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出了這件房間,鄭羨對著那一男一女交代事情,還給了一男一女一些銀兩。
孟離走在前面,看著鄭羨布置的陣法,倒也不難,很多東西萬變不離其宗。
鄭羨出來了,跟著孟離走著,孟離問道:
“這個疫病的起源在哪里?”
鄭羨搖搖頭:
“不是太清楚,傳播的速度快而廣,早就找不到根源了,不過當時是幾個地方差不多時間爆發的。”
“幾個地方還隔得比較遠。”
孟離微微點頭表示明了,帶著鄭羨直接回到大將軍府。
各自休息去了。
第二天早上,孟離去跟將軍夫人請安去,將軍夫人再三叮囑不要偷偷外出。
文初雪抿了抿嘴,沒說什么話。
還說現在外面菜價上漲的太厲害,可能吃食方面要比以前條件差一些,讓大家心中有個數,不要抱怨為什么吃食不好了。
好在將軍府中糧食還夠,本身就是有產業的。
此后兩天孟離就發現吃食是成頓直線下降,上一頓還有肉,下一頓就只有青菜。
畢竟京城之中住的這么多人口,不能從外面補充蔬菜肉類,每天的消耗都是驚人的,其實瘟疫爆發也沒多久,不然估計是青菜都沒得吃了。
孟離偷偷溜出去打算買點藥材,自己嘗試著配一下。
但是現在外面藥店里面的藥材早就被人一卷而空,買不到藥了。
有錢的人家都愿意囤一點藥在家中,以備不時之需。
藥鋪都關門了。
孟離嘆氣,就算有,也是貴得驚人吧。
原主一個庶女,月錢也不是太多。
孟離直接去了鄭羨房間,鄭羨說如果找她直接去就行了,剛好孟離會構建空間通道,方便一些。
孟離把事情簡單地給鄭羨說了一聲,鄭羨皺著眉頭說道:
“為什么全國各地都在爆發疫病,而偏偏京城安然無恙,至少從表面上看是這樣。”
孟離也想不通這個問題。
總覺得有點奇怪。
鄭羨道:
“那怎么辦?我們也得想辦法自保呀。”
孟離默默地看著鄭羨,鄭羨的丫鬟突然在門口喊道:
“小姐。”
孟離躲在帷幔后面去了。
“進來。”鄭羨淡淡地說。
丫鬟進來,鄭羨問:
“什么事情?”
丫鬟道:
“太子來府中了。”
鄭羨心里閃過一絲不耐煩,面上卻不顯,她問道:
“太子可有說什么?”
“太子殿下說想見見小姐您。”丫鬟道。
鄭羨:“知道了,我等下便去。”她揮了揮手,丫鬟躬身下去了。
孟離從帷幔后面出來,打趣鄭羨道:
“貌似你跟太子有了婚約,冒著感染疫病的風險來見你,真愛呀。”
鄭羨一臉被惡心到的表情:
“阿離,你可別讓我逮到機會。”
孟離笑笑,問道:
“太子來干嘛?”
鄭羨搖了搖頭:
“我去去就回,要不你在這里等我一會?”
鄭羨想了想又給了孟離一個珠子,說道:
“抱著它,修煉能快點。”
孟離看了一眼手中的白色的珠子,問:
“這是什么?”
“聚靈珠,修煉效果能快點,適合這種世界用。”鄭羨朝著外面走去,對著孟離說道。
孟離哦了一聲:“謝謝。”
鄭羨出去了,孟離的視線掃了一遍整個屋子,嫡女的房間自然是比庶女的房間條件好一些,而且孟離感覺鄭羨跟她有著一樣的習慣。
就是不喜歡動原本委托者的布局,一般情況下,屋子什么布局,她到了位面也不會去改變。
孟離自然不愿意承認自己懶得動。
她在鄭羨的房間找了個地方盤膝而坐,手中握著聚靈珠,開始修煉起來。
別說,倒真是有點用,雖然沒有靈氣蜂擁而至的效果,但至少比之前濃郁了一點點,聊勝于無。
改日自己回去打開商城也兌換一個,這樣能讓修煉快一點。
鄭羨朝著正殿而去,太子已經坐著等著了,太子一張臉捂得嚴嚴實實,露出兩個眼睛轉動著。
若不是腰間那龍紋玉佩象征著太子尊貴的身份,還真不像平時俊逸的太子,倒是像一個飛賊。
鄭羨規矩給太子行了一個禮,把頭低了低,不讓太子看到她過多的表情。
太子抬了抬手掌,鄭羨起身,走到太子的下首坐著,太子有些不自在地假咳一聲,說道:
“孤今日前來,是…”
鄭羨:“是什么?”
太子看了一眼光彩照人的鄭羨,又皺了皺眉,說道:
“你雖然在府中,但還是要注意一些,現在疫病盛行無法控制,不知道什么時候就…”
鄭羨翻了個白眼說道:
“那太子殿下,難道你在太子府中用膳也捂成這樣?”
太子:…
牙尖嘴利,真是越來越不像從前溫婉端莊的文萱了。
鄭羨問道:
“太子今日因何事前來?”
太子這才才想起來正事,他問道:
“這將軍府中,這段時間有沒有特別的事情發生?”
鄭羨搖了搖頭:“沒有。”
太子有些狐疑地盯著鄭羨,瞇了瞇眼睛,又問道:
“真的沒有?”
鄭羨覺得太子跟個神經病一樣,堅定地搖了搖頭。
太子哦了一聲說道:
“那孤走了。”
太子站起身來,鄭羨也跟著站起身來,太子走到門口,又回頭看著鄭羨:
“你要不要再仔細想一想,此事事關重大。”
鄭羨點點頭,乖巧地按照太子的心意裝模做樣地擰著眉頭做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
太子眼睛緊緊盯著鄭羨,心里的期待也跟著升起。
鄭羨摸了摸頭,說道:
“有一件事情不知道算不算?”
太子連忙問:
“什么事情?”
鄭羨:“非要說特別的事情的話,后院有只貓死了。”
太子:…
瞪著鄭羨:“你敢耍孤?”
鄭羨好無辜的表情:
“臣女哪里敢?是太子您非要問的。”
“臣女思來想去就只有這個,那貓的尸體你要嗎?不知道下人怎么處理的了。”
太子哼了一聲,不快地說:
“好,孤算是記住你了,真是好大的膽子敢戲耍孤。”
鄭羨拍了拍胸口,說道:
“臣女表示好害怕,殿下。”
太子心頭更氣了。
想說什么,但又忍了回去。
眼神中極度不耐,走到門口就帶上自己的下人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