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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最后一站

  第二天,導游小姐姐獨自駕車回了京城。

  當然了,鄭思雨心情是愉快的。

  雖然一個人開車從姑蘇跑到京城很累人,但累也開心啊!

  難得遇到一位土豪哥,這半個多月能趕上半年的收入了。

  送走鄭思雨,沈輝買了高鐵票,從姑蘇坐高鐵南下臨安。

  到了臨安,立馬又請了一位導游。

  喜新厭舊是惡習,卻是人之本性。

  新找的導游小姐姐和鄭思雨完全不同,有著江南妹子的水靈和溫柔,但開的車卻是一輛大塊頭陸虎。

  在西湖轉了整整一天,漫步蘇堤,遙望三潭印月,感受著跨越百年的歷史沉淀感,柳浪聞鶯,暖風拂面,腦海中多少次描繪的畫面生動起來,看慣了春花秋月,直叫人沉醉。

  在西湖邊上買套房子,將來在這里養老也不錯。

  沈輝冒出了這個念頭,并馬上付諸行動。

  次日,原本的宋城行被臨時取消,沈輝拉上導游小姐姐,開始看樓盤。

  結果看了一圈,新開的樓盤全都離西湖太遠,離的近的都是早些年開發的,房子早就賣完了,離的遠的沒意思,二手房又不想要,只能表示遺憾。

  在臨安轉了三天,期間去了宋城、浙大,甚至還去某寶總部瞻仰了一番。

  這次沒再帶導游過去,從臨安直接飛到下門,換個導游繼續旅行。

  這天,沈輝正在爬武夷山呢,忽然接到了趙立明的電話。

  “哥們,最近在哪呢,看你環游中國快爽死了吧!”

  “還行,出來到處轉轉挺好。”

  沈輝道:“你來不,我在武夷山等你。”

  “我到是想去,特么的不讓我走,再說我窮啊!”

  趙立明罵了聲娘,才道:“說個事,最近安監局要來查我們的黨委會記錄,要求黨委每年也要研究安全工作,領導把這事交給我了,咋弄呢。”

  沈輝道:“你找程玉芳,補個記錄不就行了。”

  趙立明道:“艸了,黨委會記錄本是專用的,就那一個,還帶頁碼,前面都寫了,又沒留空,要補到去年上半年,你讓我往哪寫,要這么簡單就不找你了。”

  沈輝道:“找我沒用,你自己頭疼。”

  趙立明道:“真特么艸了,盡搞這些幾吧事。”

  沈輝道:“沒事掛了,我爬山呢。”

  趙立明說聲好,就掛了電話。

  從二月中旬到三月底,沈輝先后去了十個省,把想去的一些山水名城和名勝古地都去了一遍,因為沒提前規劃好,中間還走了好幾趟回頭路。比如到了嶺西才想起黃山沒去,于是玩了幾天,又從嶺西飛往黃山,最后在南海玩了四天,才飛往滬市。

  滬市,中國的經濟和金融之都,也是沈輝的最后一站。

  到了滬市,他準備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雖然不趕時間,但旅行還是很累人的。

  在外灘找了家五星級酒店住下,沈輝美美的睡了一覺,才起來打電話。

  “沈輝?”

  黃佩佩接到電話有點驚訝,有點不敢確定。

  “是我!”

  沈輝道:“我到滬市了,你忙不,見個面。”

  黃佩佩越發驚訝:“你到滬市了?咋不提前打電話我接你?”

  沈輝道:“給我發個你的位置。”

  黃佩佩答應一聲,掛了電話把位置發過去,又趕緊收拾衛生,可不想讓老同學看到自己把屋里弄的跟狗窩似的,拾掇了幾下,又跑過去拍另一間屋的門。

  “嬌嬌,我同學要來,把衛生收拾一下。”

  屋里一個女生喊:“你同學男的女的?”

  黃佩佩說:“男的,女的我讓你收拾衛生干嘛!”

  “靠,男的你也往家帶。”

  話音方落,門也打開了,一個穿著睡衣,臉色有點發白、眼窩有點深的瓜子臉女生探出頭來說:“你搞啥呢,來的啥同學,別告訴是咱班上的牲口。”

  黃佩佩一邊收拾茶幾,一邊說:“我初中同學,已經到滬市了。”

  “呃,能別往家帶不?”

  女生揉揉亂成雞窩的頭發,明顯不想收拾。

  “你快點!”

  黃佩佩催促道:“又不是咱班上的那些牲口,吃個飯就打發了,都一個地方的,人家來了滬市,咋也要過來坐坐,再說初中那會還是我同桌呢,哪有不讓人進屋的道理。”

  女生一聽就來了精神:“喲,還是青梅竹馬的小伙伴啊!”

  “別廢話了,趕緊收拾啊!”

  黃佩佩快急死了:“你看看你那頭發,比雞窩還亂,能見人不?”

  “哎呀,我先洗澡!”

  女生好像才反應過來,大叫一聲,立刻沖進了浴室。

  兩個女生忙著收拾房子清理衛生的時候,沈輝已經坐上了酒店的大奔出發。其實在滬市坐地鐵更快,但他實在懶的走路,找地鐵口也麻煩,自然不愿費那個勁。

  本來坐地鐵也就一個小時的車程,愣是跑了兩個小時才到。

  到了目的地,確認是黃佩佩說的江東二村小區沒錯后,沈輝才把司機打發走,給黃佩佩打電話:“我到你們小區門口了,你出來咱先去吃個飯。”

  “哎呀,咋才到。”

  黃佩佩吐槽了下,才道:“你等下,我馬上到。”

  掛了電話,沈輝有點無聊的看著路上的車流,不時瞅一眼小區里面。

  好在沒讓他久等,黃佩佩很快就來了。

  這女人穿的有點隨便,上身一件暗黃色短袖,下身一條寬寬松公的牛仔褲,頭發扎了個馬尾,蓬松蓬松的,給人的感覺像是很匆忙,沒來得及打扮,有點土氣。

  還有,黃佩佩臉色有點發白,眼窩也有點深。

  “咋了,不認識啦!”

  黃佩佩快步走到了近前,笑瞇瞇的說了一句,又問:“你出門不帶東西?”

  沈輝說:“放酒店了。”

  黃佩佩一愣,問:“你不是從機場過來的?”

  沈輝道:“不是,找了個酒店把行李放下才過來的。”

  黃佩佩問:“你開的哪的酒店,離這遠不?”

  沈輝道:“外灘呢,這是啥地方啊,離那邊還真遠,跑了兩個小時。”

  黃佩佩又一愣,接著上下打量沈輝,仿佛要重新認識一下似的,說:“外灘那地方酒店死貴死貴的,以前咋沒發現,你還是個土豪。”

  “哈哈,我買彩票中大獎了。”

  沈輝開了個小玩笑,不想跟老同學炫富。

  “信你個鬼!”

  黃佩佩撇撇嘴,說:“走吧,先去我那坐坐。”

  “呃!”

  沈輝忙說:“這都六點了,先吃飯吧,我中午就沒吃。”

  “那好吧。”

  黃佩佩問:“你想吃啥?”

  沈輝也不客氣,道:“附近有面館嗎,吃點比較正宗的面吧,外面跑了一個多月,天天吃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這胃都快要吐酸水了。”

  “你干啥去了?”

  黃佩佩驚訝地問:“你不是從家里過來的?”

  沈輝說:“沈超結完婚就出來了,去蘇杭福建轉了轉,跑了一個多月。”

  “喲,這是旅游去了啊!”

  黃佩佩笑瞇瞇道:“你還不如說世界這么大,我去看了看。”

  沈輝笑著說:“能不能好好說話,別陰陽怪氣的。”

  黃佩佩吐槽:“你有病啊,我哪陰陽怪氣了,算了不跟你說了,先去吃飯,附近到是有一家蘭州牛肉面,是一個蘭州人開的,味道還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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