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來人是金丹修士!”
一名血神教的教眾大喊,然后扭頭就跑。
“現在才知道,不顯得太晚了嗎?”
劉裕大笑著說,然后又飛快的躍到又一頭鯨云獸身邊,先是發動手中的一個黑色陣盤,一團光暈立刻迸發了出來,把鯨云獸包裹住。
然后劉裕又發動了一個白色的陣盤,白色陣盤放出一道道光波擴散開來,當這些光波洗刷過鯨云獸的頭部時,竟然從里面洗刷出一縷縷的黑氣。
這頭鯨云獸和此前幾頭一樣,先是滿臉驚異再是大喜過望。
老老實實呆在原地一動不動。
“這些畜生還真的是靈智不低,知道我是來救你們的。”
劉裕輕聲道了一句,手上法決發出來更加迅捷,才幾息的時間光波帶出來的烏光就已經變淡了。
“就看這一舉了。”
劉裕深吸了一口氣,把更多的法力輸入白色的陣盤,陣盤上放出一個巨大的鉤子虛影,朝著鯨云獸的頭部勾了過去。
隨著鯨云獸一聲痛苦的嘶吼,一根黑氣凝結成的粗繩被巨大的鉤子虛影給勾了出來。
“現在控制你的點睛繩氣已經被我消除了一個七七八八,剩下的那一點根本控制不了你,只要慢慢驅散就可以了,現在你可以逃命去了。”
劉裕對著鯨云獸說。
鯨云獸興奮得打著響鼻,兩個貌似手臂一般的前鰭對著劉裕連連作揖,然后扭頭而去。.7ЭΖω㈧.℃o
“鯨云獸又跑了一頭,我已經控制不了他了,我們趕快阻止他,要不然上面追查下來我們誰都脫不了干系。”
一個筑基中期修士大喊,隨后七八個血神教的修士,包括至少三個筑基好手一聽也是這么回事,從四面八方朝遁走的鯨云獸合圍了過去。
一個筑基后期修士沖的稍微靠前了一點,鯨云獸突然轉過身來,用巨大的尾巴一下子就把這個筑基后期修士拍在一面山崖上。
頓時這個筑基修士已經粉身脆骨,全身只剩下死氣了。
其他人都被嚇住,不敢輕舉妄動了。
“一旦沒了禁制,成年鯨云獸的猛攻我都不敢硬接,你真的以為是你一個小小的筑基修士能抗衡的嗎?”,劉裕面帶鄙夷的說,接著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有點遺憾地說:“這個鯨云獸還真的是好東西,實力強橫又異常的抗揍,還能駝東西,速度也快。在戰爭中運東西是一等一的好東西,也就是這些鯨云獸已經被血神教控制了,而且這又是在血神教的勢力范圍無法施展,要不然還真想把這些鯨云獸全部帶回去,如果得到這些鯨云獸的輔助,我們劉家的實力可就真的是不可同日而語了。想想還真的是可惜了。算了,遺憾也沒有用,還是準備下一頭吧。”
說著又向緊鄰的一個山谷奔去。
剛走到半路,突然發現作為自己下下個目標的山谷,突然一個巨大的鯨云獸快速沖了出來,一扭頭朝遠處跑去。
“還想跑,哪有那么簡單。”
劉裕說了一句,趁著鯨云獸還在加速,呼嘯著追了上去。
鯨云獸在御獸夫的一見情況不妙晃動著巨大的尾鰭對著劉裕連劈帶掃,不過都被劉裕靈巧的避開,金丹修士和筑基的巨大差異可見一斑。
迅捷的接近了鯨云獸,然后辟出一道風刃,一下子把筑基期的馭獸夫斬飛了出去。
接著又把剛才那個步驟重新實施了一遍,片刻之后,這頭鯨云獸又歡快的鳴叫著遁向遠方,也沒有花多長時間,七頭鯨云獸被劉裕放走了六頭,只有一頭是趁著劉裕沒有注意被御獸夫帶著逃走了,劉裕發現的時候已經逃出去了好遠,想追也追不上。
不過這在劉裕看起來也不是很大問題,畢竟按照正道盟關于任務的說明,七頭中放走五頭就算是圓滿完成任務了。
劉裕這時候看看四周,這一大片山谷都是一片混亂,血神教的修士四散奔騰,各種傳音法陣是光芒亂閃,當然也有一些修士得到消息從遠處急忙趕過來,不過從修為來說都是筑基期,金丹修士一個也沒有。
“干脆見好就收,這里畢竟是在血神教的勢力范圍,一旦來了高手被他們纏住就麻煩了!”
劉裕想著,就要化作一道遁光急急而去,卻聽到旁邊有人說話。
“難道那幫小子說的就是此人,我看實力也不算出眾,身上更是沒有魔氣,不是他們弄錯了吧。”
劉裕一聽腦袋嗡的一聲嚇了一大跳,剛才自己可是掃視過四周,絕對沒有任何人在旁邊,怎么會突然有人說話呢。
神念一掃毫無反應,再朝聲音一看,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和三十來歲的胖子就在不遠處。
從氣息上來看,幾乎和凡人無異。
“元嬰修士!”
劉裕立刻臉上一陣苦笑。
可對方完全沒有搭理劉裕的意思,那個三十來歲的胖子自顧自地說道:“擒下來問一問不就知道了。”
劉裕一聽這話大驚,扭頭就跑,不過跑出去一段距離抬頭卻發現那個少年就站在前面不遠處。
“在我面前還想跑,太不自量力了!”
那個少年只說了一句,手輕飄飄的抬起,劉裕卻覺得自己無處不落在此掌的籠罩之下,然后又覺得自己四周的空氣變得如同精鋼一般自己一點動彈不得,隨后就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一刻鐘之后,兩道遁光急急朝西南去了,遁光中兩人還在說話。
“真沒想到此人和那小子交換了任務。”
“有的時候人算不如天算,只能怪那小子奸詐,還怪不得旁人。”
“不過我們要快一點了,剛才那人說他們同時出發的,如果按那人的說法,那小子比他強很多的話,有可能那小子已經完成任務走了。”
“這才是我最擔心的,我們要加快了。”
“嗯,不過剛才這人氣死我了,司馬師兄怎么不讓我斃了他。”
“他也是無心的,而且現在后周國的這些修士正在和血神教激斗,在這里金丹修士就算是難得的戰力了,殺了此人對我們的棋子沒有好處。”
“也便宜他了。司馬師兄,你有沒有一種感覺…就是有人在跟蹤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