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塵凡聽完裝出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好半天才吐嘈道:“九叔,你收得到底是徒弟,還是你的仇人,我怎么覺得他們是來專門坑你的。”
“有時候我也這么覺得,但這一次我也有責任,所以不管怎樣,只要能平息師兄的怒氣,不管再危險都要試一試。”九叔額頭掛著黑線,有些無奈的說道。
“不行,絕對不能將棺材菌交到石師叔手里,九叔他的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石少堅可是他的兒子,死了一個兒子,你以為幾句輕飄飄的話,一個棺材菌就能了結嗎?”
“什么,石少堅是他的兒子。”九叔聞言一愣,頓時露出八卦之色。
“當然,不然你以為憑石師叔冷厲自私的性格,怎么會對徒弟那么好?”
“那可如何是好,難道真要鬧個不死不休,讓外人看笑話,對了我偶然聽師兄說有棺材菌,就可以救活石少堅,說不定可以試試。”
九叔這時也有些六神無主,他很敬重師兄,但又不恥石少堅的為人,更不能將徒弟交出去,這簡直就像個死循環。
“棺材菌可以復活人,這種事兒九叔你信嗎?這種邪物用在死人身上,就算真能救活,那這個人還能算人嗎?”華塵凡忽然反問道。
九叔聞言臉色一僵,而后問道:“那我應該怎么辦?”
“我有一法到是可以復活石少堅,是完全的復活,成為正常的人類,有生老病死,可以生兒育女!我想只要石少堅還活著,師叔應該就不會是敵人了。”華塵凡緩緩說出計劃。
“什么怎么可能,這世上哪有這種道法,這可是逆天改命。”九叔聞言非常駭然,這種手段與上古的大神通者有何區別,難阿凡已經達到這種程度了嗎?
“幸好,石少堅身體完整,且死亡不超過七天,不然我這法子也沒有交果。”這一點華塵凡到是沒有說謊。
“可是!”高興過后九叔又有些遲疑,像是有什么話說不出口,半晌才語氣別扭的問道:“石少堅心術不正,用術法害人,如果他要是復活,再去傷害別人,我等豈不是在害人?”
“呵呵ꓹ九叔ꓹ只要用我的法子復活,以后他就沒機會害人了,不但不會害人ꓹ還會潛移默化成為絕世好人ꓹ整天悲天憫人ꓹ為他人犧牲那種,正好可以讓他用下半生贖罪。”
“什么法術這么厲害?”九叔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問道,他實在想象不到,這天下還有這種道法ꓹ這簡直就是惡人的克星。
華塵凡微微一笑ꓹ緩緩吐出幾個字:“功德金身煉器法!”
夜晚悄悄地來臨,九叔與傷勢初愈的華塵凡,站在漆黑的林間小道上ꓹ默默的注視著遠方。
“九叔,你確定秋生他們能安全回來,萬一石師叔不安好心ꓹ他們就麻煩了。”
大慨是等得不耐類了,華塵凡忽然開口問道,九叔看了他一眼,悶聲說道:“不怕我留了后手,不過他們得吃點苦頭,總讓我這個師父跑腿,這回也該讓他們溜溜了。”
“九叔,您還是那么腹黑!”華塵凡吐嘈道。
“論起腹黑,我覺得比起你來我差遠了。”九叔瞪了他一眼,反駁道。
一想到華塵凡將要對石少堅動得手腳,他就感到一陣惡寒,沒想到他年紀輕輕,也是老奸巨猾的家伙,不過改造石少堅成為好人,這種事對誰都有利,九叔這才沒有阻止,還得努力促成,這樣以后碰到什么災難時,就有人主動獻身了。
一大一小兩個狐貍,露出奸詐的笑容,都覺得自己才是最善良的那個。
“師父救命呀!”
這時,文才與秋生兩人,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他們看過九叔在等他們,頓時露出喜色。
“你們回來了,也太慢了!”九叔回頭了看一眼華塵凡,再看自己的兩個徒弟,那是怎么看怎么不順眼,同樣是徒弟差距咋那么大。
“師父,我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您可不能怪我慢。”秋生笑嘻嘻的解釋道,而隨他看到一旁的華塵凡,驚喜問道:“師兄你來了,傷勢好了嗎?”
“好了,恢復的還算不錯。”華塵凡說道。
“太好了,這下不用怕石師伯了。”文才這時也開心的說道,在他的觀念里,師伯最喜歡師兄,如果有他求情,可能原諒的幾率更大一些。
“好了,趕緊把棺材菌吐出來吧,小心凍僵了。”九叔見他們聊起來沒完,沒好氣的說道。
“放心交給我,小麗把棺材菌交給我吧!”說罷秋生便嘟起嘴,閉上眼,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明顯是想占女鬼小麗的便宜。
這家伙泡鬼惡習還不沒改!華塵凡看得直搖頭,結果小麗還沒吱聲,文才不樂意了,上前說道:“秋生,我覺得還是讓我來吧!”
華塵凡這下無力吐嘈了,九叔這倆徒弟怎么都染上這個惡習,簡直就是色膽包天,完全不顧后果了,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最后還是便宜了九叔。
就在這兩人爭執不下之時,小麗卻阻止了他們的爭吵,主動上前伸手一指說道:“別吵了,我要把棺材菌交給他!”
這下所有人都愣住了,華塵凡左右看了看,空曠無人,隨后指著自己,瞠目結舌的問道:“你說得是我?”
“對,就是你!”說著她便一步步逼近華塵凡。
這下華塵凡徹底懵了,他怎么也想不通,不是應該九叔的福利嗎,怎么現在纏上他了。其實華并不知道,劇中選擇九叔,不過是因為這女鬼口味獨特,只喜歡長得帥、穩重的強者,九叔雖然歲數大了點,但至少條件符合。
但是現在華塵凡一出現,就給了她很大的沖擊,年輕、強大、有魅力,最重要的是那一道陽氣,讓小麗印象深刻,事實上哪怕女鬼也很物質,只不過她更看重陽氣這種東西,有這么好選擇在,九叔只能靠邊站了。
莫名的華塵凡,被小麗看得有些心慌,連施法都忘了,只能一步步后退。
他最不擅長應付這種主動型的,以前遇到的女孩,還都比較保守,但是眼前這位,連人都不是了,哪還在乎什么世間禮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