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能就是…靈鬼!”
李秋生。
“靈鬼?!”
幾個人都有點目瞪口呆,顯然也不知道靈鬼是什么東西。
“沒想到你這小子見識倒也廣博,一眼就看出我的大丑二丑。”用鼎的修士。
又看了一眼還在痛苦萬狀的白可和馮有才,“怎么樣,中了青鬼爪滋味不太好受吧?!”
李秋生掏出了兩顆丹藥,分給白可和馮有才,看兩個人都服下了,也不知道見不見效。
這時候再看那兩個左嶺派的修士,只見那兩道淡淡的人影也在用鼎的修士身邊顯現出來,是兩個面目看不十分清楚的人形。
“在敵人腹地,速戰速決!”
李秋生了一句,伸手連拍,三張符篆,一張接著一張,巨浪一般的撲向左嶺派的兩人。
第一波風刃符,密密麻麻的風刃,像一座山一樣猛砸過去,在這之后是一堵火墻,有一兩丈高,厚重的如列陣的軍隊,帶著狂暴的火勢,緊隨其后。
而第三波是李秋生頗為喜歡的金針符,金針符放出來的金針很多,而且速度又快,轉瞬即到,哪怕只是極少的一部分掃中了對手,也足夠靈動期的對手喝上一壺。
這次對面的,用鼎的是靈動后期,用劍的只是靈動中期。
兩人一見三張符篆,立刻臉色大變。
只是兩個人做夢也沒有想到的是,李秋生還把墨劍藏入了金針中,從外面絲毫看不出來。
“趁他病,要他命!”
郭有余也被激發出了幾分狠勁,把舟山印也是急催。
當然曾靜的蟬翼刀也是沒有閑著,伸手一指。
蟬翼刀在一系列的攻擊中若隱若現。
一下子,三張一階上品,三件一階極品法器,形成了一股勢不可擋的洪流。
如同風中的蠟燭,左嶺派的兩個人很快被淹沒了。
片刻之后,煙消云散。
用劍的幾乎被打成了碎片,不用談生死了。
而用鼎的修士卻讓人異常驚奇,身上罩著一層青色的膜,直到所有的攻擊都過去,這層膜才慢慢的從用鼎的修士身上剝離,最后化成一個剛才那種人形靈鬼的虛影。
只不過這個靈鬼,已經變得相當淡了,薄薄的一層,連靈壓也變得若有若無。
“二丑,你怎么這樣了。大丑呢,為了救我去了嗎?”
用鼎的修士嚷到。
“主人你快走,大丑去了,我也快撐不住了,你快去。”
僅剩的那個靈鬼。
“我不,你不是可以重新聚形的嗎,我要你們重新聚形出來。”
“這么強的攻擊,我和大丑的本源都毀了,再也不能聚形了,你還不走,你讓大丑和我白死嗎,快去。”
完,虛影猛地一震,竟然燃起了橙色的火焰,朝李秋生幾個人猛撲過來。
而用鼎的修士大叫了一聲二丑向遠方逃去。
他也知道,這是二丑燃盡了最后一絲潛能,給自己逃走創造的最后一絲機會,如果這是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
火焰還沒到,一陣令人窒息的高溫卻傳了過來。
“這是橙陽鬼火!”
白可在旁邊,剛才服下的那丸丹藥貌似效果不錯,白可也站起了身。
幾個人也都心領神會,每人都放出了一件或者兩件防御法器,這一多時間來,幾個人頻頻偷襲,收獲也是不少,至少每個人手頭上都有幾件法器。
其他法器不合用的都賣給了有功閣,防御法器可是不能賣的東西,沒準什么時候,還可以救一命呢。
果真到了關鍵的時候,當時大家的高瞻遠矚都見到了效果,一個個法器拋出來,雖然這個橙陽鬼火確實厲害,法器在鬼火面前都像灶膛里面的蠟燭一樣融化掉了。
但是燒了四五件防御法器之后,這恐怖的鬼火也能量耗盡,化為無形。
“我去追那子。”
李秋生了一句,丟出紫云障,踏在上面朝著用鼎修士逃去的方向急忙而去。
“師兄稍等,我和你一起。”
郭有余就要跟上去。
“你守在這里,我怕有詐!”
李秋生的聲音遠遠的飄過來,郭有余一想現在這里兩個人受傷了,只留下曾靜在這里有點勢單力孤,李師兄戰力卓絕,那個受贍絕對不是李秋生的對手。
于是就停住身形。
而那個用鼎的修士,這時候也拼了命,把自己一件一階上品的飛行法器催到了極致,沒有片刻就飛馳出去老遠。
料想自己跑得這么快,絕對那幾個人跟不上,剛想松口氣,不料身后突然飛來一道劍光,正好劈在此人背上。
然后在劍光中,此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裂成了兩半。
“真是對不起大丑、二丑啊,他們舍身為我,我卻沒能逃得性命,如果我沒有收降他們,不定他們一定會過得更好。”
如此一個念頭,竟成了這人留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后一個念頭。
李秋生坐在紫云障上,深呼吸了幾下。
墨劍圖是一個極品法器,可以把法力儲存在軸卷里面,到了對敵的時候,可以把儲存在軸卷里面的法力激發出來,可以發出全力攻擊的三劍。
這三劍,足以相當于靈動大圓滿的修士全力一擊的法力水平,而且加上李秋生的劍法賦,所以在靈動修士中間,是相當難抵擋的那種。
但是在剛才,對這個用鼎的修士,李秋生已經發出了三劍。
儲存在軸卷上的法力已經耗盡。
而剛才面對著這個用鼎的修士,李秋生只好拿出最強的攻擊,所以一出手就是墨劍圖。
一劍之后,李秋生的法力已經用了大半。
“極品法器強是強,但是消耗的法力太多,這種情況還真是撐不住啊,看來快速提升修為,還是當務之急,要不然太束手束腳。”
李秋生感嘆。
還好李秋生是地靈根修士,法力回復的極快,剛一住手,古木千林功就開始運轉,綿綿不絕的法力從經脈而生,慢慢的匯入丹田。
“哈哈,我你們幾個怎么戰力這么強呢,原來都是因為你啊?!”
一個聲音毫無征兆的在李秋生身邊響起,突然之間,李秋生心中覺得異常的壓抑,汗毛都根根豎了起來。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