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生是水木屬性地靈根,兩者靈根資質差別不大。
最初李秋生修煉的是木屬性功法,這個并不是李秋生的選擇,當初李秋生加入的大田峰就是以木屬性功法為主,他的師傅左如山也是修煉的木屬性功法。
而且左如山還竭盡所能給李秋生找來了大江門最好的功法萬木真解,這個也是木屬性的,后來李秋生發現這個應該算不上一種功法,更類似一種能夠促進木系功法修煉的秘術。
而且李秋生在后面也發現,自己在修習過萬木真解之后再修煉木系功法事半功倍,當然這個萬木真解的價值也絕不在頂級功法之下。
后來李秋生進入越山古洞,無意在一本日記中發現了一個功法古木千林功,多方比較之后發現不錯,于是也就開始修煉了。
但是這個古木千林功只到筑基中期,李秋生修煉到筑基一直沒有后續功法,所以只好把側重改為了水系功法。
最初的水系功法是李秋生被派到謝家執行星火計劃從謝家得到的水龜決,這個功法不算高深,但是修煉后不久李秋生就發現,自己好像憑空增加了一種能力,就是能夠事先預知風險,而這個特性也數次給李秋生幫了大忙。
在這之后李秋生也是不斷帶著疑問翻閱典籍,也不斷的找到只言片語的這種記載,玄龜通靈,模仿龜類或者強化龜類血脈的功法都會強化一種心頭靈兆,幫助修士避兇化吉。
此后李秋生偶然遇到了自己的一個長輩殷月娥,在她的幫助下李秋生又得到了水龜決的進階版玄龜解,這部功法更是不凡,強化心頭靈兆的作用也增強了不少。
此后李秋生憑借這部功法突破到了金丹,雖然后來李秋生通過自創木系功法到最后又找到了古木千林功的后續功法,木系功法的修為也突破到了金丹。
但是那么一段時間的影響也不是很容易磨平的,而且另有血脈方面的原因也是大有可能的事情,所以到現在為止,李秋生的水系功法方面的修為要深厚一些,受這個的影響,李秋生的心頭靈兆也是越來越敏銳。
所以一上車李秋生就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
李秋生開始還把注意力放在這個獸車的車夫上,但是仔細查看了一下發現此人修為也只有靈動高層,包括拉車的狼獸都是起不到半點威脅。
而那個非常不好的感覺越來越強,李秋生悄無聲息的放出玄鐵盾和黑鐵環,又把水水招了出來,周身的感官都提高到了最高的反應程度,神念也悄悄的放出,但是為了防止打草驚蛇,李秋生只敢把神念放的稍稍離開獸車的范圍。
狼獸拉這獸車速度很快,剛剛到了一個稍稍偏僻的路口,現在到了晚上路口也幾乎沒有什么人。
就在這時心頭靈兆已經猛然增到最大,李秋生毫不猶豫的把玄鐵盾撐出朝著危險最大的方位,黑鐵環也放出璀璨的黑光,又一下化成了墨色的堅冰,水水也馬上化作了一件透明的戰甲包在李秋生的身上。
在戰甲外面,李秋生也拍出了三四張防御的符篆。
突然間,一道黑影襲過來,速度快的不可思議,手中拿著一桿長槍一下子就把玄鐵盾刺穿了大半,然后又被一挑整個大盾不知道被丟到哪里去了。
緊接著那桿長槍只是槍桿稍稍一挪,又扎在墨色的冰墻上,冰墻極厚,長槍的去勢被慢慢的頂住,但是黑影一聲爆喝,一條火龍立刻出現在長槍上,搖頭擺尾、活靈活現。
嗚啊一聲龍嘯,火龍猛的朝前一沖,墨色冰墻被飛快地融化。
等到火龍熔斷冰墻,火龍也消耗殆盡,黑影也接著此勢又躍到李秋生的跟前。
速度還是沒有減慢多少。
而以此同時,在另一面又是一道黑影猛撲過來,速度比剛才的還快。
就在電光火石之間,李秋生一咬牙墨劍圖的劍光洪流猛的涌出,直沖第二道黑影,而自己則是莽矛在手,腳下穩如泰山,一刺也是翻江倒海,硬碰硬也是朝第一道人影懟了過去。
“哈哈,還真是后生可畏!”
第一道人影哈哈大笑著,槍頭一甩翻起無數的槍影,如同一座山一樣直壓李秋生。
轟的一聲兩桿槍撞在了一起,李秋生被震飛了好遠,但是漫天飛舞的槍影也在李秋生身上一層又一層的符篆光芒中消散了。
另一邊,第二道黑影把一只巨爪按向劍光洪流,嘭的一聲劍光洪流七零八亂,第二道黑影也頗感顧忌的飛了出去。
“什么?!你竟然擋住了老祖和雕叔的一擊!”
一個聲音在不遠處驚呼,李秋生一看認識,正是不久前遇到的那只霸道的白耳猴子。
“當初讓你跑了,你還敢來!”
“有老祖在此還怕你囂張!”
李秋生往旁邊一看,才看到一個和白耳面目接近的老猴子和一只禿頭青雕站在不遠處,兩個都是氣息深不可測,但是那個老猴子氣息明顯更深厚一些,李秋生覺得此人十有八九是元嬰中期修士。
“閉嘴!”
老猴子看著李秋生卻一聲爆喝,白耳低聲的說了一聲是。
“我不知道前輩為什么要找我的晦氣,就不擔心這定西梁內不得隨意動手嗎!”
李秋生說。
老猴子還沒有說話,又有一人從旁邊巷子里面走出來一邊說,“我是這定西梁的主事李長老,劉道友已經向我分說了,定西梁是禁止私斗,但是也不會縱容惡人,你偷了人家的寶貝還不準人家要回來嗎?”
“偷了別人的寶貝?!那是何物,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位前輩,只是和他這個孫兒有些過節。”
“看看,還在狡辯,就是你手里拿的這桿長矛,而且劉道友說的一點不錯,納雷魔木、雷鰻環還有奔雷藤,這哪是你一個金丹修士能夠有的,這樣的東西被偷走了,連我也要生氣。這樣吧,你把這桿槍還給劉道友,我也勸勸他,看看他能不能放過你!”
“哈哈,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以為定西梁坦坦蕩蕩正在欽佩,沒想到也是如此沽名釣譽。”
李秋生大笑著說。
“其實也不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