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五一給自己放了個假,玩的很開心)
“這個地方不能打電話,磁場太強,越精密的電子儀器在這里就使用越困難!”
李飛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出現在她身后,劉紫荊捧著手機的手一哆嗦,回過頭時說話都不利落了。
“我…就是想家里孩子了,想打個電話問問!”
李飛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長,然后扔下一句話,回屋了。
“想要能打電話,還得過一段時間,現在還沒搞好!”
看到李飛進了屋,劉紫荊才哆嗦著手,把手機關機揣兜里。
“怎么?借用了人家丈夫的身份,是不是也想盡一下丈夫的義務?”
艾米麗這話有點酸,而且是不知不覺中帶出來的。
她自己沒覺得,李飛卻覺察到了,嘿嘿笑了兩聲沒說話。
艾米麗給小寧寧洗好澡之后,換上睡衣。
如果是在外面,在這里不能穿裙子,荒郊野外的帶孩子來其實不合適,但是不帶又不行,白天只能給她穿上防草割防荊棘的小牛仔衣服和褲子,還得穿上防蛇和螞蟻以及蜈蚣,蝎子等毒物咬傷的靴子。
這還是去買東西的時候,人家看抱著一個孩子給提的建議。
要不然就李飛這一個在生產連養豬的兵,還有艾米麗這個千金大小姐,哪怕是北美的千金大小姐,也想不到這些。
另外,人家還推薦了一款華夏產的野豬機。
這個東西在圍墻沒有建起來之前,是去荒原安家時的必備東西,作為一個華夏人,是無法想象在北美的荒原上有什么動物。
比如北美灰狼,比如野狗,比如各種美洲虎,美洲豹,就連大點的猞猁都能咬死人。
不過在這里不用擔心熊,不是森林的話熊很少出沒。
其實在北美,用野豬機防御,其實在挑戰法律的底線。
在北美打獵需要打獵證的,你想打什么獵物就考什么獵物的證,在北美的外國人如果想玩槍買槍,大多選擇去考一個獵人憑證之類的東西,才能去買獵槍之類的去打獵。
但是獵物什么的都是規定的,擁有什么動物的打獵憑證就只能打什么動物,超出了范圍是要有可能坐牢的。
但是如果用野豬機的話,被電打死的獵物可不分什么種類,所以在別的地方用野豬機防御的話,還是不那么建議。
不過,這個戶外物資店的老板在問過李飛他的土地性質之后,以及他的地契級別后,告訴他可以使用。
因為這是內華達大三角的土地,買下來之后就屬于私人領地,他在自己的私人領地內擁有無限防御權,用野豬機防御野生動物也是一樣的。
然后,那個黑人老板很是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在內華達州,值得警惕的不只是野生動物,最重要的是警惕人。
因為內華達州是白人州,少數族裔在這里很難生存,很容易出事兒。
畢竟北美最危險的州不是浪得虛名的。
李飛不知道,有一場人為的風暴正向這里襲來。
在離這里不遠,大概像距離只有40多公里的荒漠邊緣有一個小鎮叫紅砂石鎮。
鎮上現在正在傳說著一個信息,在離這里不遠處的荒原里來了一個華夏闊佬。
如果一個華夏闊佬,這個消息不夠震撼的話,那么如果再加上這個華夏闊佬在拉斯維加斯,贏了4300萬美元的現金以及那片荒原二百多平方公里。
那么這個消息就震撼了!
北美的所有小鎮,基本都會有一個傳說中的酒吧,他們的酒吧不是像國內一樣,男男女女在臺上亂蹦,而是真的去喝酒聊事情的。
當然大城市的不一樣啊,畢竟連作者也沒去過北美的大城市酒吧,農村的酒吧還是可以說一下的。
他們經常要一杯啤酒,三五成群坐在一起,互通消息有無。
比如說,今天進駐那片荒原的那個華夏闊佬,有什么背景?
在北美,比在國內講背景多了。
想搞事,不是說你喝了兩杯啤酒醉醺醺就有膽子去搞事的,得看看別人有沒有背景。
比如說老牌有錢人,這個就不能去碰,老牌有錢人的關系錯綜復雜。
你幸運的把他搞死了,他的錢你也拿不到,然后那些對他的錢有繼承權的人,就會瘋了似的替他報仇。
否則他的財產就會繼承的名不正言不順,其實這些繼承人最怕的就是如果不殺雞儆猴,可能下一個被人搞死的就是他。
所以老牌的有錢人,這些內華達州的浪客們很有自知之明,是不會去碰的。
另外,有大家族背景的,這些人都不干凈,而且尊嚴不容侵犯,有一個偉大的哲人說過,它的正面有多光明,背面就多黑暗!
最后一個,有黑手黨背景的也是不能去琢磨,這些人比那些大家族更狠多了。
所以,一般這些內華達州的浪客,想要搞某一個人的時候,首先得調查清楚他有沒有背景。
很明顯眼前的 今天進入那片荒原的華夏闊佬,只是一個暴發戶。
在酒吧的最里頭,穿的最不像內華達州的人,是西裝革履的凱里。
“真的只是個暴發戶嗎?”
他在想著線人給自己的報告,捫心自問。
有什么暴發戶,可以把直播設備搬進拉斯維加斯的賭場,并且從容面對賭場安保主管的儀器檢查。
并且還直播了賭場安保人員的檢查過程,這誰能做得到?
如果說,凱里沒在現場,他會懷疑這是編造出來的謊言。
但那天,他在現場,但沒有任務的時候,在自己還沒有需要浮出水面的時候,他也是安保中的一員。
所以,他摸不清楚線人說的究竟是真是假。
可是當線人,把那個華夏人從進賭場的那一刻開始,一直說到最后,細節一絲不漏!
除非是當場看見,否則哪怕是聽來復述,也會有很多錯漏。
這就是為什么華夏有句古話叫做:事情落入了第三個人的耳朵。就會有天翻地覆的變化。
劉紫荊也沒在外面糾結,回來看見李飛和艾米麗笑的也有些勉強,看到屋子里面就差自己沒洗澡就去洗澡了。
空氣中漂浮的一絲尷尬的意味…
“剛才,我問你的問題你沒有回答我,你剛才跟紫荊出去,不是去盡做丈夫的義務去了?”
察覺到空氣中的尷尬,艾米麗再次笑著質問道。
李飛無語了,沒好氣的對她說:“如果,要盡義務,也是對你,你可是我女兒的媽媽!”
艾米麗眼神迷離的看著他:“可是你沒有…”
李飛愕然回頭,看了艾米麗不足一秒鐘后,一把將美人揉到自己懷里,低頭噙住那一抹攝人心魄的美好…
“不…小寧寧…還沒睡…”
“她睡了!”
“那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