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西之地的南方算是涂勾大陸的不毛之地。
這里坐落著兩個門派,算是這一方霸主級別的存在,這兩個門派正是回生門與馭獸宗。
雖然算是這極西之地南方的霸主,但是在整個涂勾大路上,頂多勉強算是二流。
除卻這兩個門派之外,同時還有這數十個三流乃至不入流的門派。
混天刺一族登陸入侵后,目標很明確,正是這一方的兩個霸主門派——回生門與馭獸宗。
與混天刺一族同時入侵的還有另一個海族族群…鯊雕一族!
鯊雕,顧名思義,鯊魚的身子,長著一對雕的翅膀。
古語有云:入海為鯊,力大無窮。飛天為雕,迅捷無比。正是說的鯊雕一族。
鯊雕一族自上古時期,本也算是西海十大王族之一,但是后來沒落了。
如今鯊雕一族的實力,雖然比不上十大王族,但是在普通的海族群中,也算是頂尖的存在。
混天刺一族已經定下了回生門與馭獸宗這兩塊肥肉,鯊雕一族不敢與之爭搶,只得把目標放在了那些三流門派或者不入流的小宗門。
如今的鯊雕一族正在攻打一個名為逍遙門的門派。
逍遙門勉強算的是一個三流門派,掌門趙三胖是金丹期圓滿的修為,也是整個逍遙門修為最高之人。
此時的逍遙門已經鯊雕一族包圍,目前僅靠著門派的護山大陣堅持著。
鯊雕一族的族長名叫大白鯊,元嬰后期的修為,如今正指揮著數十萬的海妖對逍遙門的護山大陣發動,不間斷的攻擊。
大白鯊的周圍,還有著七名人類模樣的同族,清一色的元嬰期!
一頭筑基期的鯊雕,撲棱著翅膀突然來到了大白鯊的身邊,湊在其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只見大白鯊的臉色忽而驚詫,忽而又恐懼,最后全都化成了驚喜!
鯊雕一族以及數十萬海妖大軍,毫無征兆的退走了!
逍遙門門主看著潮水一般退卻的海族,表情茫然:這是發生什么事了?怎么一下子就退兵了?
逍遙門的長老和數萬弟子,此時也全都一臉的不可思議:大陣明明搖搖欲破,這鯊雕一族為何退去了?難道又什么更大的陰謀?
足足過去了一日,退去的鯊雕一族并沒有再次出現,逍遙門所有人,提起的心才徹底的放松下來…
此時,混天刺一族已經圍攻靈石礦的陣法,足足一天一夜了。
如今手持回生兩儀盤,主持陣法的是馭獸宗的大長老葛皮。
一旁打坐調息的韋天睿,臉色煞白,明顯是長時間透支靈力造成的后果。
在韋天睿的身前,大長老步驚雷也在閉目調息,蒼老的面孔上浮現處一絲死氣。
混天刺圍攻的這一天一夜,韋天睿、步驚雷、葛皮三人輪番主持大陣,才勉強的支撐到了現在。
至于眾多金丹期的長老和數萬弟子,全都站成了一群,臉色或嚴肅,或凝重,或恐慌的看著大陣光罩外不停發動攻擊的海妖群。
在那群海妖群中,有九團刺眼的光芒,每次撞擊在光罩之上,都讓光罩發生震顫,并發出隆隆的雷鳴之音。
那九團刺眼的光芒,正是混天刺族長刺身以及八大元嬰長老!
刺癢身化成金色的光團,猛然撞在陣法光罩上,身形暴腿了數丈遠,但是那光罩也是搖晃不已,比起一日前,那陣法的光罩已經虛弱太多了!
“誰都不許停!這陣法堅持不了多久了!等陣法破后,殺光他們!為死去的同族報仇!”刺身怒吼一聲,身上金光暴漲,就要再次發動攻擊。
突然,一頭筑基期的蝦兵,慌慌張張的飛向了刺身,并傳音對刺身稟報著什么。
本是滿臉煞氣的刺身,聽完蝦兵的稟報,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精彩不已…
混天刺一族撤兵了…
楊巔峰看著撤退而走的海妖群,心中納罕不已,這明明都快要攻破陣法了,怎么全都撤走了?
疑惑的不僅僅是楊巔峰,還有步驚雷、葛皮、葛潤、韋天睿和數萬弟子,全都是一臉的不可思議,難道人族的援軍到了?
“大長老,海族怎么撤退了?”韋天睿問道。
“老夫也不清楚,不過,大家不要松懈!以免這是海族的詭計!”大長老大聲說道,使得臉上露出喜悅的眾人,頓時就重新變得嚴肅起來。
“派出幾名身法好的弟子,出去探查一下到底發生了什么!”馭獸宗大長老葛皮吩咐道。
“是,我這就去安排!”葛潤領命之后就離開了。
一日后,派出探查的弟子歸來,稟報說,混天刺一族全員都撤退回到了西海!但是撤退的原因不明!
直到此時,心弦緊繃的眾人,才徹底的放松了下來,數萬人的臉上全都露出劫后余生的喜色!
大長老在眾人歡呼完之后,就吩咐韋天睿,放出斥候,沿海觀察海族的動靜,以防混天刺一族卷土重來。
三日后,斥候回稟,海族并無動靜。
十日后,斥候再次回稟,西海風平浪靜!
半月后,混天刺一族像是徹底的消失在了西海里…
靈石礦大殿中。
“混天刺一族如今已經撤退半個月了,想必它們是真的撤兵了!”大長老對著眾人宣布。
“明明當日,陣法已經堅持不了多久,它們為何要急匆匆撤退?”馭獸宗大長老葛皮提出了大家最關心的問題。
“我估計,應該是它們西海的老巢發生了一些什么事情,據逍遙門傳來的消息稱,圍攻他們的鯊雕一族在十六天前,就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撤退了!這鯊雕一族比混天刺一族的撤退的時間還要早上一天!”
“應該是了,很有可能西海發生了什么大事情,否則它們不可能如此的半途而廢。”韋天睿附和道。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總之海族已經撤去,我們的生活也要重新回到正軌上。此次抗擊混天刺一族,楊巔峰的功勞最大,老夫決定給他一些獎勵,眾人可有異議?”大長老掃了所有人一眼,淡淡的說道,經過半月的療傷,他的傷勢基本恢復了,臉色已經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