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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8章 不省心

  “林老師兩天沒教你,你不去找他。”齊二妹看著他問道。

  “他還送弟妹去學校,來回得不少時間,我幫你捏捏。”陳大力抓著她的胳膊道。

  “那好吧!”齊二妹欣然地點頭道。

  “大丫她爸,你咋突然對我恁好了。”齊二妹滿眼小星星地看著他說道,“好像生了四丫變了一個人。”

  “你一個人帶著四個孩子太辛苦了。”陳大力移了下身子捏著她的肩膀道。

  “以前怎么見你說過一句辛苦,怎么現在良心發現啊!”齊二妹隨口說道。

  “對啊!以前不知道現在晚不晚啊!”陳大力一本正經地說道。

  “不晚,一點兒都不晚。”齊二妹紅著臉激動地說道,羞澀的如小女人一般。

  花半枝與林希言騎著自行車出了家屬院。

  林希言黑眸在花半枝身上轉了轉道,“枝枝,我不在家的這兩天,有沒有什么坦白的?”

  “我需要坦白什么?”花半枝一頭霧水地看著他說道,“給個提示?”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林希言古井無波的雙眸看著她說道,“據說某人不乖,在實驗室里待的那么晚。”

  “呵呵…”花半枝聞言輕笑出聲道,“你怎么知道的?”話落想起來道,“是光明打小報告的,可是他怎么知道的?”

  “光明起夜的時候,看見實驗室透出來的燈光。”林希言板著臉看著她說道,“你答應過我什么?按時休息的。”

  “這不能怪我,誰讓那些小東西太迷人了。”花半枝滿臉笑意耍花腔道,“就忘了時間了。”

  林希言哭笑不得地看著她道,“你這是打算耍無賴了。”

  “嗯哼!”花半枝雙眉輕揚看著他點點頭。

  “你耍賴我還真沒辦法?”林希言無奈地看著她說道,哼哼道,“我在家你就別想了。”

  花半枝想了想道,“怎么說呢?你應該能理解,實驗都是連續性的,硬生生的打斷很不道德的。所以…”挑眉看著他道,“你懂吧!”

  “那也不能太晚了。”林希言態度有些軟化道。

  “這如果到了實驗的關鍵時刻,還要日夜蹲守,你就不能太教條了。”花半枝眼波微微轉動看著他積極爭取道。

  “連教條主義都出來了。”林希言在心底偷笑,看著她積極想方設法說服自己的樣子,怎么看怎么可愛,怎么看都看不夠。

  得適可而止,真把人給惹毛了,就不好了,反正自己在家盡量讓她早點兒休息。

  “真到了關鍵時刻我不會那么死板的。”林希言眉眼含笑看著她笑著說道,“我是那么不知輕重的人嗎?”

  “是是是,你最明事理了。”花半枝看著他笑著恭維道,轉移畫風道,“說說其他人的事情吧!”

  “哦!”林希言明了的點點頭道,“小周得了一個兒子,不過早產了半個多月,孩子的體質較弱一些。”

  “怎么回事?”花半枝挑眉看著他問道。

  林希言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了的說一下。

  花半枝輕輕扯了下嘴角,她都忘了,咱的夏佩蘭同志在工作上可是非常積極的,希望自己努力配得上夫人的位置。

  至于前世已經過去了還計較什么?現在離的遠估計有交集的可能性為零。

  “對了小周六月份就要去北極熊了。”林希言話音剛落就聽見身邊嘎吱一聲急速的剎車。

  “怎么了?”林希言雙腳放在地上,回頭看過去,看著花半枝滿臉烏云密布,腳蹬了一下,后退到她身邊擔心地看著她道,“你似乎很抵觸留蘇,與現行政策格格不入。為什么?”

  “如果我阻止他留蘇呢?”花半枝黝黑的雙眸看著他低聲道。

  “你、我、甚至瑟瑟我們都有不能去的客觀原因。但是小周不同了,他政審沒問題,業務能力也沒得說,俄語更是加分項。”林希言客觀理性的分析道,“沒有充分的理由,別人都會拿你當瘋子,擋著人家積極上進。”

  花半枝閉上眼睛壓抑著自己的怒氣,他的死活她才不管,關鍵他是光明的爹,這就有問題了,她可不希望光明以后被人家說是蘇修特務的狗崽子。

  “小孟也打算參加俄語培訓,有機會的話…”

  林希言話還沒說完,花半枝氣急敗壞地說道,“一個兩個都不省心。”

  “為什么?你這么反感北極熊。”林希言面色冷峻地看著她說道。

  “因為它是八國聯軍的一份子,因為它侵占我們的國土。”花半枝想也不想地說道,“上面的政策我不管到,我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別氣,別氣。你的喜好沒人關心,只要別說出來,畢竟與現在政策不相符。”林希言趕緊勸道。

  “我知道。”花半枝看著他無奈地說道。

  “那回到現實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覺得自己能說服他們嗎?”林希言擔心地看著她說道,“小周會聽你的,說不定會…”

  “會大罵,我是無知的蠢婦!”花半枝不屑地撇撇嘴道。

  “不許你這么說自己。”林希言立馬黑著臉說道,長出一口氣道,“小周對你有逆反心理,你越勸他越來勁兒。但是小孟你該怎么勸,雖然醫院競爭的多,他只是資歷淺,政審與業務能力沒得說,還多次受到上級表揚,算下來贏面很大的。”

  “我會說出一個讓他無法拒絕的條件。”花半枝雙眸盈盈放光,自信滿滿地說道。

  “什么條件?”林希言眨眨眼好奇地問道。

  “治好他的病。”花半枝腳上一蹬,自行車滑了出去。

  “怎么小孟有病,我怎么不知道。”林希言追了上花半枝著急地問道。

  “他沒說你自然就不知道了。”花半枝瞥了他一眼道。

  “什么病?”林希言隨口問道。

  “涉及病人隱私,無可奉告。”花半枝澄澈的雙眸看著他笑瞇瞇地說道。

  “不說算了。”林希言看著她笑了笑道,這規矩他懂,好奇地又問道,“只是他自己不是醫生嗎?還治不了自己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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