
跟著后面進了公寓,她有聽和人桑提起過,是和姐姐住在一起。
踩著玄關的拖鞋,走進了客廳不由的四處打量了一眼,干凈整潔,入眼榻榻米上有一張小桌子,上面擺放的東西也較為工整有序,大概是平時生活作風導致,她第一時間想起了在學校精明干練的桐須老師。
“大家坐吧。”真冬姐上午在他后面離開的公寓,沒有把房間里弄亂讓他松了一口氣,先邀請大家坐下,他在廚房忙活了一番,叫道,“只有紅茶可以嗎?”
平時公寓沒有客人會來,紅茶也只是他和真冬姐偶爾會在家里喝一杯。
雖然招待不周,但也只有這些,順便還有昨天買回來沒吃的點心。
學習會的事情不著急,給自己也沏了一杯茶,桐須和人靠著白銀御行的旁邊坐了下來,有些事情要弄清楚,他看向古橋文乃問道,“古橋桑怎么會來這里。”
該來的跑不掉,古橋文乃心下輕嘆,她已經認命了,盡管在場還有其他人,但現在不說或說謊,只是逃避,而唯獨只有這一點她不想。
所以,稍稍的偏過了頭不敢直視,古橋文乃低聲道,“我是來道歉的,對不起和人桑,是我那天失態了。”
冷靜了下來以后他就想到了,再怎么說古橋文乃也不會為了這種事情跳樓,只能說是現場太過逼真,連他都被演了。
桐須和人并沒有生氣,他確實懷疑了古橋文乃的恒心,不過現在不是談這些事情的時候,古橋文乃沒有放棄那么他準備的那些第二階段強化學習的資料就派上了用場。
花了時間沒有做白用功,他笑道,“我們正準備開學習會,而且明天就是月末測試,要加油了,古橋桑。”
和人桑還愿意繼續幫助她,心中的陰郁頓時清掃一空,她甜甜一笑,保證道,“我會加油的。”
雪奈在旁邊目睹了兩人的談話,古橋桑之前在學生會的時候她見過,那時候還沒有直接的感官,只以為是和人桑的朋友。
現在她后知后覺,頓悟,拍手驚呼道,“和人桑,你竟然玩弄了古橋桑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