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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笑得很假

  因為軍營是不允許暴露在觀眾面前,若曼妮和兩個副官商量了一下。決定在下一個休息日,若曼妮回百里城的華得家別院接受采訪。

  反正只要有點本事的,又有心打聽,百里城二環華得家的別院是隱藏不住的,公開也不怕。

  對于若曼妮要接受新聞采訪,若曼妮自己興趣不大,可是她的小伙伴興趣就大了。聽若曼妮說到時候讓她和玉置·卡茲拉作陪襯,席拉·沙欣立刻興致勃勃的答應了。

  席拉·沙欣一點都不傻,絕對不會當這種機會的陪襯,是為普通的意義上的陪襯,而是讓她的玉置在黃玉星人面前露臉,為他倆將來的資歷添磚加瓦。

  可是若曼妮還沒來接受采訪呢,古斯帝國最出名八卦新聞網突然播出了一通臨時采訪,被采訪人是二皇子希伯來·亞當。

  從視頻上可以看到,希伯來·亞當在一個公開場合被記者們堵住了,不得不停下來接受采訪。

  皇子大人一張俊臉雖然是一直板著的,可他回答問題的時的口氣卻是平和而有禮。

  “二皇子殿下,據說你和華得曼妮小姐在軍校時不僅僅是同班同學,還是一對情侶請問這是真的嗎?”突然一個女記者問。

  說實在的,有關于二皇子和華得家大小姐的事雖然在天網上的沸沸揚揚,各種各樣的猜測都有,但兩個當事人從沒有在大眾面前親口承認。

  因此這女記者這么一問,所有人都停下來來,靜靜的等待著二皇子殿下的回答。

  希伯來·亞當忽然聽到有人問起他和華得曼妮是不是情侶,立刻想起了遠在黃玉星的少女,想著很快就能離她很近了,眼中忍不住一柔。

  于是大家都看到二皇子殿下聽到別人提起臉上華得大小姐后,他臉上的冰霜突然融化了,還蕩漾出一個帶著點小酒窩的笑容:“唔,我們先是情侶,后是未婚夫妻。”

  正仰慕二皇子殿下高冷氣質的帝國民眾,冷不防的被塞了一大口的狗糧,差點沒被咽著。

  二皇子殿下這句話頗有含義,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喜歡華得大小姐,誤以為他是因為政治聯姻才和訂婚的。

  事實上民眾們都認為二皇子殿下想多了,大家其實都看出他非常喜歡華得大小姐了,像華得大小姐那樣的少女,喜歡上她是很容易的。

  不說別的,就單單二皇子剛才那個笑容,就能讓人看出他到底有多喜歡華得大小姐了。

  黃玉星人也有不少人被狗糧咽著了,席拉·沙欣萬分驚詫:“啊,我都認識二皇子十幾年了,竟然不知道他竟然會傻笑,好呆呀,臉上竟然還有小臉窩。”

  玉置·卡茲拉心累的拉了拉女朋友的小手手,提醒她注意分寸一些。

  這妞老是說她決心要“修身養性”,不再言出驚人了。可是一旦遇上讓她覺得很刺激的事,她總會忘了自己所下的決心,言出不驚人不擺休。

  席拉·沙欣回頭看了看男朋友,馬副官和佟副官都一臉平常的做他們自己的事,她沒說錯什么話呀。

  再怎么樣,也不要當人家的面取笑人家的男朋友啊,玉置·卡茲拉感覺好無力。

  唯有慶幸若曼妮對席拉總是非常包容,從不會認真生席拉的氣,席拉說錯了話時她也只是批評一下,就將事情放下了。

  “我也沒見過誒,怎么看怎么可愛,下次見他我要他這樣笑給我看。”若曼妮雙眼發亮的看著視頻中的希伯來·亞當。

  她真沒想到希伯來·亞當竟然有這么蠢萌的一面,看到他那個有些萌蠢的笑容,若曼妮覺得自己的心臟在砰砰的跳著。

  如果是兩個人單獨相處的話,若曼妮想自己一定忍不住,會撲過去親他的小酒窩。

  玉置·卡茲拉無力的垂下手,好吧,難怪席拉·沙欣覺得她的話沒問題,原來若曼妮也是這樣的反應。

  玉置·卡茲拉覺得自己剛才有些大驚小怪的,他一時忘了這兩個妞腦回路跟他們都不大一樣,因此她們很多時候惡趣味非常相投。

  所以明明看著這兩個人常常爭執,懟來懟去的,感情卻比別人都要好。

  米娜·奧利是席拉的表姐,也是若曼妮的未來大嫂,可是這兩妞都跳過了米娜·奧利,混在了一起,可見兩人有多合拍了。

  “希伯來應該很快要動身來第七軍總部所在的晨光星了吧。”玉置·卡茲拉只能轉移話題。

  希伯來·亞當掌控第七軍,對他們來說真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不說別的,單說這一次駐地一團兩個團長被捉后,林長鋒就發來正式的軍方任命書,由若曼妮擔任代團長,原來是反對勢力占大半的一團,面對一個還沒成年的代團長,竟然沒有多少人提出反對。

  原兩個團長的勢力,不到十天就土崩瓦解了。

  只因若曼妮發話,說只要他們丟棄以前的關系,以后遵守自己的職責,認真擔起一名軍人該擔的責任,她就不會排斥追窮他們之前的過錯。

  這一切都是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黃玉星的總指揮官,是這位大小姐的養父。而新的第七軍將是二皇子的,黃玉星上還有誰能跟這位大小姐作對。

  “估計已經到了。”若曼妮說道,其實希伯來·亞當在三個小時前已經到了晨光星,不過涉及希伯來·亞當的行程問題,若曼妮只用了一個大概范圍。

  “晨光星離這里只不過是半天的飛程。”席拉·沙欣又眨眨眼睛調侃道。

  若曼妮看了看席拉·沙欣笑道:“再近也比不上你們兩個啊。”

  他們精英班的三個女生,都是落入了自己班男生的懷中。可是也就只有席拉·沙欣能夠和玉置·卡茲拉朝夕相處了,就是華得立和米娜·奧利這一對訂婚都十年的未婚夫妻,照樣也是隔著幾個星系,想常見面就得上戰界。

  說起她和玉置·卡茲,玉置·卡茲拉不在現場,席拉·沙欣有可能不害臊跟若曼妮逼逼。玉置·卡茲拉在現場,拉席拉·沙欣可沒有那么厚的臉皮,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轉移了話題:“有阿爾博特·亞當親王…”

  席拉·沙欣的話還沒說到一半,她手腕上的光腦突然閃爍起來,有人打了飛訊進來。

  席拉·沙欣被打斷了,她看了看自己的光腦,臉色頓時不好起來,眼中有怒色。

  玉置·卡茲拉有些擔心的看著席拉·沙欣,不過沒有開口說話。

  若曼妮挑了挑眉,席拉·沙欣這是有什么情況?沙欣家的人又開始騷擾她了嗎?

  席拉·沙欣猶豫了好一會兒,最后沒有還是沒有接,她嘆了口氣,抬起頭看到若曼妮對她詢問的挑了挑眉。

  席拉·沙欣對著若曼妮苦笑著說道:“沙欣家主的弟弟,也就是我二伯父牽涉入了二皇子刺殺案中,如今被罷了職,這兩天一直打電話給我,想讓我向你求情。”

  若曼妮皺起眉頭:“在這個案件中他做了什么?”

  “他說他是在不知不覺被套了話,泄露了一些信息而已,他并不知道比里家要做的事情,并沒有參與在其中。”席拉·沙欣厭惡的說道:“我才不相信他的鬼話,我估計他多少知道一些,但因為比里家不夠信任他,因此不讓他參與才進去,否則他還不眼巴巴的跳上去。就是他提議讓我和比里家聯姻的,現在出了事反而跑來求我,他當我還是以前在家族中那個被欺負了也不敢吭聲的小女孩,想怎么指使就怎么指使。”

  玉置·卡茲拉有些擔憂的看了看席拉·沙欣,席拉·沙欣臉上卻沒有多少難過,只有諷刺之意:“他們都不知道我那幾年在玄古第一軍校中遭受了什么樣的鍛煉,以為我現在還當他們是一回事,竟然還叫我父親來命令,完全不將我離家那件事當一回事,做夢去吧。”

  若曼妮瞇起眼睛:“我怎么覺得你這句話里面好像影射了誰,你不是在暗指因為有人天天荼毒你,所以你已經百練成鋼不怕錘打了。”

  席拉·沙欣一下子笑開來了,剛才眼中那一抹傷心也不翼而飛:“原來你也有自知之明的啊,你都不知道,你一開始的時候有多氣人,我就沒見過比你更囂張的平民。”

  “看來你自己沒有自知之明,你都不知道,你一開始的時候有多毒舌,我就沒見過比你更毒舌的世家小姐。”

  玉置·卡茲拉看著又吵開的兩個妞,再次感覺到這兩個人真是臭味相投,曼妮兩句取笑的話就將席拉的傷感與失落趕跑了。

  不過席拉·沙欣這話聽著好像是開玩笑,但是玉置·卡茲拉知道這是席拉的真心話。席拉就因為有了他們這些小伙伴的影響,尤其是曼妮的影響,席拉的心態才漸漸改變,慢慢的學會不受家人的影響。

  尤其是面臨畢業前的那一場風波中,曼妮成了席拉最堅定的后盾,讓席拉不用陷入迷茫與絕望,可以按照席拉自己的心意去選擇。

  所以對于他們兩個人來說,他們很幸運能夠遇上曼妮。

  “你二伯父沒有被抓起,就代表他真的涉案不深,如果你想要這個體面的話,我可以幫你,應該不太難。”若曼妮認真的說。

  這件案子是由國安局主查,國安局局長是他堂哥,大皇子是他表哥,二皇子是她男朋友,想要這個體面真的不難。

  席拉·沙欣在沙欣家一直很難過,如果她真能給她二伯父找一條路,沙欣家族的人肯定會重視她一些。

  “不,他們如果發現我真的有那么大的利用價值,只會要求更多,我不想和他們糾纏,我現在的生活很好我很滿足。”席拉·沙欣很明智的拒絕。

  若曼妮其實也是這個意思,只有給了利益才有的親情,只是一個虛假的幻影而已,一碰就會破碎掉,不如一開始不要。

  若曼妮的采訪就沒有希伯來·亞當那樣的“精彩”。

  到了約好的時間,若曼妮和席拉·沙欣、玉置·卡茲拉回了百里城。

  差不多倒了約好的時間,若曼妮“看到”管家領了兩女一男進來,其中一個女子竟然是若曼妮認識的。

  若曼妮突然眉頭一皺,從空間戒指之中翻出一個香爐,點上了一種香,放在了她旁邊的桌子上。

  席拉·沙欣和玉置·卡茲拉神情緊了緊,也沒有開口說話,而且在客人走進來之前,他們就恢復了如常。

  只見管家領一男兩女進來,走在最前面的女子還很年輕,不過才三級初期的修為,顯示她的修行潛質很差。

  不過一左一右跟著那女子的兩個男女也好不了多少,左邊那個男人年紀更大一些,可也是三級中期的修為,而右邊女子一樣是三級中期的武者修為。

  這樣三個人,對他們完全構不成威脅,席拉·沙欣和玉置·卡茲拉暗暗松了口氣,不過他們也沒有放松警惕,因為若曼妮很客氣的起身迎接這些人了。

  “憶然姐。”若曼妮笑盈盈的:“沒想到會是你來,我昨天還想著,好像你就是讀了新聞系,沒想到今天真的就見到了你,我們還真有緣分呢。”

  “啊!是熟人呢!”席拉·沙欣幫著活躍氣氛。

  可是席拉·沙欣心中卻在暗搓搓的想著,這妞笑的這么溫柔,虛假的讓人心慌,莫非這個熟人身份很可疑。

  確實也是,怎么就這么巧合,來采訪若曼妮的人剛好是她以前認識的人。

  “我和憶然姐可是當了十幾年的鄰居呀,夏伯父夏伯母對我可好了,我非常喜歡夏伯母做的糕點,不過自從我去玄古第一軍校讀書之后,就再也沒吃過了。”若曼妮有些懷念的說道,口氣中有說不出的惆悵。

  其實她并不知道是那些糕點是什么味道,因為她根本沒吃過,真正愛吃的是原主。而她之所以記憶猶新,只因為那種糕點形狀與顏色,很像地球時代她愛吃的紅棗糕。

  這句話的語氣就真誠多了,笑容也沒那么假了,席拉·沙欣想著。這是因為想起了好吃,還是因為確定這個女記者沒有問題。

  夏憶然聽到若曼妮主動跟她打招呼,還提起她母親做出的糕點,一顆提著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來。

  “曼妮你還記得那么清楚,如果你還喜歡吃的話,我母親一定很高興做給你的。”夏憶然也笑了起來,沒有了來這里之前的擔心。

  在夏憶然十六七歲,若曼妮四五歲的那一年,夏憶然的父親受了重傷,偏偏那時他們支付不起那一筆昂貴的治療費。

  是若曼妮的母親…啊不…現在應該說是若曼妮的養母杜麗莎用藥劑治好了父親,拯救了他們這個家庭。

  母親是個特別記恩的人,他們沒有能力報答杜麗莎的救命之恩,就特別喜歡弄一些小女孩喜歡吃的小零食給若曼妮吃。

  因為以前經常吃,所以到現在還是念念不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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