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敢打壞的桃木劍,我要你們好看。”馬小鈴一臉心疼的看了眼手中的桃木劍,這劍用得果然順手,比她那符棍要厲害多了。
結果,才用了一次,就被對手給打斷,馬小鈴自然心疼不已,而且方才的一翻交手,已經讓馬小鈴確定,自己現在有消滅他們的實力。
有了這個認知,她可不會客氣,直接掏出一把金錢劍,向三個僵尸猛刺而去,阿K見狀連忙把身邊的同伴推開,兩條鎖鏈飛出迎上。
叮叮當當!
馬小鈴神色不動,往手中金錢劍輸入法力,剎那間化作一柄金色的光劍,在身前快速揮動,只聽得一陣清脆的響聲過后,阿K的鎖鏈被斬得四分五裂。
眼見此法器威力強悍,她不由得精神大振,身形一閃,手中金錢劍向阿K的脖子砍去。
這一劍要是砍實了,以法器的威力,阿K必死無疑,真悟他們見狀大急,但卻鞭長莫及,只能眼睜睜看著劍刃,砍向自己的同伴。
就在馬小鈴快得逞之時,突然一個全身戰甲、身材壯碩之人出現,鋼鐵般的拳頭,猛然向她砸去,她來不躲閃,只能收回金錢劍擋于胸前。
但一聲巨響過后,對付邪物威力驚人的金錢劍,竟然被拳頭輕松砸成了碎片,而后拳頭去勢不減,將馬小鈴也砸飛了出去。
馬小鈴口吐鮮血,只覺胸口劇痛,好像肋骨也被砸斷了兩根,就在她快要撞到地面之時,幸好況天佑變身僵尸,極時出現將她救了下來。
看著大步沖過來的鎧甲人,況天佑只能一手護住她,另一只手揮拳砸向來敵。
鎧甲人面對況天佑的拳手,沒有絲毫反應,就這么直直撞了上來,沉悶的碰撞聲響起,身為僵尸的況天佑竟然手臂,直接被震斷,兩人同時倒飛了出去。
“快接住他們!”后方的胡八一他們,連忙上前想要接近兩人,然而他們作為普通人,低估僵尸戰斗的威力。
哪怕是余波也不是他們可承受的,被當成人肉坐墊的他們,生生被馬小鈴二人給砸傷了,嘴角鮮血直流,看樣是受了不輕的內傷。
這突然出現的鎧甲人,簡直太厲害了,不過是三兩下,便將馬小鈴他們團滅,然而這個家伙沒有人類的感情,更不知道留手,像坦克一樣又直直沖了過來,這下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這時,唯一沒有受傷的冥輪道上,上前一步扔出真陽砂,真陽砂撞在鎧甲人身上爆炸,瞬間將其胸口炸黑,但除此之外,沒有造成任何傷害,陽氣對也傷不到里面的邪物。
“1號甲士住手!”
就在鎧甲人要乘勝追擊之時,山本一夫出現在真悟他們身邊,冷聲對它的說道。鎧甲人動作一頓,緩緩收回拳頭。
山本一夫站得筆直,目光淡然的掃視一周,然后說道:“我以為你們會一直躲在那個鎮子里不出來,結果你們還是來找死。
我真不明白一個普通人口中的仙人,也值得你們寄予厚望,以我現在的實力,就算神話里的仙人來了,也別想阻止我的大業,更不要說一個不敢見人的家伙,我根本就沒有看在眼里。”
山本一夫話才說完,寂靜的夜空中,突然響起劃破空氣的聲音,一個石子閃電射來,瞬間便擊中山本一夫的后腦勺。
“誰,敢襲擊我還不出來?”山本一夫吃了個暗虧,瞬間警覺起來,四處打量卻沒有發現罪魁禍首,不禁冷聲大喝道。
然而,林子除了鳥獸之聲,沒有任何人出現,山本一夫不甘心的說道:“藏頭露尾的家伙,難道你只會在暗處偷襲嗎?”
“誰說我只會藏頭露尾,你自己不行,還怪別人了,敢我家公子的地盤誹謗他,我第一個就不答應。”山本的話音才剛落下,山谷便回蕩起一個女人溫婉的聲音。
“是嗎?有本事你就出來,我到要看看你怎么個不答應!”山本的感知中,周圍沒有人靠近,然而聲音卻像是在耳邊響起,這讓心中凜然,不動聲色的激將道。
“既然你找死,那么我小麗就替公子,先撕了你那張臭嘴!”
說罷,兩側的林子開始沙沙作響,不知何時天上的月亮,被烏云遮掩,陰風陣陣襲來,讓人心不禁有些發寒,這下連最遲鈍的胖子,都感覺出來事情有些不對。
“咦,你們是不是有什么音樂在響!”忽然最靈敏的況天佑,耳朵微微動了動,悄聲對身邊人說道。
“別吱聲,能在這里出現的,哪怕是個鬼,都對我們有利,極有可能與我師伯有關。”
冥輪經驗最為老道,他立刻意識到變數來了,這也是他們生還的機會,甚至有可能跟華塵凡有關,一想到這里他便激動起來,用期待的眼神,看向聲音響起的方向。
幾乎是同時,山本那邊也發現,突然有人突兀的出現,在不遠處的林間小道,演奏著歡快的送親樂曲。
這支送親樂隊速度飛快,就像是閃現一樣,聲音飄忽不定,前一秒還離得老遠,下一秒聲音便清晰可聞,當眾人聽到完整的送親樂曲時,臉色不由得一變,心中生出古怪的感覺。
明明是首歡快樂曲,配合著嗩吶鑼鼓,卻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讓人不禁心生寒意,鼓點聲聲震蕩人心發顫。
“哼,裝神弄鬼,以為我會怕你嗎?”山本被這音樂晃得頭暈眼花,不禁怒意橫生,還從沒有人敢這么耍他,更是何況是他最看不起的被侵略國人。
只見山本抬腳在地面一跺,剎那間眾人只覺耳邊,一聲雷霆巨響,腳下震顫不已,從他腳下的地面,裂開一道巨大的縫隙,直向遠處的小路延伸。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的發生,他們怎么也沒想到,山本一夫有如此大的破壞力,揮手間山崩地裂,恐怕仙人也不過如此吧,一時間他們對仙人的信心也沒那么足了。
裂谷延伸之處,忽然出現一支有古代特色的送親隊伍,隊伍中的人黑色短杉打扮,個個慘白的面容,詭異的微笑,足下一點便飄出老遠,有種低空滑行的意思。
馬小鈴他們看到這支隊伍,不禁頭皮發麻,同時心中擔憂他們的腳下,此時已經被震得分裂開來。眼看這支隊伍就要踩空之時,他們卻突然凌空虛點,仿佛不受重力影響一般,又重新飄了起來,就這樣飛到山本的面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