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再不去救那呂英叡就該死了。
可是當孟離到了那個研究所之后,發現裝著呂英叡的玻璃柜還在,只是里面的呂英叡不在了。
她有些疑惑,總不會是章深察覺到了有外人來他的研究室吧,她很謹慎,甚至都沒留下一個指紋,所有東西都給他復原了,不應該呀。
她用精神力感應了下章深的位置,發現他已經在家里了。
孟離過去之后,章深剛好通話,聽那邊的聲音,像是寒珊,章深怒罵道:“你個蠢貨,怎么弄的?呂英叡跑了!”
寒珊特別吃驚,非常意外,她說:“怎么可能?”
“章博士,您知道的,我是帝國保密局的人,我的技術毋庸置疑,絕不可能因為我技術的問題。”
“好,你現在跟我狡辯了,若是沒問題,怎么會叫人跑了?”章深質問道。
氣憤之余,他直接拿起一個玻璃瓶狠狠地砸向地板,發出了清脆的碎裂聲,那頭的寒珊因此閉上了嘴。
“上次你讓文茹跑了,這次你讓呂英叡跑了,你讓我如何信任你?”
“啊?”章深怒不可遏。
寒珊抿了抿嘴,她真不知道該說什么。
一切的狡辯都是蒼白無力的,現在人就是跑了,她都不知道別人怎么躲過警報,怎么破開密碼把人接出去的。
“會不會是文將軍那邊安排的人,他們有能力救走文茹,說不得就有能力救走呂英叡。”寒珊開口問道。
章深深深吸了一口氣:“文家,倒真是好本事呢!”他的語氣莫名陰森。
他也認為是文家,不然誰會來救走呂英叡,救走呂英叡,不就是為了搞自己?
孟離躲在空間里,與章深隔了個空間,有些無語。
她是想來救走呂英叡整章深的,但沒想到被人捷足先登了,可是這個鍋又甩給了文家。
不過沒關系,章深和文家的矛盾又不止這一點,章深平時定然也是想盡辦法對文家下手,只是文家如今格外防備,不會給章深機會,文家哪有那么脆弱,能讓如今的章深輕松解決掉?
有沒有這件事他照樣針對文家,文家也照舊防備著他。
若不是還指望章深研發出真正能解決問題的藥劑來,現在真就把他給解決了。
不過自己也可以想想辦法,不能光指望章深給人類做貢獻。
她現在還有點后悔,為什么昨天沒在呂英叡身上留下一個精神力印記呢,現在也好知道誰帶走了他。
昨天的時候,她沒有很確定一定會回來帶走呂英叡,就是猶豫了那么一下子,就被人捷足先登了。
能成功帶走呂英叡,還是挺有本事的。
“對了,你找到文茹了嗎?”章深那邊又問喊寒珊。
寒珊說:“我一直在監視文茹的賬號,甚至跟文茹相關的人的賬號全部監視了,但沒發現他們跟疑是文茹的人聯系。”
“那文茹的父母也沒跟她聯系嗎?”章深陰沉地問。
寒珊說:“沒有,他們忍得住不聯系。”
“哦?”章深扯了扯嘴角,說道:“藏得真好,希望一直藏的這么好。”
“文家父母舍得她的女兒永遠躲起來過日子嗎?豈不是浪費了辛苦培養她一場?”章深嘴角勾勒一抹邪笑。
寒珊對章深說:“是,只要她躲著一直不出來,她也就廢了,從前不是很高傲?如今不依舊畏懼您?”
章深嘖嘖兩聲:“寒珊啊寒珊,你本事不行,也就這張嘴倒是有點用了。”
寒珊那邊沉默不語,章深就直接結束了通話。
聽到他們對話,孟離笑了笑,原來章深還真是這樣的人,對自己得不到的女人,就想要毀掉,就因為拒絕了他,他就覺得自己被人輕視了被人侮辱了,如今就要狠狠報復回來。
果真心靈扭曲。
只是這回才真是空手而歸,第二天孟離早上孟離起來很早,是特意起來這么早的,起來早,就可以早些吃午飯然后以自己要多睡兒午覺的理由躲在房間里,消失在阿鴻的視野里。
中午特意吩咐阿鴻早些做飯,吃了飯她說自己起來太早了要睡午覺,而且可能到晚上才能醒來,阿鴻覺得不妥,對孟離說:
“小姐午睡不用那么久的,可以起來溫習一番功課。”
“我現在都出不去,還能為帝國效力嗎?”她問道。
阿鴻說:“以后一切恢復正常了,小姐還是從前那個小姐,依舊可以走從前預定好的路。”
“所以功課溫習非常有必要。”
孟離擺擺手:“我已經夠苦悶了,你就不要監督我這么多了,讓我渾渾噩噩過一段時間不好嗎?”
阿鴻搖頭:“這樣是不行的。”
“大家都很努力,而顯然小姐的前途更是一片光明。”
孟離:“我說行就行,還有,即便你敲門,我不愿意起床就不會開門,也不會理你,想必你不會強行破開房間的門吧,我在睡覺,很不方便有人踏入。”
孟離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睡覺不允許你進來看,看了就是冒犯我。
讓阿鴻好生無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孟離進房間,關上了門,他回到自己房間,在設備上一陣搗鼓,給文將軍那邊通了話,比較關鍵的字他們用了暗號來替代。
孟離去了帝都,因為石獸事件頻繁發生,而且白天的概率最大,所以她打算等,看能不能現場看一看石獸是怎么凝聚而成的。
所以精神力一直都在籠罩著大半個帝都,就是為了哪里有情況隨時都過去,只是等了好久也沒等到石獸出現,無聊的她就把注意力轉向了章深工作的研究所。
這個研究所就是新聞報道上的研究所,并非他私藏呂英叡的研究所,這里是帝國所設,而安初也在里面。
章深此刻帶著整個研發團隊的人在討論事情,而安初在其中很不顯眼,并且位置靠后,全程他沒能說上一句話,沒什么存在感。
不過看他的目光中,還是充滿了神采,給人的感覺是勤奮而好學。
只是安初周圍的人與他保持了些距離,看他的目光中總是夾帶了一絲不屑和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