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走的。”
“七日前,主人房里一件星器響了,那件星器小的記得,是主人聯通沙小姐的,當初主人花了大價錢才請制孤老人煉制的,說是不管過遠都能夠收到訊息,接收到訊息后主人很著急,在花廳里面團團轉,然后收拾了一些東西就出去了,帶的東西也都是輕易不用但是威力很大的。然后騎著云雀去了。”
“量你也不敢騙我,你家主人走之前說了什么沒有。”
“沒有,只是走的很急,小潭老人和主人說好的事情,主人也籌劃好過年,也顧不上了。”
“真是氣死我了,難道他只是為了那個賤人還有那個賤人的女兒才這么上心,好啊,我看看這次到底是誰和那個小妮子過不去,然后我再去添把火,讓他那么愛,一定要讓他愛的痛!這才能消除我的恨。“
“如夫人萬萬不可,你知道主人最在意沙小姐,如果你要對沙小姐不利,在主人面前可沒有不透風的墻,到時候我就死的不能再死了。主人的手段,我是一拳都挨不下。如夫人不要把小的給往玩死了。”
“鼓噪什么,我心里能沒有譜嗎,我不說那個傻蛋怎么會知道,這次你為我立了一功,我一定不會忘記了,到時候一定不會少了你的好處。”
風中人聽到黃衫女子如此說才稍稍安定下來,還不放心的叮囑道,“如夫人可一定不要說漏了嘴。”
“曉得了,你家主人去了哪里。”
“好像是極北黑山地區,不過也不太確定,主人去了哪里如夫人一定會有一些察覺吧。”
“你說的不錯,和我的印證相差不遠,好的我走了。”
說完話,人在當處突然不見,隨即在極遠的地方出現,然后兩閃之間就再也看不見了。
“風強,這下你可闖了大禍了。”
風中人還沒有轉身,身后突然有個聲音傳了過來。
“那讓我怎么辦,主人走的時候一再吩咐,讓我們看好那東西,如果出了意外我們兩個吃不了兜著走,可那個瘋婆子突然來了,見不到主人她能善罷甘休嗎,肯定闖入谷中一陣子瞎鬧,那東西還能保存下來嗎?”
“你說的這個我知道,但是你不知道主人現在是最在意沙小姐嗎,主人出去的那么急,一定是沙小姐麻煩不小,如果這時候那個瘋婆子去搗亂,讓沙小姐萬一有個閃失,那個瘋婆子固然要倒霉,你我能跑的了嗎。”
一個面目清秀的綠衫女子突然出現在谷口,也是頗為憂慮的說。
“我也是冒險一試,也不知道是賭輸了還是賭對了,但愿以主人的驚天神通能夠安然的保住沙小姐,也希望沙小姐能夠逢兇化吉。”
兩人對視一眼,竟然也無甚可說。
羅長鎮上到處是人,特別是在中三街中三道的地方,到處都是小攤。
有些人一看就是經常擺攤的,攤上的東西雖然良莠不齊,但是滿滿當當擺了一片,也有一看就是臨時起意的,找了一塊布或者獸皮就鋪在路邊,上面就零零星星的擺上一件兩件。
羅長鎮其實也非常開放,只要有腰牌在身,擺攤在路邊完全是自由的,也不用像李衛東前世那般去交什么稅。33
至于腰牌是什么價格,李秋生也去問了,因為周圍的人拿的大多是白色或者黃色的腰牌,貌似黃色的腰牌更好一些,白色的腰牌要一塊星石,而黃色的腰牌要六塊星石,至于李秋生和沙煉月拿著的這種紅色的腰牌,則是更高一級,因為拿的人少李秋生怕引起懷疑也沒有去問。
再看地攤上的東西,其實以李秋生和沙煉月現在的眼光來看,大部分都是不怎么用的上東西,但是因為兩個人剛剛忙完了事情,又在兩個人之間有了一種說不清楚道不明的關系,所以心情都是輕松愉悅,也就在這些地攤上一個個的信步逛了下去。
心情不錯,運氣也不錯。
李秋生在一個地攤上收了一大塊黑黑重重的石頭,沙煉月認出這是星砂銅,是一種雖然硬度不是很高但是異常有韌性金屬,如果用來做箭頭,一旦被射入身體后會順著骨骼滑動,給人造成難以想象的損傷。
如果配上強弓長箭的話效果更是顯著。
而這種星砂銅數量極少,甚至比堅硬著稱的天河鐵精還要少的多,所以擺攤的老頭從一個水潭中尋到這塊星砂銅,還道這一塊是普通的風銅,白白便宜了李秋生。
而沙煉月也尋得了一塊蜇獸的星核,這種星核被認為除了星辰之力外還含有精純的風之力,是突破飛羽經一個關卡的最好輔助之物。
即使是沙煉月那個二百五師傅想為沙煉月找上一塊也是沒辦法如愿以償。
但這種星核也極易被誤認為踏空鹿的星核,而且是星辰之力流失大半的踏空鹿的星核。
沙煉月一拿到這個星核非常開心,但隨即又想到李秋生也修了飛羽經,這個李秋生也應該需要,就說把這個先給李秋生。
李秋生如何肯接受,沙煉月卻說自己師傅有幾分本事,自己再請他幫忙找就是。
等到李秋生強硬的堅持讓沙煉月收下,沙煉月卻覺得心中美滋滋的,貌似這塊蜇獸星核是李秋生送的一般。
當然華而不實的貴重首飾和清香木沙煉月也收了一些,沙煉月還想把李秋生身上的皮囊、袋子換成沙蟒皮做的,理由是輕巧美觀。
這個像極了李衛東前世和奚歐逛街買買買的情形,李秋生也都依了她。
這讓沙煉月更覺得神清氣爽,又看上了一個小攤上一束筆直的木桿。
“這是上好的白拓木,是制作箭桿的不錯材料,不過少有人知道的是這種白拓木和星砂銅是絕配。所以一定要想辦法給你買下來,到時候你的這個殺手锏就更鋒利了一點。”
沙煉月偷偷的傳音給李秋生,李秋生也深以為然。
當然能認出這是好東西的也不止是沙煉月一個人,一個瘦高臂長的老頭在攤上挑挑揀揀,另外一個高大的漢子也在不遠處時不時的瞄瞄這里。
應該都是對這束白拓木意有所指。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