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意?哈,能者多勞嘛,我就知道!”
刀龍的臉色那叫一個糾結復雜,差點兒就直接開口怒噴,但看到圣主從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來的一顆青綠色的豆子。
豆子剛一出現,刀龍立馬瞪大了眼睛,一切的疲憊跟抱怨瞬間消失不見。
以他的敏銳的感知,在這顆小巧的豆子上剛出現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一股引而不發的巨大能量。比馬九巫師的那顆魔法球更強,但也更神秘,因為他完全搞不懂那顆豆子內部蘊含的力量是什么。
而刀龍自認,這世界上沒有多少東西是他完全不了解,甚至在魔法書上也沒見過的。
那么,這個豆子的來歷就很有趣了!
白毅微笑著看著刀龍的反應,而刀龍果然也不出他預料,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道:“陛下,這....我沒猜錯的話又是異世界的物品?”
話落,老邁的雙眼中立馬露出幾分警惕:“這....不會又是效果不明,或者能派上什么用場的東西吧?話可說明白了,研究魔咒已經要我拖延一些工作進度了,再繼續這樣,我覺得這個院長的職責您還是另外請人吧!我覺得....”
“不會不會,放心吧!”
“認真的?”
“是!”
白毅笑瞇瞇的看著正在思考的刀龍,也不催促。
多想想,沒關系。
時間么,不重要!
良久,刀龍瞥了白毅一眼,幽幽道:“那拿出這東西,您是想?”
“送你的。”
“分身的魔法暫時找不來,不過這玩意對你還是有些幫助的。”
見刀龍皺著眉頭盯著擺在桌上的豆子,白毅開口解釋道:“美食豆,來自一個叫做魔豆傳奇的世界。由那個世界的“美食”力量匯聚而成,它的能力是補給身心必須的能量,但我使用過后發現注入黑氣能催生另一種意義上的美食。雖然賣相上有點兒沒有食欲,但對精神跟體能的恢復上卻加強了很多,很適合你。”
很適合我?
我看是很適合你繼續再壓榨我吧?
無言以對。
白毅也不在意,從瓦龍到刀龍,早就習慣了這樣拿了好處還抱怨的看著自己眼神。唉,這世界,想當一個不被下屬抱怨的老板好難啊!
“魔豆一共七顆,除了美食之外還有光,歡樂,玉望,智能,運動跟愛。不過我只有機會得到比較“沒用”的美食。當然對我來說沒用,但對現在的你,這顆美食豆能提供很好的幫助。”
刀龍無話可說。
美食豆.....功能看起來確實挺好的,對自己很有幫助。但只要不是蠢蛋稍微一想就能明白,這分明就是讓自己調整狀態,以便更好的壓榨,充當無情工具人而做的準備吧?
白毅猜到了刀龍肯定會心中暗自腹誹自己,甚至說不準罵兩句。不過無所謂,上一世張口就是狗老板的員工多了去了,結果呢?等狗老板說月薪翻倍的時候,一個個的還不是屁顛屁顛的去工作?通宵算什么,只要給錢,能給你爆肝到死!
對瓦龍跟刀龍,白毅也是類似的套路。
只不過他沒有前世的那些老板們黑心,隨手就給員工扔下無法完成的工作量。
白毅一般都是卡著他倆的能力天花板來施壓的。只要馬兒稍稍流露出不想加班的情緒,他就會很“貼心”的送上“胡蘿卜”,瓦龍的金錢,刀龍的力量。備足了誘惑敦促他們繼續向前。
而且給白毅干活兒還有一個全世界老板都給不出的好處,不會過勞死!
隔段時間就用馬符咒治療一下,清空身體的全部異常,而且還有足夠的魔法藥劑讓他們浪費.....這么安排瓦龍那邊兒絕對沒問題。刀龍...這不,就考慮到老員工身體不行,白毅忍痛割愛把美食魔豆也給了刀龍來保證他的健康。
仔細想想,自己這么好的老板,不好找了啊!
兩人異口同聲格外的默契。
之前跟白毅在時臉上的為難跟糾結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滿滿的威嚴:“今天畢業,本來應該給你們留幾天休息的時間,緩緩,調整一下心態。不過陛下那邊又有了新的事情,事務繁忙所以先取消假期,之后等輕松下來再給你們補上,有什么意見嗎?”
“沒有!”
雖然那四級權限,
號稱無所不能的米金,在學分面前都黯然失色。
只是這一看,這些人就不可自拔的沉浸其中。
附錄上沒寫什么,基本都是關于他們各自的安排,以及學分制度的詳細規定。所有賺取,晉升以及花費的渠道都寫的明明白白。豐厚程度讓他們每個人都為之心動不已。
跟所有畢業的學員一樣,在畢業典禮結束之后沒有聚在一起,也沒有去放松放肆。而是第一時間趕回了宿舍去查看參考大流的“畢業證書”以及附錄的清單。
“沒有!”
畢竟米金買不來壽命,而學分則是切切實實能換取更多生命的!
巫師塔..最頂端的平臺上,刀龍皺紋密布的老臉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目送著白毅沖出學院的保護,在空中身形一閃。
賓客盡歡。
片刻之后,刀龍的書房迎來了兩個穿著一身騷包紅施法者。
刀龍瞇瞇眼,臉上掛著跟某人十分相似的笑容:“很好,年輕人有朝氣,我就知道沒看錯你們。鑰匙你們拿走,距離下個月還有兩周,月末之前我要看到教務處能夠基本運轉起來。”
急上急下,甚至連臉上的表情都沒來得及多變幾下,就拿著鑰匙被刀龍送出了房間,而緊隨其后負責看門的夜蝠士兵融入陰影潛下巫師塔,去尋找下一個可愛又聽話的畢業生。
“好好干,我看好你們!”
兩個年輕的施法者,像是坐了趟過山車似的。
“鑒于這次工作難度高,你們的工資(學分)按翻倍計,一直持續到教務處有新人補充。”
七萬學分的標價有些高高在上,但沒有人會覺得不值得。
“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終究還是變成了自己最討厭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