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團伙的有男有女,有十四個人,年紀最大的有五十歲,年紀最小的才二十幾歲,他們同村同族。應該是有有幾個先行者,在這里趟出了路子,然后家里的后人,前來投奔,這個團伙才逐漸成形。
他們平時在省城的火車站,開水果店,小吃店,小超市,小精品店有正當營生掩飾。當然這些店也是各種坑,換鈔票之類的小手段都是小意思。
按理說,這點營生好好做就夠養活他們了吧,可惜人心不足啊。他們還是要隔三差五的出去作案,真不明白到底是為什么。
自古以來車船店腳牙無罪也該殺,尤其是他們這種開黑店的,仔細盤點他們的所作所為,真的是讓人咬牙切齒。在火車站坑還旅客,也不讓你有大的損失,反正就是讓你有種吃了屎的感覺。
每一個被坑的人,都有種想殺了他們的感覺,但是來硬的,單身的旅客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報警也沒什么用。最多也就是警告,賠禮道歉,他們根本不在乎。
若他們只是這點坑人伎倆,陸仁炳也就打算給他們個教訓就算了。但是長達幾個月的跟蹤,讓陸仁炳知道,這些人每一個都不是無辜的。他們不僅偷盜,每一個人受傷都沾過血,販賣人口也不是一兩起。
直接間接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家,可以說是惡貫滿盈了。但是因為他們行蹤詭秘,根本沒有受害者能抓到他們的把柄,只能不了了之,獨自吞下苦果。
陸仁炳沒有能力,將他們過往的罪行的證據收集起來,也就不能指望將他們繩之以法。所以他只能通過自己的手段了結他們了。
本來陸仁炳還想先洗劫他們的贓款來著,但是這些人不僅作案手法高明,也很有頭腦。他們的贓款也都通過各個小店洗白了,還在省城買了不少房產。可以說等過幾年,這些人都是省城的包租公,包租婆,生活不要太逍遙。
這讓陸仁炳心里一陣憋悶,不過這從另一側面再次證明了這幫人的不好對付。倘若不是陸仁炳還有那么一點作弊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找到他們。
不管了,先搞死他們算了,他們留下的那些房產,等他們歸了天,再想辦法給他們捐了。搞死一幫偷車賊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出車禍。
為了怕夜長夢多,路仁炳放棄了去拷問那三個人人販子信息,盡量不接觸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
那三個撞了陸人兵老婆的家伙,又出任務了。他們在魯省盜了一輛馬自達,正得意洋洋的沿著他們早就走了無數遍的路線全速撤退中。這條路線他們已經走過無數次,一路幾乎沒有攝像頭,雖說路況不怎么樣,但是絕對安全,他們幾乎沒有出過什么事,除了那次撞了一個村婦。
說到那個村婦的時候,幾個人多少有點不自在。雖然他們不在乎殺個把人,但是開車撞死個人,心里還是會覺得不舒服。
恰好他們路過了那次事發的地點,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幾個人都覺得后背有些發涼。開車那個人,感覺有點困,努力甩了甩頭,加大油門沖過了事發地點,幾個人都有點沉默。副駕駛上的長發青年,想說點什么打開一下氣氛,卻發覺腦子有點懵,嗓子有點干,什么也沒說出來。
開車的人感覺自己的腦袋越來越沉,腳上踩油門的腳力道卻越來越大,車速越來越快,在車輛高速沖上一座小橋的時候,那座小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了一塊巨石。這輛車躲閃不及,撞上了這塊巨石,翻了幾個滾之后,落入了河水中。
等到那輛車完全沒入河水中半個小時以后,確認沒有任何人從河面逃出后。設計并目睹了這一切的陸仁炳才拍拍屁股離開了現場。
報警?不存在的,就讓河里的小魚將他們的血肉啃光不好么。
三個罪魁禍首的死亡,拉開了小團伙覆滅的序幕。接下來的一個月內,這個小團伙出任務的幾波人,都莫名其妙的出了車禍入了輪回。在家里守家的幾個老家伙,有吃飯噎死的,有洗澡的時候淹死的,有上街從天橋上掉下來摔死的,最終覆滅了。
這個團伙在火車站,盤踞很久了,車站其他的團伙,包括公門中人,也對他們的很熟悉。對于他們這個團伙的人,一個月內相繼莫名其妙的死亡的事情,也都感覺不可思議。
有些人覺得這其中有蹊蹺,但是卻沒有人報案。民不舉官不究,反正又不是兇殺案,都是意外死亡,誰有那個心去管別人的事情。
也許只有那幾個后死的人,才會覺得是有人在整他們。但是沒等他們有所行動就去見閻王了。
那幾組出任務的人的尸體,很久都沒有找到,成了失蹤人口,除了他們的家人,再也沒有人惦記他們。
處理完這些人,陸仁炳也終于松了一口氣,他終于算是完成了原身留下的任務。終于可以享受這一世的太平了。
雖然完成任務用的時間很短,但是陸仁炳卻覺得這是自己做過的最難的任務之一。先是費盡心思的找人,然后是費盡心思的給那些人渣設計死亡方式。自己在這個世界又沒有什么超能力,真是難為自己了。
不過做完這一切,所獲得的滿足感,是無與倫比的。尤其是看著那些人渣,在自己的設計中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世間,那種隱秘的快感,讓陸仁炳感覺尤其興奮。
莫非他陸某人,真的有殺人狂魔(老銀幣)的潛質?
做完了這些事,陸仁炳感覺心神都有些累了。是時候回家了,至于那些人販子中間人,等以后有機會再報復吧。
先去接陸小雅吧。
許久不見的陸小雅,有點不想理陸仁炳,怪他一聲不吭的離開那么久。不過很快就在陸仁炳的玩具零食攻勢下,投降了。
在深市完了幾天后,陸仁炳就帶著陸小雅回了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