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白毅再次出手,抓著地魁頭頂的犄角另一只手便是瘋狂的捶打,每一拳都用盡了全力,打的地魁面龐龜裂,碎石混雜著血液不斷的迸射,飛濺。身后有風嘯雷鳴,雷電烤肉,颶風刮骨,再加上咒藍的引力跨過表皮直達內臟,白毅的身軀內部都擰成了一根麻花。但他卻絲毫不為所動,
面色痛苦,眼神卻格外的堅毅,抓著地魁的犄角對著這個土石腦袋就是一頓盤。
這就是群架!
又不是哪吒,三頭六臂,360°無死角!
吃虧是必然的,但只要有人比你更慘,那便好了。
你們人再多,我先廢掉一個,撐不住那沒辦法,可要是撐過去 而除了地魁被打紅了眼,跟白毅拳打腳踢的死磕之外,其他惡魔,一邊兒偷襲的同時,看向白毅的眼神也格外陰郁。
你人再多,弄不死他!
可反到是他們,別說單對單,二對一的情況下也得逆風挨揍。西木還沒回來,大概還沒從那一腳飛踢中緩過神來,這要是地魁再跪了艸,不急不急,還有時間,還有機會。反正大家都是不死,反正實在不行,最后絕路也有一條。
就是要犧牲一個惡魔,這點有點難以抉擇,一個弄不好,很有可能他們這些臨時組成的,討伐圣主聯盟也可能,眨眼間分崩離析。
而至于人類的導彈,
好吧,
在場的惡魔們,沒一個把這玩意兒放在心上的。
都說了多少次,在科技沒觸碰到空間,時間這些概念之前,對惡魔這種不死不滅的,根本產生不了什么影響。但奈何正確的觀點總是遭到排斥,便是在米國,;老爹的:只有魔法才能打敗魔法!印證了數次,肯低頭的人也是為數寥寥。
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普通武器不破防也就罷,我還不信核子武器不破防?吃輻射啦,惡魔們!
效果,目光所見,即便是能毀滅數個城市,讓廣袤的土地數百年內輻射高居不下的核子武器,落在惡魔們的身上也成效寥寥。給面子的,嘯風,斷裂一部分肢體,下一秒斷肢重生。而其他的受不受傷的不知道,反正當爆炸煙消云散,這老幾位還仍然糾纏在一起,打的熱切!
“這樣下去不行,地魁支撐不了太長時間,咒藍快想想辦法!”
咒藍沉默不語,戰斗,瞬間再次爆發。這一次是咒藍主動貼近白毅,引力跟魔力匯聚,牽引著幾十顆大大小小的隕石在星空中隨行,場面格外震撼。
白毅目光淡漠,
一言不發的抓著地魁的犄角雙方來了個位置互換,而相對之下,地魁心頭只覺得冰涼一片。
完蛋,這下他慘了!
換做是別的惡魔,他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惡魔之間談不上信任。不過站在同一個陣營,不想看圣主繼續強大跟其他惡魔拉開距離,那就得合作。時局使然,但但咒藍他不一樣啊!
地魁雖然憨,可他記性還沒那么差,忘不了就在不久前,地獄中,他自爆坑咒藍的那次。
咒藍損失慘重,后又被其他惡魔攔下。到現在不是他小肚雞腸,關鍵是惡魔們就沒一個大氣的。現在求饒道歉的肯定是晚了,只希望,咒藍不會公報私仇吧!
白毅掃了一眼,“在害怕?”
地魁殘破的面龐上,表情一呆:“該害怕的是你吧,圣主!你”
“關我屁事!”白毅咬緊牙關,一拳打在了地魁的下巴上,語氣幽幽道:“還有,廢話太多了!”
一拳,地魁崩了牙,整個下巴被扯掉,雖然在自生,但顯然暫時說不上話來了。而也是此時,茫茫多的隕石攜帶著恐怖的氣勢,從遠處砸來。
轟轟轟!
四面八方都是擊打,又有其他惡魔的干擾,地魁肉盾的效果實在微弱,咒藍就躲藏在隕石的間隙間,不斷操縱著隕石,兩兩相撞的同時風嘯雷殺!
白毅也在不斷的還擊,龍息跟電光眼連連發射。
從一開始五惡魔圍毆,到現在只剩下了三個半。三個惡魔偷襲造成的傷勢遠遠不如白毅單人毒打地魁來的刺激,手里的地魁被他捶打的已然喪失了反抗的能力!
轟轟轟,
劇烈的爆炸在星空中綻放,
白毅沒怎么說話,煩躁無比的他索性單手抓著犄角,單手掰開地魁的下巴。學著議會里的肥宅的招數,一口連綿不斷的龍息,幫地魁好好的清理了下腸胃。
而后松開軟弱無力的地魁,揮揮手一扇空間門將其扔回地球,
撲通一聲落在太平洋深處,而后空間門閉合。
而這一刻,星空,其他僅剩的三個惡魔都看到了這一幕。
一塊隕石上,嘯風蹲伏著,微微蹙眉,腦海中天人交戰,想法不斷的冒出而后又被自我打消,同時還兼顧著戰斗,這也是一種天賦。
此刻,嘯風是真的有點兒退的想法了。
“可”
想不到,
真的,誰會想到,同樣凄慘潦倒的圣主,在掙脫石化后,甚至還不到一年的時間里,就恢復了自己的全部實力。不,這都說不上恢復,而是變強!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明明大家都一樣,可你偏偏跟開了加速器一樣順暢的非常。
先是西木,
再是地魁,
接下來又要輪到是誰?
再說了,五個惡魔圍剿一個圣主,之前都打不過,現在只剩下他們三個。硬實力上的差距,怎么還能翻盤?
“要認輸嗎?”
嘯風輕聲呢喃著,但想想,這次他們挑起的,針對圣主的算計。換位思考,怎么都不會輕易放過。所以關鍵從怎么打敗圣主,轉變成了要怎么息滅圣主的怒火,付出多大的代價才能填飽這只貪婪的惡龍?
戰斗,繼續!
仍了已經暫時爬不起來的地魁之后,白毅的目光又盯上了中蘇。
雷電惡魔中蘇!
這可是白毅除了芭莎之外最想痛揍的目標了。先前,在地獄里跟不止一次的嘴臭自己,現在,如此機會,不幫他改改習慣,那豈不是顯得他很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