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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三章 糧食戰爭(下)

  胥敖這個國家的反復橫跳在整個歲月之中都是極其有名的,以至于一直到了春秋時代,顏回想要去勸誡衛國國君的時候,孔老夫子還把胥敖拉出來鞭尸。

  大致意思就是過去堯暴打從枝,胥敖二國,把他們的國家都滅了,這是為什么呢,就是因為這些國家總是喜歡先發動戰爭,追逐名利導致堯再也忍不住了,當時孔子的大概意思就是衛國國君就是個東西,擅長嘴上逼逼,你說不過他的不要去找他。

  而從孔夫子口中也可以知道,堯當年恐怕還是沒憋住,揍了胥敖一頓,因為舜在快要繼位的時候,曾經被堯叫過去談這個事情,舜大概意思就是這三個小國都是彩筆,你泱泱天主沒有必要去搞他們.....

  當然舜還是天真了,后來他就明白,堯為什么沒憋住,所謂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當家了之后恐怕才知道堯還算脾氣好的了,于是舜開始暴打地方黑惡勢力,尤其是三苗,打的比誰都狠。

  還是,尤其是三苗,舜就差點把三苗給斬盡殺絕了,連大禹都看不下去,表示再打下去貌似有點過分了,咱們可以德治教化一下,這時候追殺三苗已經到了紅眼的舜帝才停下來。

  所以說不要惹老實人,老實人發起火來讓你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宗國為何北遁?四帝為何半夜流放?共工為何再走不周?膾國為何跪下叫爸爸?連環滅國案究竟是誰所為?胥敖為何天天挨打?三苗為何鬼哭神嚎?這一切的背后,究竟是人性的加大力度,還是道德的建設成果?敬請關注今晚八點法制頻道《重華的鐵拳》......

  “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南方嗎,沒有必要這么興師動眾,給我一千圖騰戰士,等渡了江水,我十天之內就打下整個敷淺原!”

  “馬上就到他家門口!”

  胥敖國中,最大的兩個氏族,胥氏和敖氏,此時說話的正是敖氏的一位大戰士,也是他們的首領,然而氣息可怖,居然并非參云。

  與九黎氏族長差不多的本事,卡在人雄的前一腳上,這種人,從戰斗經驗以及力量上單說,與真正的人雄人物已經沒有太大的差別,所欠缺的只是綜合素質,畢竟五邊形戰士和四邊形戰士還是有點區別的。

  胥敖國的這一脈敖氏出自伏羲氏時期,要說祖上有什么出名人物...他們這一脈并沒有,單說另外一個敖氏是有的,所以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的祖宗就是我的祖宗,我的祖宗還是我的祖宗。

  曾經帝顓頊在少昊手下接受學習,年幼的時候,少昊給他請的一個老師,就像是當年黃帝請蚩尤給少昊當老師,但是蚩尤覺得少昊不太行,然后辭職自己跑走了,后面就開始單干....

  相對比一下,少昊請的這個老師,就比蚩尤要有職業道德,叫做太敖,也是東方敖氏的先祖,和少昊同樣都是黃帝系的子孫,屬于親戚關系。

  所以說和東海龍族并沒有什么關系....

  至于胥,胥敖這一支“胥氏”是“赫胥氏”的后裔,也就是說...論起祖先,和赤方氏同出一源!

  赫胥氏是炎帝之一!

  胥敖國一共有七個部族,其中胥、敖是領導者。

  “縱然南方蠻荒之地,卻也有大巫之師,參云戰士,你一個人想要和大巫師匹敵,未必是其敵手。”

  “哈哈哈,你這就看不起我了!”

  敖蕩大笑,卻依舊輕蔑,并沒有把胥氏大首領所說的話當真,畢竟南方卑弱,人口又少,神氏也只有兩個,而他胥敖一國之力就足以抵得上整個南方,敷淺原才多少人?

  有十萬沒有?

  胥敖二氏裹挾著征發來的其他部族,之前他們南遷,一路上的部族得到了風聲的都跑了,不愿意跑的都戰敗被裹挾,當了開鑿水道的奴隸。

  大江天塹攔在身前,胥氏大首領胥蒼遙望奔騰的大江,他在這里隱隱都能看到對岸。

  “兩位大巫師可談論出什么渡江之法了嗎?”

  敖蕩回應:“二位大巫還在商討,并從其他幾個巫師一并商議渡江之法,據說是請來了一位煉氣士。”

  “煉氣士?在哪座名山修行呢?”

  胥蒼詢問:“這種人可不好找啊,看來是你家大巫師的面子。”

  敖蕩哈哈一笑,不置可否。

  能找到一位煉氣士,那確實是十分不容易的事情,這種人才太少,個個拿出來都有驚天動地的本事。

  “這位可不得了,你聽過‘意而子’這個尊稱嗎?”

  “意而子?好像有點印象,你說的是東荒的鳥師元君?”

  “啊,是啊,正是他了。”

  “鳥師元,原來如此,那可不得了了!”

  胥蒼也有些驚訝,意而子是東方的鳥師,深諳精微之處的天理,據說是可以與離朱這種“查秋毫之末”者相提并論的人物,而鳥師本來是一種官職,少昊時期所置的鳥師,而意而子的元君之意,指的是玄鳥,這個官職以前主管的是春分秋分的判斷,以及春秋變化中,山澤水文會帶來的一系列自然變化,是鳳師的從屬官,鳳師是主管天文歷法的官員。

  有些人的稱號比他的本人名字更容易被人記得,就像是你抓魯迅和我周樹人有什么關系?

  被抓來的勞工奴隸正在趕制渡江的戰舟,而江水的對岸,南方的山野孤零零的,荒蕪無比,但是還可以看到一些斷壁殘垣。

  “南方看來修筑了津渡,但可惜啊,被大水沖散了吧。”

  “就南方那本事,能弄出什么好東西來?”

  在這個通訊基本靠吼,傳遞消息基本靠走,出遠門基本靠牛的時代,消息鼻塞不靈通是非常常見的事情,不是誰都有北門成那種本事,渾身上下掛滿了監控攝像頭,胥敖如果不是因為土地問題,以及大河周邊部族都糟了災,他們也不會南遷,而南遷的主要因素,是他們聽說了,犁具這種東西,來自于南方。

  那么,最先發明犁具的南方,再傳到北方,這用時至少要好幾年,即使有商隊加持也是一樣,而大江這一次發出的災水并不如大河厲害,胥敖國的人在掠奪了靠近大江北部的一些部族之后,發現他們確實是有很多糧食。

  那更南方呢?

  那些小部族中有人說,南方的人早早就離開了,似乎連土地也沒有要,洵山從很久之前就沒有了太大的動靜。

  胥敖由此判斷,他們是遷移了,那么遷移的話,不會遷移太遠,糧食肯定是十分充足的。

  他們望著江水的南面,然后忽然一愣。

  因為那片廢墟前面,出現許多的人。

  “哈,南方的家伙們總算來了,可惜,我們已經要制作好戰舟,渡過江水了。”

  “豚肉都準備好了?渡江時候把這些東西丟下去…”

  敖蕩咧嘴:“美好的土地與未來在向我招…嗯,他們在干什么!”

  兩個大首領眼睜睜的看著對面的人把一些奇怪的東西推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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