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月不僅長得漂亮,而且人美話甜,古靈精怪的樣子特別的討人喜歡。
所以,雖然靈月拜入炎陽宗剛滿一年,卻在宗內已經有了很高的人氣,甚至被師兄們評選為了炎陽宗最受歡迎的師妹。
她已經在炎陽宗有了很多追求者,很多師兄就都喜歡這個可愛的小師妹,就算是不喜歡靈月也很難對這個師妹生出惡感。
而靈月在拜入炎陽宗幾個月后,就有了憧憬的人。
炎陽宗的大師兄,李長生!
和很多愛慕李長生的女弟子一樣,靈月也以為自己會一直憧憬著李長生,直到前幾天,她見到了一個名為陳北玄的少年!
“陳北玄師弟,真的是好厲害呀,而且還彬彬有禮,大師兄那么咄咄逼人,他不僅沒生氣,還放棄了宗主考核,給大師兄留足了面子,根本就不計較自己的得失呢!”
“誰說不是,也不知道陳師弟這樣的奇男子,在未來會選擇什么也的伴侶,以他的氣質和談吐,在北域,能配得上陳師弟的人真的不多呢!”
涼亭內,一群少女在嘰嘰喳喳的議論著,有的已經粉面通紅,泛起了花癡。
雖然陳北玄入門才剛幾天,但卻已經憑實力征服了炎陽宗的絕大多數內門弟子,至于師姐們,更是不用說,愛慕陳北玄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即便是那些男性弟子,羨慕歸羨慕,卻也少有人對這個剛剛入門的師弟生出惡感。
“靈月,要不你去追求一下陳師弟,如果是你的話,或許還真有那么一線機會!”一個師姐美眸一閃,突然鼓動起一旁的靈月。
“我…我才不去!”靈月忙搖頭。
“怎么,你還惦記大師兄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師兄雖然厲害,卻是塊木頭腦袋,就只對修煉感興趣,忘了這兩年多少師姐從大師兄手下吃癟了,你還想去撞一下墻才肯回頭嗎?”師姐撇撇嘴,戲謔說道。
“不…不是!”
靈月一咬牙,說出了藏在心里的話:“陳師弟怎么可能看得上我?”
“你不去試試怎么知道陳師弟看不上你,咦,陳師弟居然過來了?”
師姐突然美眸一眨,驚訝的說道。
“劉云師姐,你又想騙我,我才不會上當!”
靈月小嘴一撇,根本就不相信劉云的話。
就在此時,溫文爾雅的聲音卻是突然響起。
“咦,師姐們,你們在聊什么?能讓師弟也湊一下熱鬧嗎?”
只見一個風度翩翩,氣質無雙的少年漫步從遠處走來,正是眾女一直在談論的陳長歌。
“呀!”
聽到聲音,靈月驚訝的捂住小嘴,劉云攤了攤手,表示我已經在說實話,你不信怪誰?
“陳師弟,我們在談論如陳師弟這樣好似謫仙臨凡的奇男子,究竟會選擇一個什么樣的伴侶呢!”劉云好像自來熟的調侃著,但小心臟卻是撲通撲通跳的飛快,明顯也是非常的緊張。
這話一說出口,她就已經后悔了,生怕陳長歌轉頭就走。
陳長歌卻是摸著下巴,“應該說會選一個喜歡的吧?”
陳長歌語速很慢,但這在眾女看起來,就更顯得平添了幾分仙氣。
似乎沒想到陳長歌真的會認真回答,劉云又忙繼續問:“什么樣算是陳師弟喜歡的?”
說著,就在身后少女們當中一把將靈月拽了出來,笑嘻嘻問:“師弟,你看這個你喜不喜歡!”
靈月被嚇得驚叫一聲,就如花容失色的小白羊,看起來還怪可愛的。
陳長歌有心想要逗逗她:“還不錯!”
“這么說陳師弟能看上靈月這丫頭了?要不你倆湊一對得了!”劉云繼續道。
靈月受不了劉云的調戲,也沒敢繼續在這里呆著,紅著臉跑掉了。
“看見沒,靈月師姐可看不上我!”
陳長歌搖頭,心里又加了一句:何況我都不知道能在炎陽宗待多久!
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
陳長歌一直不愿意相信自己是掃把星,可他也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
萬一,炎陽宗的弟子真的開始倒霉,那自己恐怕就要被逐出炎陽宗了!
而這一次,估計將不會再有宗門敢收留自己,除了當散修,也不可能有第二個選擇!
想著,陳長歌正打算告別劉云,就見到靈月又跑了回來。
靈月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突然跑掉不太禮貌,對陳長歌解釋:“陳師弟,你不要搭理劉師姐,她這個人最不正經!”
“恩,那我就聽你的,不理她了!”
陳長歌說著,話鋒一轉:“不過我剛來到炎陽宗,還不太熟悉這里的情況,你能帶我在炎陽宗四處逛逛嗎?”
陳長歌感覺人與人之間需要存在交流,在太玄仙宗被孤立了兩個月,陳長歌真的差點就被憋壞了!
雖然說修仙漫漫,動輒千年萬年,但他不是剛來,還沒適應呢嗎?
再說了,誰愿意被人當成霉運纏身的掃把星啊?
陳長歌的眼中劃過一絲落寞。
“只要陳師弟不嫌棄的話!”
靈月點點頭,居然真的帶陳長歌在炎陽宗四處逛了起來,還主動給陳長歌解釋那一座山峰是歸誰管轄。
兩人一邊聊,一邊走,很快,來到一處坍塌的洞府。
“這個洞府,是昨天突然坍塌的,誰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據說里面的師姐在修煉的時候,洞府就突然塌了,好在師姐并沒有受傷!”靈月站在坍塌的洞府遠處,解釋起來。
陳長歌眼皮直跳,看到這塌陷的洞府,一下子就勾起了他心中并不美好的回憶。
這洞府塌方,不會真的和自己的到來有關系吧?
陳長歌的臉色變得有點難看了,但他仍不死心的問:“師姐,這樣的事情,我…以前曾經有發生過嗎?”
靈月詫異的皺起眉,搖搖頭:“這怎么可能,我沒聽說過啊,不過也可能是我成為炎陽宗弟子還太短,畢竟我來了炎陽宗才剛只有一年!”
“一年么!”
陳長歌苦笑一聲。
就在此時,卻見幾道流光從天空上落下,李長生帶著幾名弟子來到了這座坍塌的洞府外,指揮起了洞府的重建。
“注意點,看看有沒有留下線索,這么多弟子同時做一個噩夢,和這洞府的坍塌未必就沒有關聯!”
李長生看著忙碌的弟子們,提醒了一句,自己也探出神識仔細的檢查起坍塌的洞府來。
“噩夢?”
聽到這兩個熟悉的字,陳長歌的臉色徹底黑了下來。
難道自己真的是霉運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