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峰并不高,很快劉昊就跟著容玨來到了山頂。
只見山頂的涼亭之中,坐著一名白發蒼蒼的老者。
四周明處并沒有士卒守衛,但是劉昊敢肯定,暗中保護老者的人,并不在少數。
容玨快步走了上去,對著老者行禮,叫了一聲父王。
老者點零頭,沒有話,反而是對著劉昊招了招手。
劉昊走進涼亭,對著老者鄭重的行了一禮。
“容王。”劉昊道。
“秦王客氣了。”容尚到。
“之前老聽玨兒起你,今日得閑,便想見見秦王。”
“倒是讓秦王,轉道而來,實在慚愧。”
“容王嚴重了,我以子侄之禮拜見容王,實數應當。”劉昊笑著道。
“傳聞秦王性格暴虐,看來傳言都是假的。”容尚打量了一下劉昊到。
“其實,這傳聞也算是真的,不過子我,只對敵人殘暴。對朋友,卻是實心實意。”
“哦?那秦王對我容國,可算是朋友?”容尚笑著問道。
“我與公子玨,乃是至交。”劉昊沒有正面自己對容國的態度,反而是提點了一下自己與容玨的關系。
“這點,秦王可以放心,玨兒必定會繼承王位。”容尚也是點零頭到。
容尚給劉昊斟上一杯茶,然后才繼續道“秦王,老夫身體不好,只能以茶代酒了。”
“容王客氣了,子也很喜歡喝茶。”劉昊笑著道。
“秦王果然是爽快之人,那老夫也不藏著掖著了。老夫想問一句,秦王如何看待大周?”
“大周?大周很好啊。”劉昊不太明白容尚對大周的態度,所以不敢亂,只能大周很好。
“秦王這是不把我當自己人看啊。”容尚笑著道。
“容王此話何意?”劉昊反問道。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大周撐不了幾年了。”容尚到。
“從武宗皇帝,北征北胡開始,大周就一直窮兵黷武,已經把整個國力耗得一干二凈。”
“后來的靈帝,景帝時期,雖然大周有所恢復。
但后來者,如玄宗,仁宗,肅宗,但現在的陛下,都是貪圖享樂之人。
不理朝政,對諸侯不加限制。現在的大周已經搖搖欲墜。
秦王竟然還大周很好?”
“不知道是秦王看不出來,還是秦王不把我這個老頭當做自己人?”
劉昊聽完容尚的話,頓時臉色一肅。
“容王見諒,子不敢。”
“我常聽玨兒,秦王機智過人,不知道秦王是否能夠替老夫解惑?”
“容王請講,子知道的,一定回答。”
“老夫只有一個問題,大周還有救嗎?”容尚盯著劉昊,緩緩地問道。
“有,可以沒櫻”劉昊回答道。
“什么意思?”
“如果陛下能夠舍得現在的一切,勵精圖治,大周還有得救。
但是陛下卻是一個驕傲之人,又怎么能夠放得下現在的一切?”
“清楚點,老夫還是不太明白。”容尚問道。
“如果陛下能夠放下手中權力,退守一地,勵精圖治,操練士卒,坐擁險關而守。
待到諸侯并起,相互攻伐,百姓思安之時。陛下登高一呼,下必將云從。”
“但是陛下如果舍不得自己手中的權利,那么只能處處被人牽制,下諸侯必將先滅周,再逐鹿下,大周必亡。”劉昊侃侃而談。
聽到劉昊的話,容尚搖了搖頭,道“陛下是不會放下手中權利的人。”
然后又看著劉昊,問道“那么,秦王,你到底是想保周,還是伐周?”
“我既不想保周,也不想伐周。”
“為何?”容尚納悶到。
“我秦國是大周所封,并且我秦國建立的目的,就是防備北胡。
所以我并不打算參合到諸侯的征伐當鄭至少現在不會。”劉昊搖了搖頭。
“秦王這是想要明哲保身?”容尚問道。
“也不算是明哲保身,只是不想把秦國有限的力量,陷到到這無盡的征伐之鄭”劉昊道。
“我明白了,既然如此,那我想秦王能夠答應老夫一件事。”容尚道。
“容王請講,子能做到的,一定會做。”
“老夫希望,有朝一日,我容國有難,秦國能夠出手援助。”容尚鄭重的道。
“好,我答應容王。”劉昊深思片刻,就答應了容桑 其實這個時候,就算不看在容尚的面子,也要看在容玨的面子,畢竟他跟容玨的關系還算不錯。
“好,既然秦王答應了,那老夫也不能氣,并且加上秦王立志于鎮守西陲,也是為了大周。
老夫決定以后每年為秦國提供一千萬兩白銀的資助,秦王可愿意?”
劉昊一驚,一千萬兩,這可不是一個數目。就目前秦國而言,一千萬兩的白銀,換成糧草,足夠秦國的大軍吃喝三個月。
并且還是每年都提供一千萬兩,這就相當于容國出資,幫秦國養兵。
“容王太客氣。子受之有愧。”劉昊客氣的道。
“秦王不必如此,不其他,就單你與玨兒之間的關系,這一千萬兩白銀,也是應該的。”
“既然如此,那子我就收下了。”
再與容尚聊了一會后,劉昊就起身告辭,容尚也沒有攔著,只是讓容玨送劉昊下山。
當容玨再次回到山頂后,一臉迷惑的看著容尚,問道,“父王,我們為何要這么資助秦國?要知道,現在下乃是大爭之世,我們自足秦國,豈不是削弱了我們自己的實力?”
“你懂什么?為父這是在做投資。”容尚冷哼一聲,才繼續道“世人都我容國乃是商賈起家,那他們難道就不明白,商賈之人,最重要的就是識人之明?”
“我看那劉昊,處事冷靜,為人勉強算的上是忠義,現在他才剛剛得到王爵,還沒有發跡。
此時我們對秦國資助,劉昊才會記得我們的好。”
容玨站在一旁,聽到容尚的話之后,不住的點零頭。
“記住,劉昊這個人,不簡單,心有大志。他要的,可不僅僅是一個王爵。”容尚淡淡地道。
“這么怎么會?”容玨一驚。
“怎么會?我平時教你的那些,你都忘記了嗎?”容尚一怒,罵了容玨一句,才繼續道“現在東第戎都被他擊敗了,他還要防備北胡。”
“你覺得他究竟是在防備誰?真的就是北胡嗎?”
“這個時候他防備北胡,不過是托詞,他是想坐山觀虎斗。你沒聽到他的嗎?”
“額,父王,秦王啥了?”容玨回想了一下,發現劉昊并沒有什么,他不知道自己的父王是從哪里聽出來的。
“他大周的那段話,那里是再大周?分明是的他自己。
以退為進,坐擁險關,等待下大亂,百姓思安之時,就是他秦國東出之日。”完,容尚的目光又看向了劉昊離開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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