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娛自樂,我不想去參加什么舞會,那些還是留給處對象的小年輕好了。”花半枝黑白分明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說的好像咱多老似的。”林希言聞言哭笑不得地說道。
“你確定那舞能跳到人前,而不被人斥責傷風敗俗啊!”花半枝挑眉看著他意味深長地說道,“不說別昨兒秦姐跳的探戈與倫巴就不行。咱得符合國情不是嘛!”
“這樣拘束是不是太憋屈了。”林希言看著她有些心疼地說道。
“怎么你想野蠻生長啊!”花半枝清澈透亮地雙眸看著努努嘴道,“小樹還不修不直溜呢!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我沒感覺拘束。”
“你本可以恣意張揚一些。”林希言目光看著她真誠地說道。
“恣意張揚不是任性妄為,枉顧現實。”花半枝表情略顯嚴肅地說道,“這世上沒有誰真正能做…”
“聽光明說你們不是跳舞嗎?”陳大力看著面對面站著的兩人說道,也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已經跳完了。”林希言轉過頭看著他笑著說道。
“你們不會一直打算這樣吧!”陳大力看著他追問道。
“跳舞跟晨跑的性質一樣。”林希言抹了額頭一把道,“你看一樣出汗了。”
“那沒有陪我了怎么辦?”陳大力看著他嘀咕道。
“不是有何書記嗎?”林希言眼神轉了一圈道,“怎么沒看見書記大人啊!”看著走過來的何天佑道,“天佑你爸呢?”
“爸爸歪著腳了。”何天佑仰著純真的小臉看著他說道。
“歪著腳?”林希言驚訝地說道,關心地問道,“嚴重嗎?”
“不知道。”何天佑搖著小腦袋說道。
“等會兒去看看。”林希言與陳大力相視一眼說道。
“你們聊,我進去了。”花半枝看著他們說道。
林希言他們陪著孩子們練了一會兒,就去探望何紅軍了。
林希言看著一瘸一拐來開門的何紅軍道,“這怎么回事?昨兒跳舞不是還好好的。一天的功夫就成了傷兵了。”
“別提了。”何紅軍一瘸一拐地朝客廳走去。
林希言與陳大力換上鞋跟著進了客廳。
“這么嚴重?”林希言擔心地看著他說道,“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沒事,就是腳踝紅了,微微腫了點兒。”何紅軍坐在沙發上卷起褲腿道,“你們看,沒腫的跟饅頭似的。”隨意地又道,“過兩天就好了。”
“枝枝那兒有藥酒,一會兒我給你拿來,消腫止痛的。”林希言看著他的腳踝說道。
陳大力關心地看著他說道,“怎么回事?好好的。”
“昨兒跳舞跳的,久不運動,一下子太激烈了。”何紅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
“昨兒離開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林希言上下打量著他說道,“不會回來又跳了吧!”
“這興致上來了,所以就又跳了會兒。”何紅軍看著他尷尬地笑著說道。
“你可真是…”林希言無奈地看著他說道,“真不知道說你什么好了。”
“怎么一會兒的功夫全成了跳舞了。”陳大力一臉迷糊地看著他們說道。
“是這樣的,枝枝對跳舞感興趣,這不是過年嗎?又沒事,所以昨兒我就在家里教她。”林希言向陳大力簡單地解釋道,“瑟瑟他們在孩子們睡了會兒,去我哪兒,看見跳舞,興致來了,就跳成這樣了。”
“我也晨跑來著,看來是老了。”何紅軍感慨唏噓道。
“老什么老?”林希言看著他輕斥道,“不能老,為了孩子們你也不能老。”
“說笑呢!”何紅軍看著他嘿嘿一笑道,隨即轉移話題道,“你們來了,孩子們呢?”
“在扎馬步呢!”陳大力面色溫和地看著他說道,“有光明和大丫看著他們呢!”
“這些孩子都能當大人用了。”何紅軍又感慨道,“還沒謝謝他們了,年前買年貨多虧了孩子了。”目光看向臥室道,“我家孩子什么時候才能長大像他們一樣。”
“呵呵…快的很,別看現在丁點兒大,一眨眼就大了。”林希言站起來看著他說道,“好了,不跟你說那么多了,我去拿藥酒。”
陳大力跟著起身道,“我也走了。”
“我送你們。”何紅軍跟著起身道。
“別,別,你還是老實的坐著,等著我拿藥酒來好了。”林希言雙手下壓道,“我們走了。”
說著話林希言與陳大力兩人出了何家,各自回家。
林希言回到了家,徑直去了廚房,“枝枝咱家藥酒放哪兒了。”
“怎么誰磕著了。”花半枝扭頭看著他問道。
“何大哥,回去跟瑟瑟又跳舞來著,結果把腳給崴了。”林希言看著他簡單地說明情況。
“我去給你拿。”花半枝轉身出了廚房,進到實驗室,出來時手里多了瓶白酒瓶子,里面裝的是橙黃的液體,“給!”
林希言接過酒瓶子,嘴角直抽抽道,“咱不能換個瓶子,太隨意了吧!”
“這瓶子怎么了?重點是瓶子里的內容,而不是外在的包裝。”花半枝掐著腰看著他說道。
“我竟無言以對。”林希言哭笑不得地看著她說道,“我走了。”
林希言拿著藥酒在回到何家的時候,秦凱瑟已經起來了。
“正好,我拿了藥酒,你給何大哥抹抹吧!”林希言將藥酒遞給了秦凱瑟,說著坐了下來道,“昨兒晚上發生的事情,怎么不去找我們,也不至于一瘸一拐的。”
“想著沒什么,我們用涼水敷過的。”何紅軍訕訕一笑道,“我有些夸張了,其實沒什么?”
“不用怕麻煩我們。”林希言看著他們語氣溫和地說道,看著秦凱瑟給何紅軍擦藥酒,“好了,你們忙吧!我走了。不用擔心天佑,回頭我讓光明給你們送回來。”
“麻煩你們了。”秦凱瑟不好意思地說道。
“跟我還客氣什么。”林希言站起來看著他們說道,“我走了。”
“慢走,不送了啊!”何紅軍看著他的背影忍著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