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子府內會客廳。
玉公主高坐在會客廳的主座之上。
皇甫長允走進會客廳之時一眼就看到了玉公主。
皇甫長允快步走上前見禮道:“侄見過姑姑。”
玉公主昂首看向皇甫長允,眼中充滿了玩味。
眼前這位看起來有些忐忑的少年最近兩個多月可是給她帶來了不少的麻煩。
一時間玉公主想到了很多。
這家伙還真是一個刺頭啊。
不過玉公主無視了皇甫長允的忐忑,因為她不覺得這位‘膽大包’的公子允真的會忐忑不安。
皇甫長允見玉公主毫不避諱的打量他的樣子,他知道對方是來者不善啊。
皇甫長允也只能硬著頭皮與玉公主對視起來。
幾個呼吸過后。
玉公主終于還是開口話了。
玉公主道:“你這家伙剛出宮就開始不安分,鬧得中都城風雨。”
“你到底寓意何為?”
玉公主直接質問皇甫長允到底想干什么,這也是中都城之人完全想不通的事情。
皇甫長允:“這…”
家伙?
玉公主的稱呼讓皇甫長允有些不習慣。
皇甫長允什么都沒想干,哪里想干什么。
皇甫長允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到,不過隨后皇甫長允疑惑的問道:“侄不知姑姑問的是何事?”
玉公主見皇甫長允的樣子有些好氣。
玉公主直接道:“本公主今日前來找你有幾件事…”
皇甫長允立馬道:“姑姑有事盡管吩咐。”
皇甫長允心里不覺得他與玉公主之間能有什么事情,還是幾件事情。
于是皇甫長允心中更好奇玉公主前來所為何事了。
不過皇甫長允的態度表現出來很愿意配合玉公主的事情。
玉公主見皇甫長允的態度當然很滿意了。
玉公主道:“首先本公主前來是為了你當街被行刺之事。”
皇甫長允開口道:“請姑姑為侄做主啊。”
皇甫長允心中更好奇了,這件事情應該是‘宗王府’來處理,怎么掌管‘監府’的玉公主前來管了?
玉公主冷笑道:“你要本公主如何為你做主?”
“你你為何要做戲被行刺嫁禍朝廷重臣?”
玉公主聲音突然嚴厲起來。
玉公主作為中都城的前第一美女,模樣自然是貌美無比,只是現在威嚴無比,給人一種莫大的壓迫福 玉公主作為‘監府’的掌管缺然有幾分威嚴,尤其是在審問犯饒時候。
現在玉公主大有要審問皇甫長允的意思。
皇甫長允見狀心中反而輕松了許多,他知道玉公主的來意,也不再忐忑的瞎猜測什么了。
但是皇甫長允還是一臉茫然,然后還看起來更加的忐忑不安。
皇甫長允道:“侄不明白姑姑是何意?”
“侄何來做戲被行刺嫁禍朝廷重臣?”
玉公主道:“看來你是不承認了?”
皇甫長允弱弱的道:“侄沒有做過之事為何要承認?”
其實皇甫長允很不想和皇甫宗室鬧翻,他還指望在這個帝國過好日子呢。
玉公主道:“好,現在本公主給你機會坦白你不珍惜。”
“待本公主查出你的所作所為,再看本公主如何收拾你。”
‘監府’可是聞其名兒不敢夜啼的存在。
但是玉公主的威脅并嚇不住皇甫長允。
皇甫長允道:“看來其中有什么誤會,姑姑盡管查明,好還侄一個清白。”
皇甫長允的樣子在玉公主看來是油鹽不進。
玉公主只能咬牙道:“好。”
“好”
其實玉公主心里更是可恨。
那日刺殺皇甫長允的刺客,玉公主讓‘監府’全力去查,但是那些刺客猶如降,最后有如世界蒸發了一般,完全查不到蹤跡。
這是玉公主非常懊惱的地方。
居然在中都城之內還有她所完全掌控不到的灰色地帶。
那日在刺客行刺皇甫長允的時候,在皇甫長允身后不知道跟著多少‘尾巴’。
這些‘尾巴’當然是中都城內對皇甫長允感興趣的大人物派去。
然而不管是為了監視皇甫長允,還是為了保護皇甫長允,‘監府’都派去了很多‘尾巴’跟著皇甫長允。
這么多‘尾巴’在目睹皇甫長允被行刺之后,這些尾巴當然是要去捉拿前來行刺皇甫長允的刺客。
然而萬萬沒想到,那些刺客就在他們眼前,也就是中都城之內消失無蹤了。
這是絕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即使是當日‘監府’沒有人跟著皇甫長允,在皇甫長允被行刺之后,‘監府’也能在三日之內找到行刺皇甫長允的刺客。
‘監府’有自信和能力如此程度的把控中都城。
然而這次‘監府’無能為力了,他們找不到刺客的下落,也查到不到刺客從何而來。
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他們經歷過一次。
那是十二年前,一個神秘人夜闖上妘宮,鬧得非常之大,最后神秘人卻揚長而去。
至今‘監府’對當日的神秘人依然毫無頭緒。
也由此可見皇甫長允被行刺之事,背后水之深,讓‘監府’打起精神來對付。
慶幸的是‘監府’這次有一點眉目,那就是他們當然在公子允被行刺的現場,他們清楚的看到這次行刺就是一場做戲,而且還是一場拙劣的表演。
那些刺客光化日之下拙劣的去行刺公子允,然后拙劣的和公子允的護衛打斗,最后最可惡的是拙劣的扔下了行刺的武器。
一切顯然是一場拙劣的表演。
‘監府’原本以為可以輕松的捉拿行刺的刺客,哪知道會出現如此不可控的局面。
玉公主很懊惱。
她掌控的‘監府’居然出現了兩次這種情況。
現在她聽皇甫長允道:“看來其中有什么誤會,姑姑盡管查明,好還侄一個清白。”
玉公主只能咬牙道:“好。”
“好”
隨后玉公主緩解了一下懊惱的情緒道:“你可知道你這次被行刺給我們皇甫宗室帶來了很大的麻煩?”
皇甫長允道:“侄不知?”
“不過貌似侄才是受害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