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淮茹量好尺寸,林放叮囑她空了幫聾老太太也量一下,立馬穿棉襖走人。
早知道這種效果,他還不如等晚一點,讓小寡婦私下幫他量。
小寡婦手按在他身上,手心一直都在冒汗。
她的小手軟軟的,溫熱溫熱的,想碰林放又不敢碰實了,
那小模樣,不是一般的有趣。
就是旁邊礙眼的有點多,林放什么都不能做,還不如早點離開。
等回到后院,林放先到正房給老太太打了聲招呼:“奶奶,
晚上我打算請一大爺、一大媽一塊吃個飯,
我請了柱子哥掌勺,再加上雨水,咱們一家人慶祝一下。”
“是該一起吃個飯。”
老太太看了一眼林放,心里很是欣慰,
只是想到掌勺的是何雨柱,她不由得又撅起了嘴:“傻柱子做飯不好吃,
我還是喜歡吃你做的!”
“奶奶,您這話可不能當著柱子哥的面兒說!”
林放笑著道:“他還不知道我會做飯呢!”
“娥子沒跟人說?”
老太太有些驚訝,旋即笑道:“我沒看錯,娥子是個好孩子,
知道什么事兒該說,什么不該說!”
“得嘞,奶奶您先歇著!”
林放點頭笑道:“我得去把材料先備上,別一會兒柱子哥來了,什么都讓他來。”
“去吧,去吧!”
得了老太太的回應,林放出門進了耳房,隨手把門插上,這才進了空間。
空間里的豬已經繁殖了4代,從最初的一公三母,變成了兩百多頭,
逼得林放只能把大部分公豬給煽了,只留下一頭做種。
煽掉的公豬絕情絕育,早就沒了人世間的喜樂,
每天只會吃了睡,睡了吃,性格十分溫順。
經過幾天時間的加速,個個膘肥體壯,
最壯的一頭,體重甚至足足500斤!
長到這個體重,算上加速時間,實際上相當于用了將近2年,
對比后世的出欄白豬不算稀奇,只能算中等偏上,
可對黑豬來說,這個體重,絕對算是罕見。
因為煽了的關系,豬肉吃起來也沒有性激素產生的騷味,肉質也更加鮮美。
林放把最壯的那頭公豬提出來,念頭一動,殺了放血。
豬血也沒浪費,全都滴進了鹽水里,凝固成膏。
平時放的血,林放有時候不想處理就會直接灑在田里任由空間吸收。
不過這頭豬的血不能這么浪費,還是做成豬血膏燙了更好。
隨后,林放把整只豬分割,各個部位分開放置,
留下一整條后腿,用鹽抹了做成火腿,丟進加速空間,
準備明后天再拿出來,試試味道。
頭一次做,林放做的還是傳統的臘肉火腿。
下一次,他準備試試制作生吃火腿。
據說生吃的火腿更加營養,也更加美味,
林放雖然上一世接觸過做法,卻一直沒有機會嘗試。
豬肉分割之后,林放拿起一塊二刀肉比劃了一下,一看油脂足有三指厚,
他不由得為之咋舌,這頭豬還真是夠肥的!
這塊肉等會兒拿出去,估計能讓何雨柱都嚇上一跳。
接著,林放又宰了一頭大鵝,只是放了血,除了毛,剝了內臟,
并沒有切割,反正何雨柱說了,他來負責做,
林放索性弄了一頭白條鵝,由著何雨柱來安排。
免得他給切成了塊,反倒跟何雨柱的想法產生沖突。
處理完大鵝,林放掀開泡菜壇子看了看,
一股子酸香撲鼻而來,泡菜腌的正好,正是最佳食用狀態。
林放念頭一轉,干脆又從河里撈出來一頭鯉魚。
擱在后世,吃鯉魚的比較少,大多吃的都是鯽魚、鰱魚或者草魚。
這年頭,大家還是更喜歡吃鯉魚一些。
哪怕鯉魚多刺,做不好還有那么點土腥味。
不過林放相信何雨柱的廚藝,不會處理不好。
林放去竹林里看了看長勢,順手又挖了幾顆竹筍出來。
再過兩天,這片竹林就可以大用了,
現在先挖幾顆竹筍解解饞,這可是山珍之一。
片刻后,林放從空間里出來,
他帶出來一條二刀肉,一扇精肋排,
一頭白條鵝,一條黃河鯉,
幾顆竹筍,一包花生,
兩顆大蔥,幾根黃瓜,
一頭茄子,一小壇子酸菜,最后弄了點蘿卜和白菜。
可惜豆腐已經沒了,黃豆的種子也沒弄到,
要不然,林放高低得蒸點豆制品出來。
黃豆的豆制品富含優質植物蛋白、異黃酮和磷脂,
在某種意義上,是可以替代肉食攝入的。
和尚吃素也是離不開豆制品的,一旦沒了豆制品,單純吃蔬菜和水果,
那可是會骨瘦如柴,要人老命的。
林放想了想,又抓了一把大紅棗出來,
不管煮什么湯,丟幾顆大紅棗進去準沒錯。
準備好材料,林放打開房門,正好看到何雨水站在臺階上伸手,
看她這副模樣,應該是要敲門。
“雨水來啦?你哥呢?”
“我哥讓我過來問你,什么時候做飯!”
“現在吧!”
林放讓開身子,指了指身后擺放整齊的材料,道:“我材料早都備好了,
柱子哥一直沒來,我也不好意思上門去催。”
“這么多好吃的呀…”
何雨水往房里探頭看了看,忍不住流口水:“林哥哥,你在哪兒買的豬肉呀,
怎么這么肥,看起來就很好吃的樣子!”
“你不是早上才吃了包子嗎?”
“早上倒是吃的挺好,可中午你和我哥都不在,我就啃了個饅頭,吃了兩口咸菜!”
何雨水抱怨道:“你們都不管我!”
林放虛著眼看了看何雨水,忍了忍,沒拆穿她的小心思。
這姑娘也是個懶的!
早先她爹還沒跟白寡婦跑的時候,做飯可沒背著她,
她悟性又比何雨柱要高上一些。
何雨柱從他爹身上學到的,這姑娘不但會,而且做的更好吃。
她就是不想做,寧可餓了啃饅頭吃咸菜,也絕不下廚。
何雨柱的房間臟的像個豬圈,直到秦淮茹看不下去幫著收拾了幾回,
何雨水也沒說動動手。
這丫頭,才是四合院里的頭號白眼狼。
反正她哥就是白撿的,秦淮茹跟她才是親生的。
林放便道:“一會兒跟你哥抱怨去,你要是愿意吃,
等會兒他做出來,你就多吃幾片大肥肉。”
“那可太好了!”
何雨水才不要去跟何雨柱抱怨,她喜滋滋的道:“謝謝林哥哥!”
“還站著干嘛呢?”
林放見她不動窩,便道:“快去叫你哥去啊,再晚著點兒,
晚飯可就要改宵夜了那就!”
“哦…好!”
何雨水這才反應過來,撒腿往中院跑。
晚飯時間,老太太坐在上首,一大爺陪在她左手邊,林放坐在她的右手邊,
一大媽挨著一大爺,旁邊是何雨水,何雨柱坐在她和林放中間。
何雨柱終究還是按照東北菜的做法,弄了個鐵鍋靠大鵝,
林放拿出來的那壇子酸菜,原本是想吃酸菜魚的,
都被何雨柱給造在大鵝里邊當配菜了。
別說,聞著還挺地道,就沖這個,林放也就原諒何雨柱了。
排骨和著蘿卜一起燉了個排骨蘿卜湯,
鯉魚是紅燒的,
二刀肥肉切成了薄薄的大片,混著白菜一起炒出來,看起來油汪汪的,
竹筍是清炒的,黃瓜拍了做了個涼菜,
茄子用了點肉沫一起炒的。
合在一起,湊了個六菜一湯。
大鵝是主菜,分量十足,其他都算是配菜。
桌上還擺了一瓶汾酒,這酒可不是關葆送的,是林放另買的,
日期還很新鮮,是今年的新酒。
林放先給何雨水之外的每個人面前倒上一杯酒,
說道:“奶奶,大爺,大媽,柱子哥,雨水,前幾天我拿到了駕照,
對我個人來說,這是一件小事,原本不足為奇,
但我還是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大家,跟大家一起分享。
這一杯,我先敬大家!”
等林放喝了坐下,一大爺也把杯子里的酒喝掉,
他這才說道:“你立功的事我倒是在廠子里聽說了,考駕照又是什么時候的事?”
“沒幾天。”
林放笑著道:“我還以為這事兒也都在廠子里傳遍了呢。”
一大爺搖頭道:“小事很容易傳開,鬧的沸沸揚揚。
真正遇到大事,大家反倒不容易輕易知道。
司機哪是那么容易當的,不但需要膽大心細眼睛亮,還得有把子力氣,
更重要的是,還得會修車。這么多要求,不比考大學簡單!
你說,你考駕照這么重要的事,怎么可能輕易傳出風聲?”
林放想想,好像也是這么個道理。
主要是他雖然拿到了駕照,卻還沒機會出車,
一直都還待在車庫,跟著趙師傅磨洋工。
大家自然也就想當然的以為他除了上次因功工資漲了一級,
還是那個小小的修車學徒,壓根就不知道他已經是有了駕照的實習司機。
實習司機掛著個“實習”的名頭,并不意味著林放技術不過關,
這只是一個職業級別,對應的是5級工資。
就像林放一開始拿6級工資的時候,掛的級別是司機助手一樣,同樣是級別名稱。
因為司機這個職業級別,起步就是4級工資,除非林放再次工資調級,
不然的話,就算他有機會出車,甚至開上幾年,他還是個5級實習司機。
“原來林哥哥這么厲害呀!”
何雨水原本盯著肥肉直眼饞,這會兒聽到一大爺的解釋,
她不由得望向林放,滿眼崇拜:“那以后我要是學習上有不懂的,
是不是也可以跟林哥哥請教呀?”
何雨柱不懂何雨水項莊舞劍的小心思,他嚷嚷道:“請教個什么呀,
你林哥跟我一樣,都只會一樣,他會開車,我會做飯,
別的,嘿…啥都不會!”
林放笑了笑,沒解釋。
他前世加起來可是上過六七年大學的,不過這輩子,確實沒讀過書。
這第三世,既不是魂穿,也不是重頭再來,就是重塑肉體的身穿。
何雨柱的話,沒毛病。
林放起身又把大家空掉的杯子給滿上,說道:“除了告訴大家我拿到駕照的消息,
也是想趁著這個機會,跟大家好好聚一聚。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這樣的機會可能就不多了。
我拿到了駕照,隨時有可能要出車,而且很有可能會出遠門。
到時候一來一回,可能就要十天半個月。
我希望我不在家的時候,大家能幫我照顧照顧奶奶,
她年紀大了,又不怎么會做飯,我擔心她會凍著、餓著!
這第二杯,我干了,拜托大家了!”
“這孩子,說的什么話!”
老太太有點不滿意:“我身子骨還壯著呢,又不是不能動了!”
“能動!能動!”
一大爺笑著道:“咱們院里,誰不知道老太太您身體健康?
放子,你放心,你沒回來的時候,就是我們輪流在照顧老太太。
以后你出遠門不用擔心,有我們在,不會讓老太太受委屈!”
得到一大爺的保證,林放可算是松了口氣。
他知道,其實就算他不說,一大爺、一大媽也會照顧老太太。
畢竟都照顧這么多年了,也都是有感情的。
可這話林放還是要說,他孤身一人來到這個時代,
是老太太把留在身邊,給了他一個足以被這個時代所承認的身份,
承了老人家的恩情,得還。
林放便把老太太當成自己的親奶奶來侍奉,
作為親孫子,他得有句話。
要不然,鄰居會說閑話,老太太也會心里難受。
林放便舉起第三杯,笑著道:“不管怎么說,我都承情。
這第三杯,咱們一起吧,希望咱們的日子越過越好,盡快擺脫困難!”
“說的好!”
林放這句話可算是說到了所有人的心坎上。
困難的日子已經來到第二年,供應不足的壓力凸顯在方方面面。
每個人都感覺到了壓力,哪怕是一大爺這樣的八級工,
擱在廠子里都是寶貝一般的存在,日子過的也不如往日里那么殷實。
錢倒是不缺,可糧食怎么都不夠吃的。
能像今天吃這么豐盛,一大爺上一次都還是在林放剛來,請全院吃飯那一次。
想到這里,一大爺不由得看了林放一眼,扭頭又飽含深意的看了何雨柱一眼。
他知道林放是通過何雨柱的路子,采買的材料。
只是他沒想到,這條路子居然還挺有門道。
別的不說,就說桌上那盤豬肉,肥膘足有三尺厚,那得是養了多久的大肥豬?
再嘗嘗這肉味兒,濃香濃香的,根本就不是一般市場上的豬能比的。
一大爺琢磨著,什么時候是不是問問何雨柱,自己也探探路子。
不然的話,光吃糧食那是真不夠!
吃罷晚飯,一大媽搶著把碗筷給洗了才扶著一大爺回去。
何雨水倒是不太想走,最后還是被何雨柱給提回去的。
她還憤憤不平的辯解道:“哥,我都說了,我要跟林哥哥請教幾個學習問題。”
“得了吧你!”
何雨柱噴著酒氣道:“你都不會,放子他又知道個什么?
你有問題憋著,明天去學校,問你老師去!”
“我才不信呢!”
何雨水小聲嘀咕著道:“我就覺得林哥哥他會!”
等正房里人都散了,林放扶著老太太上床。
老太太年紀大了,容易疲倦,沒事的時候都會早點休息。
林放等她躺好,用熱水灌了個鹽水瓶,塞到她的腳下幫她暖腳。
這個年月,塑料制品可不多見,熱水袋的普及還要等上幾年。
大家取暖除了燒炕、燒爐子,
最常見的就是把輸液剩下的鹽水瓶帶回家,
灌上熱水暖腳。
一般來說,灌上一瓶熱水,暖個三個多小時是沒問題的。
效果自然是不如專門的熱水袋,卻也是供應不足之下的勞動人民智慧了。
林放想著,等天氣暖和起來,還是幫老太太起個炕。
這個正房格局、裝飾各方面都挺好,可就是住著不如其他幾家舒坦。
別人家都是起了炕的,可老太太睡的還是木床。
這方面,倒也不能責怪一大爺、一大媽他們,
畢竟起個炕也不少花錢,誰家也不是特別富裕,
額外支出那么一大筆,便是想想,心里面也會犯嘀咕。
回到耳房,林放關上房門之后,便鉆進了空間。
身上有些酒氣,還是洗個澡舒服一點。
平時如果不是為了掩人耳目,他都不太愿意去澡堂。
自從上次跟何雨柱一起去了一次,傳出去一個“三條腿”的外號,
林放每次去澡堂,都有一群人偷偷打量,
逼得他不得不專門買了一條浴巾遮擋,就連下水泡著都得圍上,
免得有人不自覺的往他下三路掃。
別說是被一群大老爺們偷看,
就算是被女人偷看,
長得不好看的,
林放都覺得不舒服,時間久了,自然也就不樂意去澡堂。
空間里的水雖然是涼的,洗久了也就習慣了。
如果實在不習慣,也可以燒點水,
反正空間里有爐子有煤球,什么都不缺。
洗完澡,林放又去茶園逛了逛。
72棵茶樹,都已經伸展出了枝條,
原本88棵茶樹,陸陸續續又死掉16棵,被空間自行吞噬,
現在就只剩下了最后72棵。
林放算了算時間,這72棵茶樹剛剛已經有3年樹齡,
差不多可以少量采摘、制茶了。
他仔細查看后,確認了這一點,哪里會客氣,
只見他念頭轉動,一棵棵茶樹枝葉飛舞,
樹枝上的嫩芽自行脫落,
同一種樹芽自行飛到一起,
最后落到地上,組成了十堆。
別的9堆都很正常,
其中一堆只有很少的一把,
這是勉強存活的武夷巖茶,
沒辦法,死掉的16棵幾乎全都是武夷巖茶,
72棵茶樹里面,武夷巖茶最后一共就剩下兩棵,
能出這么多茶葉,已經算是萬幸,
這還多虧林放機靈,壓了幾塊石頭在武夷巖茶附近,
要不然,最后兩棵也得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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