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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二章 定魄神光的下落

  “說是救命之恩,其實也言重,還是道友審時度勢,關鍵時候的自救罷了,如果是道友是揣著明白裝糊涂,為了沙樂知和我們力拼,怕即使我有愛才之心,也不得不痛下殺手。”

  李秋生卻笑著說。

  將身子一晃,化作一個綠膚青年,紫云蜥一聽李秋生這番話還一愣,但隨即又想明白過來一笑說:“主人寬宏大量不居功令人可敬可佩,紫某的性命當然要自己放在心上,不過別人放不放在心上我就不知道了,就拿這回來說,主人要是不傳音給我讓我詐降,我怎么也不會想到裝暈倒這個法子逃出一劫,所以這次不管主人怎么說,主人這次的救命之恩我老紫是記下了。”

  李秋生笑了笑也是沒有再說什么,不過腦袋一轉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道友以后也沒必要以仆人自居,謝某也沒有讓道友為奴為仆的打算,其實不說道友也知道,我們謝家以前是個小的不能再小的修真家族,到現在雖說發展迅速但是底子還是薄了一點,就是常駐家族的金丹修士一個也沒有,所以這次我想請道友做我們謝家的守護靈獸,在族中的地位就如族老一般,修煉資源等等的一應之物也不會缺了。”

  “有這種事情?!”

  紫云蜥聽了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雖說在御獸門自己也是一個守護靈獸,但是地位并不高,兩個金丹修士都對自己呼來喝去的,修煉資源也說不上豐富。

  但是這個還是自己在進入金丹后地位得到改善后才有的待遇,在進入金丹之前,處境更加不堪,用凄慘來形容也不為過。

  別的不說,就說自小被御獸門的修士抓了來做靈獸,父母因為資質不夠被殘殺,幼年階段殘酷的調教和被毫不吝嗇的趨勢,和自己一起被抓來的兄弟姐妹都相繼慘死,哪一件不是歷歷在目,血淚深重。

  這次被逼著參加賭斗,而且本身自己就成了賭注,一開始還沒有意識到這個,現在想起來恐怕那個沙樂知早就有了關鍵時候不惜透支自己的生命,反正左右是輸,給一個戰死或者殘廢的紫云蜥也比輸個全須全尾的強的想法。

  關鍵時候遇到了眼前這人,想出了辦法救了自己,而且給了自己如何優厚的條件,特別是一句在族中的地位就和族老一般,這句話簡直是直擊紫云蜥的心窩,讓他好一會都心潮澎湃幾乎說不話來。

  “道友如此美意,我哪里有不允的道理。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哈哈,死就不用想了,我還想我們謝家在道友的守護下,更多的人走上大道呢。”

  “也是這個道理。”

  兩人又是一陣大笑,心里各自輕松。

  此后紫云蜥又想起了把擊敗自己的靈蟲和如實,說想見一下,李秋生也考慮了一下,覺得想要讓屬下死心塌地要恩威并用,該展示肌肉了還需要展示一下肌肉,于是就把如實喚了出來,當然瓜子也和如實在一起的。

  這次瓜子沒有用那種讓自己難以被神念鎖定的神通,紫云蜥也是一覽無余。

  看到了瓜子果真在金丹期,而且還認出了幻化出人形的紫云蜥,一副張牙舞爪躍躍欲試的樣子,讓紫云蜥蜴對李秋生的敬畏之心更深了幾分。.⑦㈢z⑧.ò

  “對了,有一件事情,還需要道友幫忙。”

  “幫忙?!”

  “對!”

  李秋生說著,一伸手就把水水放了出來,一股異常精純的鬼氣就迅速的彌漫了整個房間。

  “靈鬼,又是筑基大圓滿,而且鬼力精純,貌似隨時踏破那一步,道友可真是實力非凡啊!”

  紫云蜥畢竟是過來人,一眼便看穿了,由衷的贊嘆道。

  李秋生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想想自己還有兩個元嬰修士的班底還沒有亮出來,如果讓紫云蜥見到了不知道就是什么表情了。

  李秋生也沒說這些,問水水還能感覺到嗎?

  水水回答說還有,而且因為這種氣息是從她自身生出來的那根白線上沾染來的,盡管非常淡了,但還能清晰的辨認出來,而且也不會出錯。

  李秋生也挺高興,一直沒有頭緒的事情終于有了一些線索。

  想想這件事也是機緣巧合,當初李秋生本來想拒絕和沙樂知之間的賭斗,但是水水突然傳音說自己在這個紫云蜥上感覺到了自己那根定魄神光的氣息,所以李秋生才決定參戰把他拿下的。

  沒想到結果也不錯,那枚赤風雕的卵保住了,而且還拿下了紫云蜥,紫云蜥對自己的戰力提高效果不大,但是對于現階段的謝家和大江門來說,確實可以算上一個定海神針般的存在。

  一聽水水這么說,李秋生也就告訴紫云蜥,見過沒有見過一根白線一樣的法器或者法器的一部分,貌似還有禁錮效果。

  紫云蜥先是說沒有,李秋生讓他好好想一想,他想了一想,告訴李秋生此前一次隨同聯盟一起作戰,曾經在追擊敵人時遇到過埋伏,當時也不知道被什么東西給擊中了,但是幸虧是和其他幾個金丹一起行動,當時雖然紫云蜥全身麻痹,完全不能動彈了,而且不僅身體如此,神魄也貌似被冷凍住了,那時候紫云蜥覺得腦筋幾乎也不會轉動了。

  但是好在不是自己一個人行動,隨同紫云蜥的有三四個金丹,雖然紫云蜥完全失去了戰斗力,但是其他人卻頑強的發動了反擊,敵人的人手貌似也沒有那么多,所以抵不住這一邊的進攻,最后匆匆的褪去。

  在退卻的時候,血神教的人貌似也從紫云蜥身上收走了一件東西,這件東西一抽出來,紫云蜥是立刻恢復了正常,當時紫云蜥也沒有在意,后來分析的時候紫云蜥覺得是一個帶狀的法器,顏色自然自然也不知道。

  “如果說我見到過這種法器,那么一定是在這次,其他時候應該沒有可能。“

  紫云蜥非常肯定的說。

  ”那么應該就是這次,不知道道友當時和誰對戰?”

  “當時我們追擊的是血神教的清河分舵,至于伏擊我們給清河分舵幫忙的是哪一只,這個就不知道了。”

  紫云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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