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等我搬了家,你可以回家才行吧!”林希言看著何紅軍老實地說道,“工作時間咱倆都忙啊!”
“家收拾好了嗎?”何紅軍聞言看著他關切地問道。
“家改造工程全部結束了,得晾晾才能搬家。”林希言看著他匯報道。
“既然整好了,就搬唄!還等什么?”何紅軍著急上火地說道。
“不行,屋子里太潮的話,對身體不好,容易起潮疹。”林希言挑眉看著他說道,“怎么你急著回家啊?”
“那倒不是,我不是著急你給我開小灶嗎?”何紅軍嘿嘿一笑道。
“快了,再等十天吧!”林希言勉強給出答案道,“對了,這個星期天我要去南山林場,你的車借我一下,介紹信開一下。”
“怎么終于打算去看伯父、伯母了。”何紅軍聞言心領神會地看著他說道。
“嗯!”林希言垂眸輕點了下頭道。
“伯父、伯母會見你嗎?”何紅軍擔心地看著他說道。
“所以我打算以公家的名義去。”林希言抬眼看著他認真地說道。
“公家的名義?”何紅軍輕抿了下唇道,“這介紹信你打算怎么開?”
“考察采購的名義。”林希言看著他沒有絲毫隱瞞坦白地說道。
“采購?”何紅軍一頭霧水道,“林場有我們要采購的東西嗎?”
“有野蘑菇,山貨,還可以采購吸管。”林希言看著他說道。
“等等,這野蘑菇菜市場買就行了,用得著去那么遠的地方嗎?”何紅軍著急地說道。
“跟你說了由頭,師出有名對吧!”林希言輕嘆一聲道,“非得讓我把話給說明白嗎?”
“你說你有什么說什么?至于這么拐彎抹角嗎?”何紅軍沒好氣地說道。
“這能明說嗎?”林希言看著他嘀咕道,“這蘑菇,是當地的特產,極為清新爽口,透著一股清雅的甜味,可以儲存的。”
何紅軍點點頭道,“這吸管怎么回事?”
“確切的說是竹子吸管。”林希言介紹道,“飛機上顛簸得很,喝水很容易撒了。扣上蓋子插入吸管,喝水就方便多了。”干脆拿起紙筆畫了下來,“就這樣如何?”
“咦!”何紅軍聞言眼前一亮道,“倒是可以試試,尤其是客機上。”
“我也是這個意思。”林希言看著他笑了笑說道。
“行我給你開介紹信,就以采購考察的名義。”何紅軍爽快地應道,看著他道,“你這腦袋怎么長的,這都讓你想的出來。”
“這可不是我想出來的,是我愛人想出來的。”林希言看著他娓娓道來道,“當時枝枝的初衷給重病不能起身的傷員,喝水方便。”
何紅軍一拍手激動地說道,“這太好了,想當初我躺在病床上,喝水那個叫費勁兒,喝一半,能撒一半。弟妹這個主意實用性太強了。”
“呵呵…”林希言開心的嘴都咧到耳朵根兒了。
“我夸的是弟妹,你那么高興干什么?”何紅軍忍不住潑冷水道。
“她是我愛人。”林希言一臉幸福地說道。
“是是是!”何紅軍好笑地看著幼稚地他道,“言歸正傳,星期六我讓小王加滿油將車子開回去,讓他把車鑰匙給你。”
“謝了。”林希言笑著說道。
“咱倆誰跟誰,客氣什么?”何紅軍看著他笑了笑道。
“沒事情了吧!”林希言站起來道,“我…”
“咚咚…”敲門聲響起。
何紅軍看著門口提高聲音道,“進來。”
王家棟推門進來道,“何書記。”
“什么事?”何紅軍抬眼看著他說道。
“林教官,機械班找你。”王家棟看著林希言說道。
“一準又出事了。”林希言看著何紅軍道,“我去看看。”與王家棟擦肩而過時,朝他點了點頭。
“去吧!”何紅軍目送林希言離開。
“何書記,不打擾你工作了。”王家棟看著何紅軍說道。
“嗯!”何紅軍看著他點點頭,看著轉身的他又道,“等一下,小王。”
“何書記什么事?”王家棟轉過身來看著他問道。
“知道機械班找林教官什么事嗎?”何紅軍看著他問道。
“聽機械班的電話是飛機引擎出毛病了。”王家棟看著何紅軍如實的匯報道。
“嗯!”何紅軍聞言皺起眉頭,飛機引擎,出了再小的毛病也是大毛病,不過他對希言有信心。
“馮師傅也在。”王家棟看著他又說道,“修不了才來找林教官的。”
“嗯!”何紅軍點點頭道,“我沒事了。”
“不打擾你工作了。”王家棟退了出去。
出了何紅軍的辦公室,林希言疾步朝機庫走去。
到了機庫看著機械班的人大眼瞪小眼的圍著被拆的七零八落的飛機,凌厲地視線掃過在場的七八個人道,“誰讓你們拆的,不知道這東西嬌貴。”
他們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了馮有才,馮有才已經被嚇傻了,跪坐在地上。
不用說肯定是他干的好事,還真是藝高人膽大,居然飛機的引擎都敢拆。
林希言也知道馮有才這家伙這些日子老實了,尤其是知道他也會修飛機,感覺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再也不敢拿喬。
起初前兩天對林希言不知根底,依舊囂張故我,飛機出了問題,被小徒弟給催三請四的,才姍姍來遲。
這讓將飛機當寶貝來說的林希言是無法忍受的,直接告訴機械班的人,飛機有什么問題?來找他。
機械班對于林希言的話沒有放在心上,雖然馮有才囂張跋扈了一些,但還是有些水平的。最主要的是同事多年,對比新來的沒幾天的林希言,不知根底,心理上天然傾向馮有才了。
然而兩天前飛機又出了故障,機械班找到馮有才的時候,那家伙上班時間喝酒,還喝的爛醉如泥。
他們只好找到了林希言,而他輕松的解決了問題。
讓他們對林希言頓時改觀了,而馮有才被孫家昌當著何紅軍和林希言的面進行了,‘嚴厲’的批評。
馮有才被孫家昌給罵的狗血噴頭的,連連道歉,并保證再也不敢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