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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章 明搶

  “聽你的。”林希言笑著點頭道,就近靠近一個攤子,買了這三種小巧的可拿的。

  周光明拿著兩支桃花,花半枝則用竹編的小花籃裝著小碗大的盆栽桔子與水仙。

  “付賬!”林希言看著花半枝請求道,“枝枝拿一下錢包。”

  林希言雙手抱著周光明的腳,無法拿出里兜里的錢包,只好向花半枝求助了。

  “在哪兒?”花半枝抬眼看著他問道。

  “上衣里兜里。”林希言垂眸看著自己胸口的位置。

  花半枝解開他黑色的呢子大衣和中山裝的扣子,手直接伸進里兜將黑色的皮夾子給拿出來了。

  花半枝動作嫻熟,自然而然,沒有任何的扭捏。

  林希言如鼓的心跳,好一會兒才漸漸的平穩了下來。

  這皮夾子用了多年,邊已經起毛了,上面的皮子都開裂,甚至掉皮了。

  花半枝想了想家里還有兔子皮,回頭給他做一個皮夾子。

  付款后,花半枝合上皮夾子看著他道,“我先拿著了。”

  “好!”林希言點了點頭道,隨便被讓人擁著向前繼續走,邊走邊說道,“不在買些別的話,可以插花,點綴房間。”

  “你會插花?”花半枝眼睛瞪的溜圓,驚訝地看著他說道。

  “跟阿娘玩兒過。”林希言笑著說道。

  “今兒就算了,買這些應應景好了,人多了,擠來擠去,啥花都給你擠扁了。”花半枝看著四周的人群道。

  林希言看了看道,“等改天我去花鳥蟲魚市場買些花,再來插花。”

  “那個你不覺的一個男人插花很…”花半枝面色糾結地看著他說道。

  林希言聞言一愣,見為難的樣子,猜得出她那小腦瓜里想的什么?琥珀色的雙眸滴溜溜的轉了轉道,“不叫插花,叫園藝可以吧!著名的園藝師都是男人。正如女人圍著鍋臺轉,可飯館里的大師傅可都是男人。”

  “是我狹隘了。”花半枝聞言搖頭失笑道,突然眼神一凜,抓著伸向自己的錢包的手,“干什么?手是不是伸的太長了。”

  這哎嘛!錢包拿在自己手里生搶啊!

  小伙子見事情敗露,使勁兒甩開花半枝的手,如魚一般扎進人堆里,眨眼間就不見。

  變故來的太快,林希言還沒反應,人已經跑了。

  “你沒事吧!”林希言擔心地看著她說道,“有沒有受傷。”

  “我抓著他了,能受什么傷。”花半枝笑著晃晃自己拿著錢包的手道。

  “這太猖狂了吧!直接搶。”周光明黑著臉生氣地說道,“娘,您沒事吧!”

  花半枝微微搖頭道,“沒事!”看著他們又道,“估計看我是個女人,手里拿著錢包,搶了就跑。這人山人海的,跑了咱們也追不上。只是沒想到會被發現和抓住。”

  “真該讓警察叔叔把他們都抓起來。”周光明鼓著腮幫子氣鼓鼓地說道。

  “抓起來,估計沒兩天就又放了。”林希言微微抬頭看著他說道,“干這個的都是老油子了。”

  “看完了嗎?看完了,咱撤吧!”花半枝看著大同小異地攤位道。人擠人的愣是擠出一身的汗。

  花半枝抬眼看著他問道,“光明呢?看不看了。”

  “不看了,不看了。”周光明趕緊說道,這都明搶了,在逛下去,誰知道會發生什么事?

  “那咱往回走,還是繼續朝前走。”林希言看著他們倆問道,“朝前走的話,要繞一段路。”

  “朝前,朝前。”花半枝和周光明異口同聲地說道。

  前面還有幾步路就走完了,掉頭回走,想想如織的人潮,他們寧愿繞一段路。

  既然不買東西了,也就沒什么好看的,兩人加快腳步,左凸右進的,很快就出了花市。

  “哎呀!可算是出來了。”花半枝抬起胳膊擦擦額頭上的汗道。

  “姨爹,趕緊放我下來。”周光明低著頭看著林希言的頭頂趕緊說道。

  “哦!”林希言抬起胳膊掐著他的腰將他給抱了下來。

  周光明抓著林希言的手,抬著腳,將腳上的毛線繩解開,牛皮紙拿在手里。另一只腳如法炮制,將牛皮紙折了折拿在手里。

  “咱們走吧!”林希言看著他們說道。

  花半枝他們繞了一大圈,才轉到了自行車存放地。

  “你們在這兒等著,我去騎車。”林希言看著人行道上的花半枝說道。

  “嗯!”花半枝點點頭道。

  林希言這一晃眼沒看見周光明,趕緊張望,看著他跑了,提高聲音道,“光明,你去哪兒?”

  “扔垃圾。”周光明頭也不回地說道,跑到了垃圾箱旁將手里的牛皮紙扔進去。

  “這小子!”林希言見狀搖頭失笑,他還以為這小子將牛皮紙拿了一路干什么呢?原來這一路都沒碰見垃圾箱。

  “快去騎車,我們在這里等你。”花半枝看著他催促道。

  “哦!”林希言大步地朝放自行車的單位走去,跟大爺打聲招呼,順利的進去,稍傾推著車子出來。

  “上車我們回家。”林希言將周光明抱到橫梁上,跨坐在車座上,等花半枝坐在后車座上,蹬著自行車回家。

  “光明這花市好玩兒吧!”林希言邊蹬自行車邊說道。

  “只顧著看人海了。”周光明嘿嘿一笑道,猶豫了一下又道,“有句話說了姨爹可別生氣啊!”

  “說吧!我不會生氣。”林希言低頭看著他說道。

  “我更喜歡高臺、高蹺、旱船、舞獅、舞龍、秧歌…那個熱鬧。”周光明回頭看著林希言道。

  “南北風俗各不同,各有各的好。”林希言溫潤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可能是先入為主吧!畢竟我們生活在北方多年,才來這里不到一年,各方面還都在適應。”花半枝客觀的評價道。

  “聽光明說起舞龍、舞獅、其實這里也有,這個需要組織。而光明說的,他們有一個統一的名稱社火。”林希言垂眸看了一眼周光明道。

  “什么是社火啊?”周光明看著他好奇地問道。

  “社火來歷源遠流長,史料稱:社火,在節日扮演的各種雜戲;又稱:民間鼓樂謂之社火,不可悉記,大抵以滑稽取笑。”林希言撥動鈴聲,提醒前方的人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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