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眉修煉了兩,還沒有反應。
不過這也正常,沒有多少人像李秋生這樣,幾就能感覺靈動了。
在這兩日中,李秋生又考慮了進入神秘空間的前前后后,甚至是見到石夫子元神的各種變化和應對之法。
然后就在一個深夜,林眉早回到自己的住處了,七都也住在樓下。
也沒有通知如實,李秋生一翻身又進入神秘空間。
神秘空間中一直很明亮,這里也不見日月,但是一直很明亮,這個李秋生也搞懂為什么。
不過李秋生也沒有糾結,反正搞不懂的事情很多,也不差這一件。
一進入神秘空間,李秋生嚇了一跳。
還沒有進入這個空間的時候,李秋生想石夫子的元神在里面無路可逃,一定心情很不好,所以可能在里面搞破壞,估計靈草什么損失不。
就是那些儲存在神秘空間的靈酒,估計也難以幸免。
每想到這個李秋生就有一點心疼,不過一想能夠從奪舍中幸存下來,已經屬于難得的大幸,那些身外之物雖然難得,那是花時間總能彌補過來,就是彌補不過來也會另有機緣的,總比丟了命強多了,而且奪舍還不只是丟命那么簡單。
可是一進入神秘空間,李秋生卻發現這里一些都變化不大。
靈草還是很整齊的種在四塊靈田上,對,第四塊靈田貌似又大了一點,大出來的部分大概相當于以前的三分之一左右。
也不是這些靈草完全沒有損傷,靈草中也有一些折斷的痕跡,但是李秋生心辨認了一下,覺得這些應該就是一個多月前和石夫子元神的打斗的時候留下的。
看得出但是打斗還挺激烈的,不過在神秘空間中,這些靈草、靈木之類的,都有很強的修復能力。
才過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這些痕跡就被掩蓋了不少。
再看李秋生一直比較關注的那幾壇子靈酒,還在那里,密封什么的也都是完好的樣子。
看到這個樣子李秋生放了一點心。
而更讓李秋生大跌眼鏡的是,石夫子的元神這時候正堆在茅屋的屋檐下,腦袋夾在胳膊下,肩頭一聳一聳,竟然像是在抽泣。
沒錯,就是在抽泣。
還發出嗚嗚的聲音,聲音中包含了憂傷和無助,讓人一聽忍不住與之同悲。
站在離石夫子元神遠遠的,李秋生咳嗽一聲。
石夫子的元神聽見聲音,緩緩的抬起頭來。
一見李秋生,唯一還算凝實的眼眸浮現了一陣復雜的神情,一開始是不相信,然后是狂喜。
“李秋生,真的是你嗎?”
“自然是我,怎么樣,這里還不錯吧?”
石夫子的元神可能是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輕輕咳嗽了一聲之后,又是一副云淡風輕高饒形象。
“這里嗎,還是不錯的,老夫在這里呆的還是很適意的。”
石夫子元神緩緩的。
李秋生白眼一翻,“我剛才好像看見有個人在哭。”
石夫子眼神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思鄉心洽思鄉心切!”
“人話!”
李秋生冷冷一句。
石夫子元神聽了也沒生氣,卻下意識的往前面走了兩步,又被李秋生喝止。
石夫子元神卻依舊和顏悅色的。
“李秋生,這個事確實是我做的不對,我向你道歉。我們可不可以商量一下,你看,我的修為比你高的多,我是金丹,你只是個靈動,但是呢,我也有弱點,被你困在這個地方,要出去呢也不大容易,所以呢,我們誰也拿對方沒辦法,不如我們各退一步,你放我出去,我立下心魔大誓,以后絕對不會再奪舍你,我們各自安好,你看這樣可好。”
李秋生看著石夫子元神,半沒有話,看的后者心里一陣發毛。
“你這老頭,奸猾的很,這次這么大的讓步,肯定是你的處境不妙啊。吧,是不是你遇到什么大麻煩了。”
石夫子元神卻眼色一愣,心道了一句真是見鬼了怎么又被這小子猜到了。
“老夫和你好好談,難道你要消遣老夫。”
“那我過一段時間再過來,啊,這地方我進來一趟也不容易,也不知道下次能進來是啥時候了。”
李秋生作勢就要出去。
石夫子元神臉色大變,連連讓李秋生留下來。
“剛才老夫是的不太明確,我的意思是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愿意給你一些補償,你知道我是金丹修士,肯定會讓你滿意的。而且我愿意發下心魔大誓,以后絕對不會對你不利。”
“剛才錯不會奪舍我,現在又就對不會對我不利,又做了一點讓步,看來你的麻煩不。”
“一點麻煩,一點而已。”
“好了,我想好了,你要是給我簽下主仆契約,奉我為主,我就考慮放過你。”
“什么?!”
石夫子臉色轉冷,第二次發怒。
“那你再想想。”
“你就不怕我把這里面都給你毀了。”
李秋生突然一個急轉,出現在一個酒壇旁邊,“你倒是提醒了我,我最關心這壇靈酒,現在你隨意。”
完李秋生又出了神秘的空間,當然是抱著那壇酒,不過李秋生卻知道,這壇靈酒和旁邊那兩壇沒有啥區別。
這樣做的目的只是,如果能擾亂石夫子元神的心智,怎么算都是何樂而不為的事情。
不過石夫子是什么人,只要想害李秋生,李秋生覺得就不該對此人心存憐憫。
在神秘空間里面,石夫子元神一臉陰晦的站在那里,突然一陣心傷涌了上來,禁不住嗚咽了兩聲。
“虎落平陽、虎落平陽啊!”
回來之后,李秋生又把剛才的事情分析了一下,李秋生是個愛思考的人,喜歡把事情分析到自己能夠達到的極致,然后在上面行動。
總是是不做無謂之爭。
從剛才的樣子看,除了被自己困在神秘的空間外,應該還有什么重大的不利。
所以剛才李秋生就拋出了一個條件,讓石夫子的元神認自己為主。
從石夫子的第一反應上來看,他很憤怒。
其實這個很自然,換誰誰都會憤怒,石夫子怎么都是一個金丹修士,而李秋生只是一個靈動修士。
讓一個金丹修士認主一個靈動修士,怎么聽上去都會覺得有點匪夷所思。
但是,石夫子的元神憤怒歸憤怒,但并沒有做出有力的反擊。
如果石夫子什么都不,李秋生還摸不到他的想法,但是石夫子卻了一句,你就不怕我把這里面都給你毀了。
相當兒科的話。
此話一出口,有很大的可能就是,石夫子是真沒有什么辦法了。
當然,也要防止這家伙悶頭搞什么大眨 很多人就愛搞一些示弱,來上一出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操作。
如果這一可能不存在的話,那么貌似石夫子除了答應認自己為主之外沒有其他選擇了。
“時間上對我有利!就現在神秘的空間中晾他一陣子再吧!我先做一下別的事情。”
李秋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