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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菜窖、爭執

  四合院菜窖的正經入口在后罩房的角落里,因為一直荒著,

  也沒安排其他住戶,索性就又在中后院的一條少人走的回廊處,

  又開了個口子。

  林放從老太太那兒打聽到這些,在屋里估摸著時間,

  差不多有個八點半左右,他就從后罩房的入口進了菜窖。

  菜窖很大,不算兩邊下來的通道,

  也有著堪比整個后院的面積,

  后罩房的入口很久沒打理,灰塵、碎石、鳥糞、蛛網、雜草到處都是,

  林放每走一步,就得收點東西進空間,

  進了菜窖,里面更是漆黑一片,

  林放從空間里取出一根燃了的蠟燭,

  他還是第一次來菜窖,

  為了以后方便,索性整個走了一圈,

  把菜窖的格局給看了個清楚。

  只不過菜窖的凹面有點深,幾乎把菜窖給分成了兩半。

  貼著菜窖的墻壁一路都鋪著用于存儲的木隔板,只是眼下隔板上幾乎都是空的,

  就只有中后院的入口下來那一截存了點白菜和蘿卜,

  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沒幾家能有多余的菜和糧能存進來,

  那點白菜和蘿卜,不用說也是何雨柱家的。

  何雨柱家就他跟何雨水兩個人,

  他平時在軋鋼廠吃食堂,何雨水在學校吃食堂,

  何雨柱又時不時能從食堂里帶點剩菜回來,

  兩人在大雜院里開火的機會屈指可數,

  要不然,也不能剩下菜來存菜窖。

  干等著小寡婦也無聊,林放索性把菜窖也給收拾了一番,

  也沒刻意收拾的太過干凈,

  只是把一些較為明顯的土渣、雜物給收了,

  反正也不虧,統統都可以用來肥田,

  玉石空間也不挑嘴,什么都可以粉碎了滋養植物。

  大概齊的收拾完,林放手里的蠟燭都燃了一半,

  小寡婦人還是沒來。

  林放心里雖然覺得奇怪,卻也不著急,

  他篤定小寡婦今晚肯定要來,

  這會兒還沒來,那多半是被什么事兒給絆著了,

  就這么干等著也無聊,他干脆熄了蠟燭鉆進了空間,

  早上弄進畜欄才堆滿了飼料的小豬仔,

  這會兒已經三個多月大了,

  要是過個幾十年,換成洋白豬的種,這幾頭豬都可以出欄了,

  可這四頭正經的中華黑土豬這會兒才五十來斤,

  想要長到兩百來斤,那起碼還得養個幾天,

  經過時間加速,長到一年多、兩年,才是合適的出欄時機。

  林放也不急,他還想著留著這一公三母當種豬下崽呢,

  想吃空間自產的豬肉,那還得等二茬、三茬的豬崽子長起來才行。

  林放先整理了畜欄,給豬加了飼料,

  又收了許多雞蛋和鴨蛋,獨獨留著鵝蛋沒收,等著大鵝抱窩。

  主要是這鵝蛋它不管是炒著吃,還是腌了吃味兒都有點不太對,

  林放有點吃不慣,索性還是留著孵小鵝比較好。

  還是等鵝蛋變成小鵝,小鵝長成大鵝,燉了比較好吃。

  再把多余的雞鴨鵝兔收進靜止空間,畜欄這邊就差不多了。

  如今這些家禽已經進入了高產期,一天不收拾就能多出個幾倍的數量,

  林放只好控制一下公雞和公鴨的數量,要不然畜欄面積都有點不太夠了。

  他出了畜欄,打算再整理一下菜地,

  忽然察覺到空間外有了動靜,他心頭一動,出現在了菜窖。

  中后院的入口處,傳來悉悉索索的響動,

  一個豐腴的身影摸索著,一步一步順著階梯下到菜窖。

  林放已經適應了菜窖里的黑暗,不用燈火就能看清小寡婦的大概輪廓,

  她才剛下來,手上也沒點燈,自然就要小心翼翼。

  林放腳下無聲,慢慢的走過去,

  他都已經夠慢了的,小寡婦還要慢上許多。

  林放都走到了通道最后一步階梯處,小寡婦扶著墻都還剩好幾級。

  大冬天的,也沒什么看頭,

  再加上小寡婦也不是背對著林放,

  他索性開口道:“這么黑,怎么不點燈下來?”

  “媽呀!”

  小寡婦被嚇了一跳,腳下一滑,

  呲溜一下,就摔了下來,

  她腦子懵懵的,顧不得自己會摔成啥樣,卻下意識的先捂住了嘴。

  秦淮茹更怕自己的叫聲傳出去被人聽見,要是惹得別人下來,

  她可沒法兒見人了。

  林放伸手把小寡婦接住,攔胸抱進了懷里,

  該說不說,這花棉襖真圓,真軟乎。

  平素林放就知道小寡婦身條好,哪怕如今困難,短衣缺食的,

  這小寡婦身上愣是沒少一塊肉去,

  其豐腴之處,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大姑娘、小媳婦能比的。

  隔著厚厚的花棉襖、大棉褲,林放都不由得為之心動,

  要是再過倆月,春暖花開,

  那怕是稍微擦槍就得要走火。

  “放…放子?”

  秦淮茹落到林放懷里,懵了一會兒才算是定了神,

  這會子她也算是逐漸適應了黑暗,勉強能看出林放的輪廓,

  招呼了一聲,她就忍不住羞怒:“你要嚇死我啊!菜窖這么黑,你也不說點個燈!”

  “我能點燈嗎?”

  林放不由得一笑,緊了緊雙手,

  把她整個人箍到自己懷里,

  他道:“菜窖里亮著燈,別人路過發現了怎么辦?”

  “胡說八道!你先放開我…”

  小寡婦掙扎著想從林放懷里先出去,就被這么抱著,

  林放還沒反應,她自己先就有些受不了,

  太久沒被男人抱著了,她都快忘了被男人抱著是什么滋味。

  沒人抱著倒還好,被林放這么一抱,

  壓抑成灰的那小火苗,蹭蹭的就往上冒,她感覺自己骨頭都快軟了。

  她喘息著道:“菜窖有蓋,不拉開誰能看到有燈!”

  小寡婦不掙扎是軟的,她這一掙扎就變成了又滑又軟,

  林放心頭的火氣,也跟著往外冒,

  “啪!”

  他一巴掌打在她肥厚的屁股上,輕喝道:“老實點,再亂動我先把你辦了!

  你這樣勾引我,我可沒辦法跟你說正事!”

  “誰勾引你了!”

  小寡婦臉皮還沒那么厚,她是真的不敢再讓林放抱下去,

  她這會兒才沒有勾引林放,可要是被抱的久了,

  那就說不準了,

  她又羞又急:“你先放開我再說!”

  “不放。”

  林放又把她往懷里緊了緊,道:“別人的媳婦兒抱著舒坦。”

  “你不要臉!”

  小寡婦哪里聽得了這種騷話,

  驚怒、羞恥、害怕、刺激,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她腦子都不會思考了,身體卻不自覺的順從著林放,

  還自然的配合了起來。

  林放感覺火候差不多了,再刺激下去,

  估計小寡婦腦子里真就裝不下去正經事了,

  他這才道:“你不是想知道于麗是怎么回事嗎?”

  “怎么回事?”

  秦淮茹心里的火越燒越旺,也迫切的需要說些正事轉移注意力,

  她心頭一動,問道:“你是不是把她給禍害了?”

  “什么叫我把她給禍害了?”

  林放糾正她道:“是她把我給禍害了!”

  “什么時候的事?”

  秦淮茹心頭五味雜陳,一時說不出自己是個什么情緒,

  她也說不清自己是不齒,還是嫉妒的道:“你們才見過幾面?”

  “確實沒幾面。”

  林放不由得一笑,他道:“說起來,多虧你幫忙,

  要不是我請全院吃飯那天,你跟她多說了幾句,

  刺激到了她,于麗也不會一時沖動,強行把我給辦了。”

  “你騙人!”

  秦淮茹相信林放和于麗不清不楚,

  可她不相信于麗主動,也不相信兩人會那么快,

  吃飯那天,于麗怕是才剛剛知道林放,

  那么快,那于麗成什么人了?

  她更加不相信,這里面能有自己什么事兒。

  小寡婦仔細想了想那天自己說過的話,

  她為自己辯解道:“我也沒說什么呀,就和于麗開了幾句玩笑,

  她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會把玩笑當真?”

  “一開始,她確實也沒當真。”

  林放輕笑一聲,道:“也是寸了點兒,你聽我跟你說…”

  他湊到小寡婦耳朵邊,小聲說了一些404的話,

  聽的小寡婦好一陣心浮氣躁,眼中水波流轉。

  中后院的菜窖頂蓋發出一陣響動,

  秦淮茹先把頂蓋撐開,探了腦袋出去四下看了看,

  這才把下面臺階上的兩個口袋提出來,拼盡全力放到地面上,

  只是做完這個動作,她就喘了好幾口氣,

  等她走上來,更是一陣陣腿軟。

  秦淮茹回頭看了一眼菜窖,硬是沒瞅見那個死沒良心的,

  這讓她心頭不由得一陣陣失落。

  身子倒是撐了個夠嗆,可心里不知怎么的空落落的,沒個依仗,

  她倒是寧可不要這兩口袋子東西,情愿躺進林放懷里,

  可她也知道,這有多難。

  賈張氏、聾老太太就像是兩座大山,

  死死的壓在她的心頭,讓她只要一想就覺得喘不過氣來。

  她想光明正大的和林放在一起,阻力不是一般的大。

  “哎…”

  秦淮茹輕輕嘆了口氣,不再想這些,

  平日里和林放見面,她只能是他的“秦姐”,

  而他也只能是她的“放子”,只有私下里,

  才能…

  想到剛剛長久的溫存,小寡婦臉色暈紅,眼眸里又多了許多水光,

  長久的壓抑,一次得到釋放,甚至放的有點多,

  只是想想,她都忍不住啐了一口,小聲道:“難怪于麗都瘸了,真是頭牲口!”

  秦淮茹把菜窖頂蓋蓋上,提了一下口袋又覺得手軟,

  只好拖著口袋慢慢挪到西廂房門口,看了看四下沒人,

  她輕手輕腳的把門推開,一點點的把口袋給提了進去。

  “回來了?”

  賈張氏一直沒睡著,心里始終泛著嘀咕,

  要不是攝于聾老太太的威懾力,她早就忍不住沖進后院了。

  一個年輕力壯人又俊俏,

  一個文君新寡人又風騷,

  賈張氏躺在床上不知道腦補了多少404的內容。

  這會兒聽到秦淮茹回來,賈張氏打開燈,不自覺的就問道:“沒少讓人占便宜吧?”

  秦淮茹剛把門關上,聽了這話,一陣氣苦。

  “媽,您怎么說話呢?什么叫我讓人占便宜啊!”

  秦淮茹本來身子軟軟的,沒什么力氣,

  這會兒心頭火起,蹭的一下,就把兩只口袋提起來丟到了桌上,

  她氣道:“要不您再大聲點兒,把全院的人都喊起來成不成?

  早上您是怎么說的?我說我不去,您非要我找人林放。

  我找也找了,東西借也借了,您要非這么說,那我把東西還人家去!”

  許是秦淮茹聲音大了點,槐花還小,睡眠比較淺,

  被這么一吵,頓時就哭鬧了起來。

  槐花一鬧,棒梗和小當也都醒了過來。

  賈張氏氣勢一滅,當下就有點訕訕,

  她趕緊起身披上棉襖,把槐花抱在懷里哄了幾下,

  才對秦淮茹道:“淮茹,你那么大聲干什么,讓人聽見,我這張老臉往哪兒放?”

  “您要臉,我就不要臉嗎?”

  秦淮茹好一陣氣苦:“街道上都通知了,定量還要減,就這還不能足額領,

  還要搭上一些代食品,糧食都肯定是不夠吃的,

  老家鄉下我爸媽那也來信說沒辦法,您說我能怎么辦?”

  “奶奶,您就別說我媽了!”

  棒梗正哄著小當,這會兒也忍不住插話:“我媽挺不容易的。”

  “就你媽不容易,我容易嗎?”

  賈張氏白了棒梗一眼,又對秦淮茹道:“我還是那句老話,你要想往前再走一步,

  我不攔著你。我知道我是個拖累,是個老不死,有時候我也真想死,

  死了一了百了,還能給家里省點糧食。可我就是死不了,哎…棒梗他們又還小…”

  “媽,您別說了。”

  秦淮茹擦了擦眼角滴下來的淚水,

  給了林放身子,她本來心里還有些愧疚,

  被賈張氏一番數落、嘮叨,這會兒她反倒平靜了,

  秦淮茹道:“我倒是想跟人往前走一步,可我一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

  還要給您養老,別人誰能看上我呀?東西是我跟林放借的,沒您想的那么不堪,

  說好了以后我上了班再還。您要是覺得東西臟,您可以不吃!”

  “嗐!我什么時候說臟了…”

  賈張氏這會兒已經下地,自然也就看到了桌上的兩個滿滿的口袋,

  她見槐花又睡了,便把槐花放回床上,

  走過去打開口袋往里看了一眼,又趕緊合上:“這么多二合面,怎么看起來不像是棒子面合的?

  林放還給了你兩只雞,你有這么大面子?”

  秦淮茹坐在椅子上,壓根懶得回應。

  要不是她阻止,林放一開始給她的全都是白面,后來才搭了一半紅薯面進去。

  她好歹也是林放的女人,于麗有的,她當然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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