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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儒家詩會(六)

  當這人站出來以后在坐的有幾人眼中有些后悔沒有搶得先機,就是一個呼吸的忍耐失去了搶先露面的時機。

  這人來到‘聽雨閣’中央抱拳說道:“小生白文松愿拋磚引玉獻上一首劣作請諸位雅正。”

  搶先上臺的是一位風度翩翩的青年,賣相十分不錯,最主要的是昂首挺胸面帶笑容顯得非常的自信。

  “白文松。”汪江洋點了點頭。

  在場之人都知道這個白文松,他是儒家頗有文采的后起之秀,有很多詩文都在中都城傳播,也算是小有名聲。

  汪江洋說道:“你有詩句盡管拿出來。”

  白文松點了點頭開口吟道。

逸少曾留玩人因喚右軍鳥名加爵號不雖羽毛群  “好詩。”

  “不錯。”

  在場之人都點了點頭,這是一首難得的五言絕句。

  這白文松通過回憶小時候看到鵝的場景,描繪出人們呼喊自己家鵝回家的場景,從而介紹了鵝但是全句沒有出現一個鵝字。

  對于這個生僻的作詩題目白文松的切入點非常好,再加上他的文采和作詩技巧,這首五言絕句是一首難得的佳作。

  “白文松果然有詩才。”

  白文松一首詩折服了不少人讓人連連稱贊。

  “嗯。”

  出題目的馮明先生也眼前一亮,沒想到他故意刁難的一個題目,這白文松也能作出這樣好的詩句,他感到額外的驚喜。

  畢竟馮明先生也是愛詩之人,有好的詩句出來他當然歡喜不已。

  負責記錄詩會的白面儒生快速的把詩句寫了下來遞給白文松查看,主要是讓白文松看看詩句是否有誤,要是字句記錄錯誤很可能會毀了他的才名。

  白文松查看了詩句之后點了點頭,表示他認可了這首詩的記錄。

  大甫帝國儒家大佬陳平之開口夸獎道:“嗯,不錯。”

  “白文松果然有詩才。”

  這可是在給白文松詩才正名。

  有這位陳大佬的背書,白文松今后算是正是當得了有詩才這個名聲。

  白文松上前抱拳說道:“小生謝過陳老夸獎。”

  “嗯。”

  陳平之大佬點了點頭算是對白文松的再次肯定。

  得到了陳大佬的肯定以后白文松一臉正色而又滿心歡喜的回到了座位上。

  接下來該其他人上場了。

  汪江洋笑道:“白文松才華出眾給本次詩會開了一個好頭,在坐各位有好的詩句可不要吝嗇,此時還不拿出來等待何時。”

  汪江洋話音剛落就有人站了出來。

  剛才被白文松搶了先機,有才華之人當然不會再壓抑了立馬站出要展示自己的詩才。

  這種大型詩會可是很難得的,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當然也有才華欠缺之人也有了不錯的詩句,但是和白文松的詩一比就有了一定的差距,要是現在再拿出來就是獻丑了,所以這時候也有不少人打了退堂鼓。

  隨后幾位覺得能和白文松詩句媲美的才子一個個上前吟詩,這些都是不錯的好詩。

  畢竟在場的都是大甫帝國儒家的精英人士,比白文松才學淵博的也大有人在。

  由于詩會第一題的題目比較生僻,所以能作出好詩的才子不過雙手之數。

  在一番龍爭虎躍之后再也沒有人出來作詩了,看來其余之人真是對這個題材沒有作詩的靈感。

  汪江洋見狀知道該出來作詩的人都已經出來了,他對這些人所作的詩還是比較滿意,畢竟如此生僻的題目還有不少好詩,可見大甫帝國儒家還真是不弱。

  在場最高興的當屬儒家大佬沈富文,他見馮明先生出了這么一個不成體統的題目本來是很生氣的,但是沒想到白文松等人給大甫帝國儒家掙了面子。

  這是狠狠的打了馮明的臉,畢竟他出的題目并沒有刁難到大甫帝國儒家子弟。

  汪江洋知道時間差不多了這一題可以結束了:“馮先生,這第一題是你所出,剛才眾才子的詩句還請你來判比出最后的優勝者。”

  “嗯。”馮明先生點了點頭。

  他對剛才幾位才子的詩句很滿意,至于沒有難住這些才子他也沒放在心上,他并不覺得丟了面子相反為儒門興盛而自豪,畢竟他是一個心胸豁達的俠儒。

  至于哪一位能勝出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他這級別的大儒無需琢磨頃刻之間就能分出詩文水平的高低。

  馮明先生說道:“如此老夫就判出詩文較好者勝出。”

  在場所有人看著馮明先生想知道他會判定哪一位勝出,那幾位作出好詩的才子更是心跳加快,能否勝出這關系著他們的才名。

  這時代有了名就有了一切。

  名利,名利,名對一個男人來說比利更加看重。

  好比那些清官是真的不貪財,而他們貪的是名聲,為了名聲他們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

  可見名也是利。

  男人最喜歡什么?

  有人說男人最喜歡的是權利,其實不然,男人最喜歡的力量,權勢只是力量的一種。至于美女什么的都不知道排到哪個后面的位置。

  其實沒有幾個男人是真心喜歡金錢的,很少有男人把金錢作為追求的目標,金錢最多只是實現目標的手段而不可或缺的東西。

  但不管在哪個世界名都是男人喜歡的東西。

  馬上到了關系這些才子才名的判定,由不得這些才子不緊張。

  “且慢。”

  一個聲音打斷了馮明先生的判比。

  眾人一聽這個聲音就知道是腐儒沈富文。

  汪江洋開口問道:“沈老還有何事?”

  他覺的這個沈大佬又要搞事情了。

  沈富文說道:“老夫當然還有事。”

  “沈老請講。”

  沈富文說道:“老夫還未作詩怎能做最后的判比?”

  汪江洋聞言陪笑道:“沈老您要是有詩大可拿出來我等拜讀即可,就不用與后生晚輩比斗了吧?”

  這時馮明先生冷笑道:“沈先生是想和老夫比斗吧?”

  “你敢與不敢?”沈富文大佬承認了。

  馮明先生直接拒絕道:“老夫不和你比斗。”

  沈富文說道:“怎么你不敢?”

  馮明先生說道:“本題目是老夫所出,老夫不適合下場比斗。”

  沈富文挑釁道:“哼~”

  “老夫看你是不敢吧?”

  馮明先生說道:“看來沈先生是有了佳句想拿出來壓壓老夫?”

  沈富文說道:“老夫只問馮先生你敢與不敢?”

  對于沈富文大佬赤裸裸的挑釁馮明先生沒有受到刺激他冷聲說道:“今日時間尚早我們何不等到下一題再比劃高低。”

  “本局老夫要是贏了你只會落下一個勝之不武的名聲,老夫豈不是得不償失。”

  說著馮明先生話鋒一轉:“沈先生要是想這一局與老夫比斗,我們可換一種比斗方式。”

  說完馮明先生停了下來沒再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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