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的態度成功讓共工愈發憤怒,但是共工認為修還是有用處的,他威脅修,告訴他如果他不說出來中原的計劃和情報,自己就把他吊在十字架上高高掛起。
修一聽到十字架立刻就來精神了。
“好家伙,我的老阿父,那么多先進的消息從中原傳過來,你啥都沒學就學了個吊十字架,還怪我不告訴你中原的情報?”
共工:“因為這個最好學!來人給他現在就吊起來!”
修被掛了起來,像是束手就擒的咸魚,共工表示要先把修晾在這里腌個幾天,等到風干了就可以....
“你自己在這里好好想想吧,我出去還有很多事情,愚蠢的中原人們已經打過來了,我沒空和你在這里糾纏。”
修:“暴力不能解決一切問題....”
共工毫不在意,大手一揮:“暴力只要能解決你就行了,當你不想被暴力解決的時候,你就會幫我解決我的問題。”
修:“.....很有道理。”
老父親雖然缺德,但有的時候確實是有那么一點點的智慧。
這一點點智慧,大概就已經是他那全被肌肉充斥的腦子里,唯一擠出的零星之光。
修只能說,自家這個老父親簡直就是康回的翻版,做什么事情不計后果,我覺得可以,別人覺得不行,別人的建議就不重要,反過來建議別人不要說。
不知道這一次共工部會不會再被一路打到不周山下面,說不定還能瞻仰一下康回大人的遺體。
共工在臨走前告訴修:“不想和那些咸魚一樣掛在木桿子上,就趕快告訴我中原的情報。”
修就這樣看著老爹越走越遠,在掙扎了幾下之后只能無奈望天。
但是就在他絕望的時候,身邊站著的幾個共工戰士,忽然被一個不明物體砸飛了,那是一塊巨大的石頭,從很遠的地方,以最少數噸的沖擊力把人的腦殼直接打的飛起來。
頭蓋骨就像是雞蛋一樣被砸碎了。
而發生問題的同時,那些共工氏的戰士立刻進行警戒,但是巨大的石頭又嗖嗖的飛來,共工氏的這些強大戰士居然在一瞬間就被打的全軍覆沒。
然后修就看到了,從不遠處的山野間,竄出了一個水猴子。
奔云來到修的身邊,上下左右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問道:“你就是我們藏在這里的間者嗎?”
修:“?”
“不,我不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奔云:“別害怕,我是來救你的,雖然我不認識你,但是你阿父剛剛說的那些話我都聽到了,太氣猴了,這是不能忍的,你阿父比我阿父還惡劣啊,至少我阿父只是逃命的時候自己跑路不會帶上我,他也不會把我吊起來。”
“你不用激動,你也不用思考,我是中原的,現在潛伏進來了,我是來救你的,你不用再掩飾了,這里沒有外人。”
修:“不,我真不是中原的間者....”奔云:“看來你還是在提防我,覺得我不能取得你的信任!這樣,你帶我去燒你們部族的糧倉,這下你應該能相信我了,我連火油都帶來了,不需要你幫我找工具。”
修人都傻了,連忙表示不是這個問題,然后告訴奔云,雖然自己不是中原的間者,但是現在快點從這里逃命吧,逃出去再說話,總之很感謝你的出手救援!
但奔云不同意修的觀點,并且認為,你身為我們中原陣營的一份子,在這個時候就不能有害怕的情緒,你雖然是你阿父的兒子,但是大戰面前要各為其主,自己和自己的阿父,不也是在戰場上互相對罵嗎,這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于是奔云執著的要拉著修去燒糧倉,修嚇得不輕,因為燒了糧倉他就真成了中原的間諜了,這可是坐實了二五仔的身份,于是告訴奔云,燒毀糧食有巨大的風險啊,奈何奔云會錯了意思,拍打胸脯告訴修,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出了事情他罩著。
修心中想著,要給奔云指個錯路,讓他和自己敢快離開。
而奔云也不是真的笨。
主要是為了糊弄修這個沒見過的陌生人,當然要裝的老實一點才不會被懷疑。
“這個家伙,看起來不像是惡人,但是他剛剛給我指的路分明不對,看來還是對他自家的部族有所眷戀,我得想個辦法,把他賺下山來....”
到了夜幕降臨的時候。
突然大火從糧食堆積的地方升騰起來。黑色的火油蔓延到倉庫的各個角落,共工氏族的戰士們驚慌的用水去潑,然而越潑水,火勢反而越大!
“大首領,不好了!”
共工又被驚醒了,這幾天他沒有睡過一個好覺,又是大半夜出事情,共工提起斧頭大喝一聲就沖了出去,然后被人告知,修跑掉了,并且放火燒了糧倉。
“什么!這個家伙終于露出他的本來面目了!”
共工進行了官方蓋章,從此刻起修就是共工部族的二五仔了,而獨自跑路離開的修,此時終于嘗到了什么是逼上梁山。
奔云根本沒有按照他指引的路線跑出去,而是中途說去上廁所,直接消失了,緊跟著就是糧倉失火,到處在冒煙,又有人突然大喊修不見了,守衛死了!
修也不是傻子。
他立刻就破口大罵!
“死猴子!”“在呢,什么事情?”
奔云突然從草叢里竄出來,修紅了眼睛:“你把我弄成叛徒了!”
奔云裝的一臉茫然:“怎么就叫我把你弄成叛徒了?”
“你阿父不是一開始就把你當叛徒的嗎?要弄也是你阿父先弄啊,關我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