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失的人叫趙智勇,以前是大通商盟的監事,修為到了筑基后期,狂化之后修為可以到達筑基大圓滿,戰力在所有戰兵中屬于上乘,可控也算中上,直不過進階金丹的機會已經很低了。”
“四下去找尋一番,一定把這個戰兵找回來!”
岑師兄吩咐道。
“不就是一個戰兵嗎,再說了那個金丹修士手段非凡,為什么走也是看不懂,這時候我們貿然分散開來不怕種了他的圈套。”
金環大漢對李秋生還是頗有余悸,而旁邊的小六也是一臉贊同。
“這哪里只是一個戰兵,這個趙智勇來的甚早,對我們這一套很熟悉,一旦戰歌控制消弱了走漏了消息,這里怕是沒有我們的立足之處,另外讓這些戰兵不可以分散的太開,以便相互呼應。另外我們以半個時辰為限,一旦找不到我們就立刻催動那禁制,絕不能讓戰兵落在別人手里。”
眾人聽到了吩咐,各自去做了。
而這時候李秋生帶著人已經奔出了好遠,然后停下來發了幾份傳音,等到收到傳音回信才放下心來。
然后帶著幾個人再度轉場,此后又是幾次變更方位,最后遇到來帶人前來的謝云錦一行人。
李秋生把剛才和岑師兄的那場對戰的事情告訴了謝云錦,謝云錦也是吃了一驚,沒想到這一帶又出了一個成了氣候的禍害,而且這部分人的意圖不明,看來以后也是要多加小心才好。
李秋生也安排謝云錦拿著自己的信物,把記錄這里情況的玉簡送到正道盟總部去。
但是李秋生也提醒謝云錦,說現在正是正道盟和血神教的大戰前夕,岑師兄這些人的實力不弱,估計正道盟也騰不出手來對付這些人。
而且,其實對于這些人李秋生也是非常有疑問的,這些人是什么來頭,想要干什么,行事方式也讓人頗為不解,即使自己作為正道盟的主事人,敵我情況不明也不能輕易動手。
接下來就是李秋生安排此行的主要目的,把李秋生這次在金鐘市的收獲轉交給謝云錦。
最主要的就是那枚赤風雕卵,在李秋生得到哪件奇物給赤風雕卵用上之后,這枚雕卵生機更濃,也更讓人期待。
除此之外最終要的是十來枚三階符篆,這個也是李秋生和劉裕交換任務后從劉裕那里得到的補償,李秋生只留下了一下部分,大部分都讓謝云錦帶走了。
符篆的應用謝家還是頗有心得的,當初謝家實力弱小的時候,就是憑借重金求來的符篆撐過了好幾撥致命打擊。
即使在現在的謝家,盡力的收集符篆也是一項堅定不移的策略。
不過謝家最近能收集到的絕大多數是一階、二階符篆,那種即使筑基修士也可以激發,激發出來就相當于金丹修士全力一擊或者是驅使法寶防守效果的三階符篆可不是那么好找的,很多中小勢力得到一枚就會作為殺手锏一般的存在。
所以謝云錦一看這些符篆也是非常開心,覺得加上連夜還有這些符篆、再有就是在家族中大大小小的陣法,足夠守住謝家了。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靜海郡傳送陣山腹中還有天水尸這么一個大殺器的存在。
此前在和岑師兄一波人戰斗的時候,李秋生也覺得對方的陣法厲害,絕對不是自己倉猝布置下的陣法能夠抗衡的,而一旦落入那個幻陣的掌控之中,昆吾戰兵的可怕威力將加倍呈現出來。⑦3狆彣蛧 所以在當時擊敗對手幾乎是不可能,于是退而求其次,先猛攻對手,然后掠了趙智勇,當然這也是李秋生最本質的目的。
只不過那時候趙智勇還在狂化的狀態,李秋生不得已一下子打印了趙智勇。
這時候李秋生再看趙智勇,還是處在昏迷狀態,李秋生渡了一些法力在趙智勇的身上,趙智勇才悠悠的醒過來。
一見李秋生,趙智勇倒是立刻認出了李秋生,不過看趙智勇的狀態,像喝醉了一般,反應都很遲鈍。
李秋生也見過那個奇怪的戰歌和戰鼓,知道都是邪異的魂器,中了魂器有這個狀態也不奇怪,這個只需要慢慢靜養便可。
又一想自己要去執行一個被聯盟公認為最危險的任務,帶著這個狀態的趙智勇完全沒必要,所以交接完其他東西,李秋生就想讓趙智勇隨著謝云錦回去。
不過就在這時候,趙智勇突然抱著頭在地上打滾,一開始李秋生還不明白發生了什么,問趙智勇怎么回事,只不過此時趙智勇已經不能說話了。
而且看趙智勇的狀況有點愈演愈烈的架勢。
萬般無奈李秋生只好又重暈了趙智勇,而在這種狀態下趙智勇臉色慢慢的緩和下來。
略一考慮,李秋生立刻明白了,這個肯定是岑師兄那一伙人發現趙智勇走失了又找不回來的時候發動的一種毀滅禁制。
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了趙智勇的命。
如何破解這一陰毒的法門,李秋生還真的犯了難,一般這種神魄秘術,遠距離是不能阻斷的,比如自己的禁神牌對遠在湖區的典寧依然有效。
打暈現在看起來是一個辦法,但是一般的神魄秘術效果會越來越強,也不知道以后打暈好不好用,而且這種打暈是為了阻斷神魄秘術的作用,對神魄是有一定損傷的,頻繁這樣下去趙智勇也很難恢復。
為難的時候李秋生也是靈光一閃,也沉吟了一番就把就把趙智勇帶到神秘的空間里面。
又用靈力把趙智勇喚醒,而剛才那種秘術的反應完全消失了,李秋生這才松了一口氣。
辭別了謝云錦一行,李秋生也直奔西溪而去。
李峰靠在一顆歪脖樹上,口里面叼著一根草棍,臉上還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你說那個大蟲出不出來,離水雞都被他吃了好幾只了。”
李峰顯得有點不耐了。
“這種昆類妖獸可不是靈智強,只是本性謹慎而已,而這個大蟲可能是特別膽小的一只,不過即使如此,我覺的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